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篇上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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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蕭鷹扶起東子。

“幹嘛,我現在只想歇着。”東子捂着腦袋上的包。

“笨蛋,上醫院,你想死啊,快走!”歷盡艱辛將東子扶上出租,蕭鷹也坐上去,五分鐘後到了一家醫院,讓門診看了看,醫生本要在處置室處理一下即可,蕭鷹非要給東子辦住院,醫生只好讓他去款辦理手續。

東子驚見竟是一個單人高間,叫道:“我靠,我只是被人揍了一頓,又不是得癌症要死啦,你傻啊!”

“靠,你要真得癌症我還不管你了呢,你願死不死,誰有病拿錢往絕症患者身上花,花多少都是白費!”東子差點氣暈過去。就見蕭鷹打了兩個電話,似乎提到了他捱打的地址,接着坐下來一言不發,瞅着他運氣。心下不由惴惴“你…你你…想幹嘛…我可不是玻璃…”蕭鷹照着他的大腳丫踢了一腳“你***,再敢去嫖咱們就絕!”東子嚇了一大跳,也不顧身上疼了,欠起身子急道:“你真的假的,不要啊!”

“沒商量!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告訴你以後再有這事兒你不用來見我了,就當咱倆沒認識過。”蕭鷹扭過臉不看他。

此話非同小可,東子認識蕭鷹這麼年,這還是頭一次聽到他這麼嚴肅地和他説話,早知他討厭自己嫖,可沒想到能引起他這麼大的反應,一急,眼淚都要出來了“好好好,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千萬別再提什麼絕啦,我紡我不再嫖了,總行了吧?”蕭鷹哼一聲“那你可要記住了哦。”東子猛點頭。

蕭鷹緩和一下語氣“好了,我相信你了,一會兒有人來都聽我的,你不用吱聲。”果然,半小時候後來了幾個人,當先兩個40多歲氣宇軒昂的男人見了蕭鷹眼睛一亮,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嚇得東子以為蕭鷹要捱打,剛要説話,卻見兩人一左一右將蕭鷹緊緊抱住,看直了他的眼。

原來這傢伙在廣州竟然有人,這死豬,那還住個旅館,白花錢!

蕭鷹眼角似乎有些濕“二哥,大表哥,你們好嗎?”東子的眼睛更圓:死小鷹,瞧這意思還是直系親屬,沒天理啊,大老遠來不吃他們喝他們你怎麼對得起我。

那二位也滴下幾滴淚,半響二哥道:“小鷹啊,你回趟家吧,媽媽爸爸想死你了,你就那麼忍心?”大表哥也隨聲附和,力勸蕭鷹回家,聽那意思蕭鷹竟是有十多年沒有回去過。奇怪,原來他有爸爸媽媽啊,一直以為他是孤兒,雖然從小是同學,對他的家庭卻一無所知,從沒聽他説起過,學校開家長會時好象都沒見過他的家長。

蕭鷹只是搖頭,後來乾脆岔過話頭,問:“帶來了嗎?”二哥一愣“哦,帶來了,”向外面擺擺手“押上來!”東子扭頭瞅向門口,頓時惡向膽邊生,被押上來的正是那四個打他的混蛋!要不是蕭鷹及時攔住他,他真想衝上去踢他們個稀里嘩啦。

那四人低着腦袋,遞上罰他的錢“一分不少,都在這兒了。”

“他嫖娼,是他不對,但你們把人家打住院,是你們不對,這下兩清了,這錢就算你們住院費了,你們的職務暫時保留,如果再犯就給我走人,你們可以走了。”二哥身邊的一人冷冷地説。

四人答應一聲,灰溜溜地離開。

“不用太厲害吧,教訓一下是不是就行了?”大表哥問蕭鷹,得到肯定答覆後揮揮手,隨從立即打了一個電話,十幾分鍾後又接回一個電話,躬身告訴大表哥“老大,那四個人不知怎麼摔斷了胳膊和腿,住院了。”

“哦,快過年了,還真是不小心啊。”大表哥淡淡地説。

東子只覺後脊樑骨發涼。

蕭鷹神情不變,問二哥道:“人大代表打人事件處理得怎麼樣了,怎麼沒信兒了?”二哥愣了一下“你問這幹嘛?”

