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沒有想賴啊…”他曖昧地一笑,低頭想吻她時,右手從枕下摸出一個荷包來。

“這是什麼?”他微訝,沒想到這就是她剛剛急於藏起來的東西。

“噯,別看,我還沒繡完吶。”她手忙腳亂地想搶回來,但貝仲囂把荷包拿高高的,偏不讓她得手。

“這幅寒鴉戲水繡得真好。”他不忍心對她説實話,用力地讚賞。

“是鴛鴦戲蓮,”燕長樂輕槌了他一下“就説還沒有繡好嘛。”

“噢,對,鴛鴦身上的顏還沒完成,難怪看起來像寒鴉,等你全部完成了一定很美,”他笑着點點頭。

“我很努力了。”燕長樂盯着他的臉,努力想從他臉上尋找出他欺騙她的痕跡。

“看得出來你很努力了。”他俯首輕輕吻她。

“誰讓你給我出這個難題。”她終於搶到荷包,看着自己差勁的技法,臉紅地又把荷包回枕下。

“我以為這是最簡單的,怎麼知道對你來説卻是最難。”他真是無辜。

“所以,你還不夠了解我。”她嬌嗔地睨他一眼。

如此嬌美的神態,楚楚的眼波,惹得他心動亂。

“瞭解一個人需要時間。”他吻住她,舌尖探入她口中,隱隱約約嚐到了一種奇異的香甜味道。

他好奇地看她“你剛剛吃了什麼?”

“我自己釀的葡萄酒,味道好嗎?”她眼睛亮了亮。

“你自己釀的?”他果然驚奇。

“是呀。”她得意地把他拉到靠牆的矮櫃前,從酒罈裏倒出一杯給他喝“喝一點嚐嚐,我這次釀得還不錯。”她鼓勵他。

貝仲囂不忍心她失望,小小啜飲了一口。

“怎麼樣?”她滿心期待他的評語。

嗯,很辣。

“有…葡萄的味道。”他不好意思對她説真話,因為他不喝酒,所以本分辨不出好與壞。

“喝這麼一點當然喝不出來呀。多喝一點,我覺得好像不夠甜,我該多放一點冰糖的。”她一逕報告自己的釀酒心得。

雖然怕酒味,但他還是勉強把酒喝掉了。

“你的表情不對,怎麼像喝了苦藥似的。”燕長樂自己倒了一杯喝,喝完後,一臉陶醉在香甜酒香中的表情。

這樣的表情實在太催情了,他忍不住吻住她的,深深地,長長地吻着。

“你的吻比較香。”他綿密地吻着她,兩人滾進了牀帳,甜甜的酒香,熾熱的吻,催化了情慾。

“我們還沒成親呢。”她被他吻得昏沉,在他身下息着。

貝仲囂像沒聽見她的話,手指輕輕解着她的衣襟,滾燙的嘴一路吻下來,連在她圓潤豐滿的前。

“你得告訴我…該怎麼做…”她又期待,又害怕,羞得都快融化了。

忽然,埋首在她前的人沒有了動靜,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愈來愈重。

“仲囂?”她輕輕拍他,困惑不已。

貝仲囂依然不動。

她把他翻身過來,這才發現他竟然睡着了。

“怎麼會這樣?”她驚訝地輕拍他的臉,思前想後,懷疑罪魁禍首就是葡萄酒。

真是不敢相信,他只喝了一杯葡萄酒就醉倒了?

“看來,我們真的很需要好好了解對方呢。”她趴在他膛上,苦笑了笑。

趁他現在人事不知,她倒是可以盡情地欺負他了。

她開始到處親吻他,從他的額,他的臉,他的,他的喉結,他的部,再一直往下。

能夠這樣蹂躪一個男人,覺…真好。

什麼仲囂,什麼“臣皇”在她面前都得臣服,她才是他的皇…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