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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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他們急匆匆的來到御書房外,由林恩領着進去。

林恩好言説道:“幾位大臣悠着點,奴才看陛下的臉,不太好啊。”幾位大臣嚇得步子一頓,擦擦額頭邊的汗水。他們一路趕來,沒敢休息片刻,如今滿頭的大汗,滲濕了背心。

“多謝林總管提醒,我們一定會小心應對。”陛下的脾氣,全朝上下,誰不知道?

都説伴君如伴虎,他們領着朝廷的俸祿,就要為朝廷做事。一定是陛下看見他們呈上去的奏章,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來的倒是快。”安宏寒手一揚,奏章全數朝三位大臣砸去。

他們不敢躲開,任由奏章砸在他們臉上,不敢發出任何怨言。

“求陛下恕罪。”三名大臣跪下,四肢匍匐,頭磕到地上。

“朕封你們為官,不是讓你們吃閒飯!瞧瞧今年的糧食產量,竟然比往年低了接近一半!你們都幹什麼去了,不想要腦袋,朕便成全你們。”安宏寒冷言怒喊道,雙眼冒着怒火,斜眼打量着三人。

三位大臣四肢趴得更低了,身子微微的在顫抖。

席惜之也被安宏寒這幾聲怒吼,嚇得蜷縮起身子。這位主兒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啊!

“回…回稟陛下,灃州今年遭遇洪災,導致顆粒無收,所以糧食產量,才會降低了一大半。”跪於中間的那名大臣,顫着聲音説道。

他們三個人都是朝廷中的老官員了,做事情也比較認真負責。往些年灃州的糧食收穫產量最高,而今年不知怎麼回事,突然發起洪水,淹沒了所有的莊田。

安宏寒氣得一拍桌案“發洪水,便修堤壩。”

“陛下,微臣已經這樣給灃州的府衙説過了,但是他們回信…無論修幾次,堤壩都會突然坍塌。”這件事情説出來,也奇怪。

灃州多年以來風調雨順,就今年災難比較多。因為洪水氾濫,很多灃州百姓的子苦不堪言。貧農沒有糧食餬口,都背井離鄉,遠走他鄉了。

安宏寒的劍眉再次皺起,怒氣消散不少,轉而變成了苦惱。

席惜之聽到這裏,也隨之嘆…人類在天災*面前,總是那麼無能為力。回想剛才那位老臣所説的話,席惜之腦海中蹦出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沒隔多久,就被它否定了。

應該不會是那樣子…

災難什麼的,很平常。若是真像她想的那樣子,事情就大條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何不稟告?”安宏寒低沉的嗓音,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除了眉峯緊皺之外,安宏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下面的三位大臣頓時慌了手腳,支支吾吾説不出話。

“不説,朕就割了你們的舌頭,讓你們以後有口不能言。”安宏寒有節奏的敲擊桌案,挑了挑嘴角,出一絲譏諷。

三名大臣身體抖如篩糠,左側的那位老臣,受不了安宏寒釋放出來的威壓,第一個開口説道:“回稟陛下,是司徒大人吩咐我們,這等小事莫稟告陛下,叨擾了陛下的休息。”安宏寒又是重重一拍桌案,大聲怒斥道:“小事!灃州顆粒無收,災民離失所,這還是小事?那麼你們告訴朕,什麼樣的事情,才算大事!”

“陛下息怒。”三命大臣一直低着頭,不敢抬起。聽見安宏寒又一次怒吼,心提到了嗓子眼。

都怪他們聽信了司徒左相的話,才隱瞞了這件的事情。若是早先稟告陛下,也不至於被陛下興師問罪。

“息怒?朕拿什麼息怒!朕看你們一個個都不想要自己的烏紗帽了。”安宏寒冷冷的眯着眼,渾身散發着寒冽的氣勢。

席惜之離他最近,所以最先受到。爪子輕輕拍打他的手臂,希望他冷靜下來。

收到小貂的好意,安宏寒目光閃耀的看向它,手指輕輕為它順。平息着自己的怒氣,安宏寒冷冷説道:“你們最好給朕一個解釋,明早朝之前,商議好用什麼方法解決這件事,否則你們都可以提早滾去見先皇。”三名大臣唯唯諾諾叩首“微臣定會竭盡全力補救。”

“滾出去。”安宏寒不再多看他們一眼。

三名大臣落荒而逃,背影狼狽。

縱使安宏寒殘暴無情,但不可否認,他真是一個好皇帝,否則他不會這麼盡心盡力治理風澤國。

席惜之安似的拍打他的手背,軟軟的梅花形墊,輕輕觸碰到安宏寒的皮膚。

墊又軟又熱,彈非常好。安宏寒不顧小貂掙扎,逮住它的爪子,惡劣的戳戳某小貂軟綿綿的墊。

“別用那樣的目光看朕,朕不需要安。”一人一貂玩的不亦樂乎,儘管那隻小貂是被強迫的。

唧唧…席惜之不斷的掙扎着,想回爪子,她真是白當好人了。誰説好人有好報來着?不是瞎説嗎?

掙扎到最後沒有力氣,席惜之被某人抱回盤龍殿,然後送進小窩,蓋好綢緞小棉被。

席惜之每逢晚上睡覺,睡姿都是像人一樣,四肢攤平着睡。所以那羣宮女太監瞧見,都忍不住低聲笑。就連萬年冰山安宏寒,有時候嘴角也掛着忍俊不的弧度。

席惜之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小鼻子沿着棉被,一路嗅了嗅。一股濃重的藥味,圍繞在鼻子邊,令它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因為小貂每抹了藥膏,直到第二才會清洗。所以當它鑽進小窩睡覺時,不免將身上的藥膏味,蹭到了棉被上。

如此一想,席惜之歪着小腦袋,目光朝龍牀看去。安宏寒整抱着它,不知道染上這股藥膏味沒?

一定染上了,肯定是自己長期嗅着這股氣味,沒有聞出來。

強忍着那股刺鼻的藥膏味,席惜之輾轉反側的睡了一覺,第二大清早,席惜之半眯着小眼睛,翻出温暖的被窩,跑到旁邊放着的小碗前面蹲着。那個碗,是特意給它盛水用的,以便它每口渴了,會自己去喝。

糊糊伸出舌頭了兩下,砸砸嘴巴…怎麼又是辛辣的味道?

小貂頓時睜大眼,嗅嗅那碗‘水’,很大的酒味!

鑑於前兩次,沒有喝多少滴酒,它就醉得不醒人事。這一次席惜之沒敢多喝,只了一口,解決口乾舌燥的問題。幸虧它的酒品一直很好,喝醉之後只是睡覺,沒有到處發酒瘋。否則,不知道會多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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