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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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在安宏寒眼中,最不值錢的就是承諾。皇宮之中的謊言何其之多,如何他傻到每個都相信,也不會活到現在。

徐老頭非常瞭解安宏寒的個,搶先説道:“陛下,比起讓老夫告訴您真相,還不如等小貂親口對您説。雖然結果都一樣,但兩種途徑,卻具有截然不同的意義。”這個理由很能説服人,可惜安宏寒是聰明人,知道為自己討得最大的利益。

“説得很輕巧,徐太醫倒是告訴朕,這隻貂兒何時能夠吐納人言?是一年,十年,還是百年…”徐太醫思索了一番,回想剛才的卦象,説:“不超過一個月。”這一回,安宏寒的怒氣漸漸平息“你退下吧。”目光轉向小貂,處於沉睡中的小貂正在打呼嚕。安宏寒一想到徐老頭説的那個時間期限,不由得裂開一絲笑。他從來沒有期待過任何事,而這一次,心中卻冒出一個想法,非常想聽一聽小貂説話的聲音。

每次瞧見小貂嘰嘰呱呱説個不停的小嘴,安宏寒都忍不住想要逗樂它一番。

打呼嚕的聲音,充滿大殿。

安宏寒故意提起乾淨風乾的筆,用筆尖的掃過小貂的鼻頭。

睡得非常死的小貂,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爪子鼻子,又酣然繼續美夢。小小的嘴巴還喋喋了兩句,一副不滿的模樣。

安宏寒一旦惡劣起來,就是不休不止。一次次的提起筆,捉小貂。

小貂一個接着一個的噴嚏,硬是把瞌睡給趕走了。

睜開眼,就怒氣衝衝瞪着安宏寒,一陣的磨牙!

擾人清夢,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上下牙齒咯吱咯吱作響,那副模樣就像恨不得安宏寒的筋,喝了他的血。

安宏寒猶如沒有看見一般,擱下筆,挑眉道:“如今都中了,你還想睡到何時?難道不想用膳了?朕喊了你許多次,而你卻睡得跟死豬似的,沒一點反應。”席惜之的怒氣漸漸消散,輕聲嘀咕了一句,真有喊它麼?為什麼它沒有聽見。

安宏寒的演技非常之高,席惜之凝視他許久,仍是沒有看出一點蛛絲馬跡,悻悻然收回目光。肚子突然響起咕嚕咕嚕的聲音,倒還真餓了。

“林恩,吩咐御膳房上菜。”安宏寒將小貂翻了一個身,‮撫‬它軟綿綿的肚子,每隔一會,就用手指戳戳它的白肚皮。

席惜之咬牙切齒的聲音,沒有斷過。親愛的陛下大人,您今又發什麼神經了!光明正大吃它豆腐。席惜之掙扎着要翻身,想要把小肚子藏起來。怎麼説,它也是一個黃花閨女,豆腐怎麼能夠輕易讓男人吃。

不過比起安宏寒的手勁,席惜之那點掙扎毫無作用。

席惜之由於是被某人吵醒的,起牀後本就帶着牀氣,這會安宏寒又故意調戲它,忍不住心中狂燒的怒火,張開嘴,一口咬住那隻作亂的大手。

林恩剛帶領眾宮女進御書房上菜,看見這一幕,嚇得捧着拂塵的手發抖。直嘆,這隻小貂不想活了!

席惜之咬上去的那一刻,立刻後悔了。它怎麼能夠咬‘衣食父母’呢,萬一安宏寒生氣,自己就等着被人碎屍萬段了。觸及安宏寒的皮膚,席惜之不敢真咬下去,牙齒擦過他的手背,立即縮回嘴。

小貂硬硬尖尖的牙齒劃過,安宏寒卻覺得觸還不錯。小貂的牙齒並不鋒利,就算真咬下去,也不見得多疼。

看見小貂懂得懸崖勒馬,安宏寒眼中閃過一絲捉光,嘴角斂起一抹冷笑“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咬朕?難道朕越縱容你,你就越不知好歹?”席惜之聳着腦袋,裝出一副真心悔改的姿態。實則,她在心中大罵某人,明明就是他先招惹她,怎麼每次反倒他變成有理的人了!莫非自己註定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情緒一動,小貂的神情就出賣了它。

安宏寒最喜歡捉它,看見某隻小貂擔驚受怕的模樣,心中就別提多舒暢。

“擺出那副仇深似海的模樣給誰看,你不服?”最後三個字,安宏寒説話時,音調拉得很長。

呆在他身邊久了,聽着這種音調,席惜之立刻嚇得打了個靈。安宏寒發怒時,説話總是用這個調調。

席惜之立刻抬起小腦袋,唧唧歪歪張嘴解釋。急迫的模樣,生動的表情,令安宏寒心情大好。只不過為了逗小貂,安宏寒臉沒有一絲變化,仍是面無表情,佯裝發怒。

“朕不養小白眼狼。”安宏寒故意抬起手背,凝視上面即將消失的牙印。

席惜之撞死的心,都有了。它又沒有用勁咬,您老人家皮糙厚的,哪兒會覺到疼!就算真咬下去,估計疼得也是自己那幾顆不怎麼結實的牙齒。

都説宰相肚子能撐船,怎麼安宏寒的官位比宰相大,卻連它的一點小錯誤,都不能容忍。

某隻小貂不斷在心中誹謗安宏寒,嘀嘀咕咕説着他的壞話。可是實際行動卻和它的內心活動截然相反,狗腿的湊到安宏寒的面前,用無辜的眼神,水汪汪的望着某位腹黑的帝王。

“寵物不聽話,朕養來有何用?林恩,你倒是説説,敢咬主人的寵物,朕還該不該繼續餵養?”故意説給小貂聽,安宏寒嘆息一口氣,似乎拿不定主意。

小貂瞬間急了,瞬間炸了。什麼都不管不顧,四肢緊緊抱住安宏寒的大手,堅決不讓安宏寒有機會甩掉它。

被點名的林恩,由於手掌的傷勢沒好,神狀況不佳,説話有些虛弱“不…不該養。”席惜之朝着林恩一陣大罵,平時一個老好人,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風吹兩面倒呢!瞧見林恩手心繞纏着一縷黑氣,席惜之得意的哼唧兩聲,這就是你活該的下場。等你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再幫你除去氣,就當給你一個教訓。叫你不幫忙,反而和安宏寒唱雙簧。

“哦?”安宏寒意味深長的説道:“不該養嗎?”席惜之伸出舌頭,努力舐安宏寒手背上的牙印,直到銷燬證據,席惜之才大義凜然的衝着安宏寒叫喊。

“別以為牙印消失了,朕就會饒了你。”安宏寒享受着小貂的舐,接觸到軟軟的粉舌,安宏寒非常喜愛這種觸,腦中千迴百轉,説道:“就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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