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燕青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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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是好武之人,一説到比武之事,就眉飛舞起來,渾忘了身上杖傷。小黛啐道:“莫要跟我説那等事,我可不愛聽。可能也是員外特別疼惜你,我來時,還要我帶來這個,説是給你敷的。”説罷,從懷裏拿出一個玻璃小瓶,三寸大小,上面螺絲銀蓋,打開來,卻有一股辛辣之氣撲鼻而來,小黛忍不住打了噴嚏,道:“這卻是什麼藥,這般嗆鼻?”燕青笑道:“這就是雲南白藥了,專治外傷,是一等的金瘡藥。這藥是昔年苗侗藍天星給的,這瓶子卻是從西番進來的,甚是罕見。”小黛道:“你且翻過去,我給你敷。”想起又要跟他肌膚相親,不有些靦腆。燕青看了看她,笑道:“好妹子,辛苦你了。”説着翻過身子,褪下衣褲,出了一身白也練似的來。

但見上面花團錦繡,光彩奪目,這便是北京城第一能工巧匠郭姥姥的最終傑作了,聽聞當年郭姥姥在燕青身上刺完後,憾嘆道:“從此再不復今之功了。”自此收山,不再與人刺青了,可想見燕青這身錦繡之難能可貴。小黛細細地撫摸着,擦拭着,一邊卻珠淚翻滾,道:“冤家,你在外邊風得意,卻忘了小黛了。”燕青心下一顫,他原也知小黛深情一往,只是自己子脾,怕是要辜負她的痴情了,當下道:“員外已將你許與老江,你跟他過會有好子的。要是老江對不起你,我一拳打死了他。”小黛把臉貼伏在他的上,痴痴道:“我不要什麼好子,有你的子才是好的。我不要做什麼夫人太太,只要能與你在一起,就是做牛做馬也是高興。

小乙哥,員外疼你,一向聽你話,你跟老爺説説,要了我吧,我不求做你的子侍妾,就做你的婢女,也是歡喜的。”心碎之下,復變傷,自傷身世凋零,一生孤苦無依。

燕青聽見她的痴情言語,不魂銷,喃喃道:“好妹子,好妹子,燕青何能何幸,怕只怕員外言出如山再無更改,何況…何況…”小黛掩住他的嘴,道:“莫説,莫説,小乙哥,我都知道,小黛也只是説説而已。下個月,小黛就要走了,小乙哥,你莫忘了我才是。”小黛只覺身子滾燙,面上作燒,一縷香魂兒卻是飄飄悠悠的,芳心兒碎成了千萬瓣。有詞單道:永夜拋人何處去?絕來音。香閣掩,眉斂,月將沉,爭忍不相尋?怨孤衾。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且説盧俊義打完燕青後,只是氣鼓鼓的坐在廳堂,聽得後堂細微腳步聲響,便知是夫人賈氏來了,賈氏施了個禮道:“丈夫萬福。適才好大脾氣,可把燕青小乙打個半死。”盧員外道:“你不知,我等一向對他期許甚深,怎知不爭氣,竟敢與人爭風呷醋,這還了得?

要知咱們生意中人,一向不與人爭強好勝,俗語説得好:和氣生財。他可倒好,淨跟我惹事生非。”賈氏道:“你一向知道,我那隨身侍女小黛對小乙哥有意,我想…”她雖是嘴裏恨小黛,其實還是頗為疼愛她。盧員外聽了,道:“我便是知道這等事,燕青小乙還不曾歷練江湖,我卻還要他多多出門見見世面,怎能如此兒女情長?

剛好江老二對她有意,我就許了,這事你不用多説了,就這麼定了,還有什麼事?”賈氏幽幽道:“自嫁你家一年有餘,丈夫總是耍槍,房子裏總是少來,是奴家做錯什麼了嗎?”盧俊義忙道:“哎呀,這個卻是為夫的不對了,這一年來我練功正在緊要關頭,生分了夫人,還好,昨我那太乙神功已經練至第七重了,這次番一定要好好疼惜夫人才是。”他原來練的家傳絕藝,內功修為漸高深,於那風月之事來得淡了,此時見賈氏桃腮勝雪,白裏透紅,不情動,已是摟住賈氏,雙手按在那酥上,只覺豐滑膩,下巨物橫挑,躍躍試。賈氏嬌嗔道:“嘻嘻。

也不看看是什麼所在…”只是欣喜之下,纖款擺如長蛇扭動,小嘴兒如夢囈般呻,引得盧員外心中一片酥麻,下的陽物高舉聳立,道:“夫人好生滑膩,我且摸摸你那小兒…哎呀,水兒都出來了。”賈氏羞道:“我不來了,丈夫好壞…”嘴上説着,卻是緩緩兒將那衣裳褪去,出紅紗抹兒,酥高聳,顫顫巍巍,着實叫人垂涎。

