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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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這情形,費天仇頓時恍然大悟,面前的神秘罩面歹徒,就是三年前殺害他父親的兇手。由於對方歹徒認識他費天仇,乍見之下,大意外,所以才驚呆了!

費天仇心念及此,復仇的怒火高熾,那還顧得厲害,立即厲喝問:“你可就是殺死我父親的那個蒙面狗賊?”但是,對方神秘歹徒聽了,卻目光一陣閃爍,突然在鬥逢內“嗆”的一聲撤出了長劍,一聲不吭,寒光電閃,咻的一聲就向費天仇刺來。

費天仇一見,哪敢怠慢,也急忙“嗆”的一聲撤出了間短劍,只見一片濛濛青藍光華,挾着絲絲懾人聲音,直向歹徒刺來的長劍斬去。

對方神秘歹徒一見費天仇手中的短劍,驚得急忙撤招沉劍,目光中立時充滿了貪婪之,但他寶劍一閃,又向費天仇的右肩削來。

費天仇一面切齒怒驚,一面旋身豎劍,再向對方的長劍斬去,同時哼聲道:“知道我費家‘飛音劍’厲害的沒有幾人,你到底是誰?”對方目光漸顯怨毒,寶劍招招緊過,專攻費天仇的要害,但始終不吭一聲,也不發言。因為費天仇手中的‘飛音劍’厲害,使他的劍招一直不能隨心所的發揮施展。

費天仇這時不但證實當面歹徒就是三年前殺害他父親的兇手,他一直期待出現的血海仇人,同時也斷定對方必是與自己悉的人,為了怕他費天仇聽出他的聲音,所以才一直不敢吭聲。

但是,數招過後,對方歹徒的緊張心情趨平靜,劍勢也一招比一招凌厲,而‘飛音劍’對他也漸漸減低了威脅。

費天仇的功力劍術,到底遜了對方一等,如果手中使的不是祖先秘密傳下來的‘飛音劍’,這時恐怕早已倒在血泊中了。

黑巾罩面歹徒的劍勢突然再一加緊,費天仇更是左對右擋,險象環生,迫得他步步後退,不得不縱上岩石,跳下地面,左閃右避,疾躍飛騰。

費天仇一看這情形,知道死在對方手下已是遲早之事,倒不如和對方拚個同歸於盡,總算替死去的父親報了血仇。

是以,心念電轉,決心全力一拚,但是,身後突然傳來崖下巨衝崖的懾人響聲。

費天仇心中一驚,趁勢回頭,發現身後一片漆黑,冷風襲面,顯然已到了崖邊。

他在‘望天島’住了將近三年,一聽崖下海的聲音,不但斷定海水極深,而且崖高至少五丈以上。

到了這時候,他已無所選擇,只有保命跳海,然後再苦練武功,等待手刃此賊報仇,如果再逞強苦鬥下去,必死無疑。

也就在他回頭一看,心念電轉的同一剎那,對方歹徒突然緊一劍,同時猛飛一腿,逕向他握劍的右腕踢來。

費天仇一看,無暇多想,這時不想跳海也不行了,只得足尖一點,身形騰空而起,直向身後崖下海中縱去。

但是,當他滕空躍起的一剎那,一隻黑緞繡着銀花的劍靴,也差一點踢中他的‘飛音劍’。

也就在他看清那隻銀花黑緞劍靴的同時“譁”的一聲水響,渾身一涼,他已跳進了海水巨中。

費天仇早已練成了在大風大中游泳,而且非常悉大海水,他先吐出了腹中濁氣,迅即把‘飛音劍’入鞘內。

因為‘飛音劍’光芒四,必然被崖上向下察看的歹徒發現。是以,他收了寶劍,立即遊離崖下,一方面是怕那人在崖上向下擲石,一方面也擔心巨把他衝撞到崖壁上受傷。

他急急遊開了崖邊,略微辯認了一下方向,即向‘福寧堡’下的海邊游去。

想是風太大了,費天仇在海中足足掙扎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游到沙灘上。

費天仇這時仍不敢大意,他先趴在海邊向岸上察看了很久,確定那個蒙面歹徒沒有追來,才站起身來,飛身向崖上高處的‘福寧堡’下奔去。

到達崖上,再向形似鴨頭的凸處縱去,他決定就在‘福寧堡’外的亂石荒草問休息到天明。

前進中舉目察看,即見百十丈外的巍峨‘福寧堡’,四角的更樓矗立夜空,每座更樓上都懸着三盞斗大紅燈,隨着夜風搖晃,發出了鐵環繩索磨擦的“嗤嗤沙沙”聲。

高聳的堡牆上,似是有人影走動,又似是有人探首察看堡外牆下。

也就在他一面躬身前進,一面打量堡牆上動靜的同時,前面十數丈外的草叢中,突然縱出一人,同時怒喝道:“現在看你還往那裏跑?!”費天仇驟然大吃一驚,本能的“嗆”的一聲將短劍撤出來,就在青藍光華暴漲,絲絲劍嘯聲中,心頭一橫,也不山怒喝道:“狗賊放心,小爺這一次和你拚了!”怒喝聲中,橫劍以待,等着那人飛撲過來。

豈知,飛身撲過來的那人,一見費天仇手中的“飛音劍’,口啊了一聲,瞪大了一雙虎目倏然剎住了身勢,立時楞楞的向着費天仇打量起來。

由於對方意外驚乎,同時剎住了身勢,費天仇也藉着手中的劍光,看清了對方的衣着和麪目。

只見對方年約四十餘歲,方面大耳,虎目濃眉,額下蓄滿了絡腮鬍須,手提寶劍,一身深藍勁衣,看來面目倒有幾分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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