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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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席惜之伸出粉的胳膊,拿過衣服,剛想站起來換衣,見安宏寒還正面對着她看,惱羞成怒説道:“轉過去,不許偷看。”

“個頭變大了,難道膽子也會跟着變大?竟敢對着朕大呼小叫。”安宏寒沒有任何動作,若是次次都遷就這隻沒大沒小的小貂,那麼自己以後準會反被她吃得死死的。

安宏寒只要稍微神一凝,那副模樣就跟冰寒地凍似的沒區別。

某隻剛幻化不久的小貂成功被嚇了一跳,囂張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臉頰微微泛紅,有點羞怯的説:“好歹我現在也是人類的身體,男女授受不親,你總聽過吧?”單單一個理由,就想讓安宏寒退步,那就太小看他了。

安宏寒故意往前走了一步,低頭俯視某個羞得頭快低到脖子的小人兒“如果朕沒記錯,上一次某人化形的時候,早就被朕看透了。再説你未化形之時,洗澡、抹藥、擦,哪一樣不是朕親手包辦?朕早就摸過你全身,怎麼如今反倒害羞起來了?”裝出一副不明白的表情,安宏寒一步步走近。

某人羞得徹底沒臉了,嗯哼一聲:“那能夠比麼?”當動物的時候,至少有一層髮擋着,如今她可是全身*啊。

“為何不能比?”安宏寒已經坐到牀邊,提起那套衣服,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到底你要不要穿衣服?再不換,朕便扔了。”席惜之心中大罵,黑!太黑了!

這是*的威脅和壓迫!不穿衣服,她怎麼出去見人?見安宏寒真要拿着衣服往外走,某個小人兒徹底從羞澀中回神,也顧不得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伸手就扯住安宏寒的袖袍“要換!誰説不換了。”背對着席惜之,安宏寒揚起一笑。而當他轉過身之時,那張俊臉卻沒有一絲表情。

“那就快些換上,換個衣服也磨磨蹭蹭。”安宏寒表現出一副不滿的模樣,抱怨似的説了兩句。

席惜之頭頂上的兩隻耳朵抖得厲害,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哼了一聲,光明正大全身*拿過衣服,然後毫不隱諱地的一件件穿衣。

安宏寒就站在她旁邊,看着小人兒氣呼呼的嘟着嘴,拿着衣服東扯西扯,久久沒有動靜。

以前小貂還是動物的時候,安宏寒可以一口一個‘鳳雲貂’或者‘那隻貂兒’這麼喊。可是當它化為人形後,安宏寒再也不可能這麼喊出口,否則將會引起別人怪異的目光。

“朕為你取一個名字,如何?”安宏寒腦中思考了一圈,看着席惜之那副猶如靈般的模樣。

席惜之一頭銀白的髮絲,披散至半。那雙湛藍眼眸中,帶着不諳世事的懵懂。

“不行…”席惜之一口回絕,她有屬於自己的名字,都説一為師,終生為父。‘席惜之’這個名字乃是師傅所賜,儘管身已換,可是她還是師傅教導出來的徒弟。

她不敢忘,也不能忘。

安宏寒的臉一沉“為何?”席惜之向來不會説謊話,但是前世今生的事情説出去,哪兒會有人相信?更何況要瞞過安宏寒這位陰險狡詐的帝王,那就難上加難了。

半真半假,更加讓人值得相信。

“是…是上次教我修仙的那老者,他為我取過一個名。”席惜之支支吾吾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安宏寒眉角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道令人琢磨不透的光“是嗎?”這兩個字嚇得席惜之的身體一抖,縮了縮脖子,往後退,手裏緊緊拽着的衣服,除去一件裏衣,其他的衣服都還沒穿上。

她以為安宏寒一定會追問下去,誰知他沉默了半響,問道:“為什麼不穿?”席惜之窘迫的捧着衣服“我…我不會穿。”這裏的服飾和她前世穿的衣服不一樣,所以席惜之不會穿非常正常。況且席惜之儘管在這個世界呆了這麼久,卻從來沒有看見過女子換衣。倒是看見過安宏寒換過幾次,想起安宏寒那的身材,席惜之臉頰迅速升温,紅彤彤的。

“朕幫你穿。”安宏寒嘴角挑起一笑,提起一件件衣袍,為席惜之穿上“那老者替你取的什麼?你乃是朕所養,名字自然該由朕取,那名字不如捨棄。”安宏寒為人霸道,在他眼中,屬於他的東西,別人就不可以沾染。

就連名字,他也不想退讓。

可是‘席惜之’這個名字,早就扎入席惜之的心中,特別是和師傅分隔之後,這個名字能夠清清楚楚提醒她,另外一個世界,師傅還等着她回去。

“不…不能捨棄。”害怕安宏寒生氣,席惜之低下了頭,這個名字具有非同一般的意義,絕對不能丟!如果丟了,那麼她再也不是原來的席惜之。

安宏寒只問了一句:“為何?”席惜之沉默不語,説不出三七二十一。

再次重複問道:“告訴朕,為何?”席惜之緊緊抿着嘴,就是不肯開口。

知道這隻小貂沒有任何意義,安宏寒手中的衣服漸漸為她穿戴整齊“朕允許你保密一時,可是等以後必須告訴朕,朕不希望你有事情瞞着朕。”安宏寒冷聲説完,做出最大的讓步。因為他相信,如果他再問下去,這隻貂兒肯定會害怕。反正這事情急不得,安宏寒只能放長線釣大魚。

搗葱般的點頭,席惜之心想,反正以後的事情,誰也説不準。況且安宏寒又沒有説出期限,她大可以拖到幾年、幾百年以後。

“他為你取的什麼名兒?”安宏寒鬆開小女孩的衣領,站到幾步遠,打量着小女孩。

席惜之粉妝玉琢的臉蛋,可愛得猶如仙童。那一雙靈動眼眸,更加引人的目光。

“姓席,名惜之。”席,乃是師傅的姓氏。因為席惜之是被撿回去的,當然跟着師傅姓。至於名,當然是師傅對她的期望,期望她珍惜眼前的一切。

可是如今她的眼前,除了那個整以欺負她為樂的帝王,再也沒有其他人。

莫非…還得珍惜他?席惜之有點不確定的看着安宏寒,腦中思考着,該不該把安宏寒也列入珍惜人員的範圍。

“席惜之…這名字倒是不錯。”安宏寒又重複唸了一遍她的名字,只道:“那麼就這個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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