盧員外一把將她按在太師椅上,掀起了那抹紅紗,用力抓住那白雙峯。賈氏“嗯哼”一聲,全身酥軟,心頭漣漪一片,任丈夫在那上面細細玩。

盧員外邊吻邊,自房,沿着玉腿兒,一直到那令人魂銷的牝户。賈氏如夢囈般的呻起來。

兩隻玉手兒已是捏住了員外那昂然巨物,修長玉腿兒繃得直直地,心兒麻麻酥酥,入骨三分,小嘴兒一陣的嗲叫,陰牝兒那條小縫隙已是不知了多少水。盧員外見賈氏叫不已。

知其情動,遂提起那巨物徑往陰牝內入,這兒適才已被水滋潤,暢滑無比,員外那陽物順順溜溜的便滑入了陰牝深處,直抵那窠底部,一一頂間,賈氏心花亂放。

如此一番拉鋸穿,賈氏擋不住員外神功無敵,體力漸漸不濟,牝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水兒已是了一撥又一撥,只是到牝內洶湧,清醉。

但見她舒臂擺,妙兒伸縮吐,緊緊咬着員外那物兒就是一陣的齧咬。要知這賈氏早年深得卧佛寺妙因師太道真傳,牀上功夫也算是北京一絕。

盧員外在她那一番之下,饒是他神功蓋世,全身孔也是如吃了人蔘果般,酥鬆異常,暢豐美,六神早已失主,陽物在那牝內彈跳數十下“唿…唿…唿…”的一陣發,早把那股滾熱盡數擊打在那妙牝內。賈氏服侍員外穿好衣服,坐在他懷裏,螓首依依,幽幽道:“我的心肝兒丈夫,還常這樣多好…”盧員外道:“也是,妙人兒今好手段,那兒灼灼的竟會燙人。”賈氏一陣嬌羞,道:“自我到盧家,至今仍未有子嗣,卻怕聽人閒話。聽説法覺寺香火旺盛。

尤其是送子觀音十分靈驗,奴家想去看看來。”盧員外點頭道:“如此甚好,我叫李固看個好子,也可求個好籤。”他自來信佛信風水,見夫人要去拜佛,心下很是高興。只是他夫二人戲正歡,卻不知李固早在窗外窺探多時,這當兒忽然聽到員外説到他名字,心兒一跳,初時以為發現了自己,忙將腦袋再低下數分。

稍一定神,便知道不是餡,自家不輕笑了一下,心想:“夫人要去法覺寺求子,這一向跟法覺寺本因和尚有情,我可早去安排安排。”盧家一向與佛有緣,家中便設有佛堂,對僧侶尼姑也樂善好施,時常是李固經手,由是李固與北京城中各大佛寺均有情。當下想着夫人凝脂玉骨,美不可言,不全身酥軟。***盧員外心想:“也不知小乙如何?以他現在的功力,剛才那一頓打應該不會壞了他。”腳步輕移,已是走向了廳堂左側內廂房,那是燕青的住所,還未進屋,就聽見了嫋嫋娜娜的簫聲了。

他不微微一笑,他向來鍾愛這個小廝,名為主僕,情若父子,自己大他八歲,嗣下又無所出,早就將燕青當成自己兒子一般看待。所謂愛之深,責之切。聽得燕青在外亂來,實是心頭痛恨,故而大打出手,心下卻也有些擔憂。

盧員外站在廂房外聽了一會,見簫音清亮,顯然腹中神氣奕奕,已知無礙,心下釋然,等到簫音終了,他喝采道:“小乙的簫是越發的妙了,適才所吹的可是《陽關三疊》麼,果然是一唱三嘆,低迴婉轉。”曲為心聲。燕青剛遭毒打,於病榻前竟還能吹出如此寥闊意境,可見燕青腹寬闊,非心狹隘之輩,盧員外自是心中大喜。

燕青見盧員外進來,急忙便要起身,盧員外搖手示意,命他躺着。燕青道:“主人,小乙讓你費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他與主人相處久,原不需太多言語,只是心中歉疚不説將出來,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盧員外點點頭,道:“你知我心意,甚好。你且將息幾,我打算要你出門一趟,歷練歷練。”燕青喜道:“這樣最好,還是主人瞭解小乙,總是這樣憋在家中都要瘋了一般,”他素來喜歡奔波,多年來已是遊閲大江南北,於各地風俗方言多有涉獵,他又有言語天賦,過耳不忘,天生的伶牙俐嘴,於盧員外南北生意實是大有臂助。

盧員外頜首:“最近時局甚亂,各地多有響馬做亂,嘯聚綠林,打家劫舍,咱們去年年終的貨物在山東萊州境內被人劫掠,鏢局子還死了好幾個瓢把子,這次臨安要運來幾車江南綢緞,我想你去暗中衞護。”燕青道:“主人,小乙馬上就南下,一定不會誤了主人。”盧員外笑道:“不急,不急,總要下月才行,臨安也尚未準備好,況且你傷勢未癒,先養好身子要緊。”他見燕青興奮,笑道:“你情緒正高,咱們手談一番如何?”燕青道:“還請主人讓三子,不然小乙不下。”盧員外博弈之術北京第一,燕青雖然聰明,於圍棋一道卻是甘拜下風,故而每次圍弈總要員外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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