“我怎麼不能問,普通市民也可以議政嘛,再説,那是我親身經歷的事。”二哥立即緊張道:“怎麼,那麼巧啊,那些傢伙打着你沒有?”蕭鷹將當時的情況説了一下,二哥這才放心“這個你不用擔心了,也不要相信外面的謠傳,因為警方封鎖消息,你聽到的所有版本都不對,其實正在走法律程序,一切都在按部就班,他們太猖狂了,可以説犯了眾怒,在輿論監督之下再有錢也沒用,他們跑不了。”蕭鷹放下心。原來是這樣。他一直在擔心,最近幾天沒見到媒體報道,網上也沒有消息,小道消息倒是聽到一堆,本以為那夥人真的逃之夭夭了。

這幾天曾不斷就此事和東子顯示他的正義,只可惜卻被東子識破他主要是怕不處理那些人,周媚機組人員再受騒擾…

想起他,回頭望了他一眼,未料想上他痴呆一樣的目光,那裏面有不信、惑,甚至恐懼。

蕭鷹知道兩位大哥的威勢嚇到東子了,連忙催二哥和大表哥離開。二哥和大表哥無法,只好一再叮嚀他過年回家,和東子淡淡地打個招呼後走了。

不出所料,二人一走,東子的詢問就如勾動了機關槍般攻向蕭鷹,刨問底煩不勝煩。後來蕭鷹乾脆為他辦了出院手續,他才不甘心地停下,隨蕭鷹回到賓館,但在車上一個勁兒嘀咕股還沒躺熱漂亮護士還沒見一個等等騒詞。

當晚訂了機票,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家,他先把東子送回家,配合他和他老婆編了一個看上去合理的理由,又坐了一會兒,然後告辭離開。

一邊走一邊搖頭,唉,可憐了這個本份的大嫂,怎麼嫁給這麼個衰人。不過話説回來,就算她不上道,也自會有上當的人,有句話誰説的來着:在這世上,每一個男人降生,都會有一個女人不知在什麼地方默默地等着他。

東子的病不少,最讓人頭疼的就是他好嫖,其實他老婆長的也不錯,幹嘛非要打野食呢?為了不落人後,為了時尚?

擰開自家防盜門,自嘲地搖搖頭——也別總寒磣人家,自己的女人比他只多不少,雖然都是‮女處‬,難道就能因此説自己好鳥?

“嘿嘿,幸虧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好鳥,我是好婬。”家裏沒人。星期五,陳姐應該還在上班,雙雙也在上課。他一股坐進沙發裏,深呼幾次,還是家裏的氣息最好,打心眼裏不喜歡旅遊,希望以後再也不用出去。

美了一會兒,他進浴室調好水,掉衣服扔進隔間衣車裏,痛痛快快洗了個好澡。坐飛機也沒比坐火車舒服到哪兒去,而且回來這架還沒碰到周媚,不

洗去所有塵土,穿好衣服,哼着小曲出來,給學校打了個電話告訴一聲,又給吳美媚和陸美媚分別去了電話,報了平安。

吳美媚有事,聽他回來雖然表現得很高興,但只講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而陸美媚比較狠,直費了他半個小時的長途才依依不捨地掛斷,期間還數度威脅他説要是敢心疼錢以後就再不接他電話。

這頭小鹿,説起話來不管不顧,有時陳姐在旁聽着從手機漏出去的隻言片語,都會笑他的,得他很尷尬。

回到自己房間,舒服地躺進牀裏,心裏回想着現在與自己關係最密切的這幾大幾小美女,他幸福地笑着,慢慢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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