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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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忘記了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聚會結束後,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家裏,已經是深夜了,舒婷已經睡着了。藉着酒的威力,又加上多不做愛了。

看到睡的她,想起她會和別人在外邊亂搞,那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一猛子撲到了牀上,開了被子,舒婷這時也醒了,不知道怎麼了,我撲到她身上,就亂摸了起來,舒婷開始還輕聲的説着“你喝多了,今天我不行,我那個了”我也沒有理他,將她的上衣推到了部以上,用我的嘴大口地唑着她的堅子,這時的她還用力地在推着我,而我順着她推我的勁向下退了退,掉了她的褲子和褲衩。對我來説。

只是想發,舒婷用雙手錘着我的身體,我已經覺不到疼了,直接把自己重重地壓到了她身上,繼續我狂躁地親吻和大把地撫摸,她還是在反抗着,一直在説着:“我今天不行,今天特別的多,你想死我啊!?”聲音也隨着我的魯的動作而變得越來越大了,在酒的作用下,我哪裏還管那麼多,一邊摸他一邊就把自己光了,拿起我的傢伙就往裏直接杵。

舒婷緊緊地夾着兩腿,在苦苦掙扎了幾分鐘後,我的堅持使她不得不放棄抵抗,敗下陣來,我也順理成章地將我的深深地刺入到混合着血水的陰道中,真可謂是“浴血奮戰”了。

舒婷躺在那裏,毫無表情,死死地盯着房頂,在我奮力地中,兩道淚痕從眼角顯現而出。

在幾分鐘強有力地送後,亢奮的我將我的都瀉在了她的陰道內,我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之後我就昏昏而睡了。第二天的清晨,我着我的軀體趴在若大的一張牀上,孤零零的。

旁邊的牀單上還有斑斑的血跡和凝固後的。也許這一切是老天的安排吧,除了我的自責什麼也沒有留下。

舒婷就這樣在我的狂風暴雨般獸的狂瀉後憤然離去了。我找過她,她死活也不見我,什麼也沒和我説,在痛苦中,我每天都與酒為伴,不知道是我不對,還是她不對。

三天以後,因為喝酒鬧事,把別人給打殘了,在混沌中,走入了另外的一種人生旅程,由於傷者致殘,我又沒有錢進行私了,於是就公辦了,好在是過失傷人。我被判5年有期徒刑。

在監獄期間的那段時間是自己這一生中都無法磨滅的夢魘,也改變了畢業後最初的夢想,福生禍,禍生福,人事萬物,對對錯錯,沒有盡頭,福兮?禍兮?仰天長嘆,中無,無中,紅顏禍水。沒有進過監獄。

就不算是完整的人生,對啊…人嘛,總要經歷太多的事情,沒有什麼忍受不了的事情,環境塑造着我們,同事我們也創造着環境。

監獄是所大學,它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學,它讓幼稚的人成長,讓成的人更加成,讓心靈純淨的人混沌,也讓混沌的人更加的純淨。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人生的歷程也從此向前劃了一個句號,而向後則剛剛起步,在剛剛步入那個陌生世界的時候,自己忍受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在牢頭的管理下,每個人都那麼中規中矩的,偶爾犯錯,會給自己增添很多的麻煩,就是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我也變得和他們一樣。

並且和他們那裏學到了很多在社會生活中無法學到的生存技巧和“堅強的意志”為我在後來的社會歷程中奠定了深厚的基礎。

在監獄裏,週一到週五勞動,週六週休息,休息時隨便玩牌,可以到處走走,串監,洗衣服等。每天的勞動是早上7點多到晚上6點左右。

子就是這樣一天一天的過着,每天晚上也會和同監的人一起聊聊天,我們幾個人中,有因為打架過失進來的,有強姦進來的,這種人也是我們最看不起的那種人,還有詐騙和偷盜的,也算是比較全的。

大家在聊天的過程中也避免不了發生衝突,這裏邊要是犯事的話,那種罪過可是不好受的,我還算是老實的那種,也就是在那段時間裏,識了老馬。

他對我不錯,他也算是老人了,幾次出來進去的,大概都混個了,能照顧到我的,也都照顧到了,老馬是個很講義氣的人,只要能跟他講義氣,好多事都好辦。艱苦的子不多説了。

在刑滿釋放前,老馬給我介紹了他的老闆,讓我出來後找他老闆“工作”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太當回事,但還是記下了老馬和我代的事情,老闆最注重什麼,講究什麼,在意什麼等。

***出來後,本打算安頓下來,找個合適的工作,但是身上的瘡疤是怎麼也抹不掉的,到哪都不要我這個從號裏出來的,無奈之下,就按照老馬説的,找到了他以前的老闆昆哥。

開始的時候昆哥把我安排到他的歌廳裏,做個小頭,這個職位對我來講算是不錯了,每月掙的不少,夠自己花的,還有地方住,昆哥沒有虧待我,我也非常謝老馬,要不我一時半會的還真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呢。

雖然掙錢還行,可是每每自己靜下來想,真的是偏離了自己的理想太遠了,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沒有辦法的,既然上了道,咱就認吧。説是什麼歌廳,其實大家都知道里邊是幹什麼的。

就是一隻老母雞帶着一羣散養的小雞們覓食的地方,這有這的規矩,到這裏就要遵守這裏的規矩,我也不能例外。

昆哥代了我幾條要謹記的,不能讓客人在這裏胡來,要把客人招待好了,管好自己手下的人,兔子不吃窩邊草,有能耐外邊野去,別在這裏出事,誰出事都沒有好果子吃。

到我們這來的什麼樣的人都有,政府的、公司的、集團的,這些多是陪客人一起來的,多是來尋野味的,要的小姐一定要能喝、漂亮,要不就會撒嬌的。

還有一些是幾個人沒事幹,唱歌來的,找個人陪陪,摸一把是一把的,沒有它圖的,估計是沒有這個時間、地點和膽量吧。還有一些其他的。

幹這行我是非常的不在行,做小姐的這些也不是好伺候的,什麼樣的都有,很多也是值得同情的,但也有以此為樂的,他們沒有什麼可怕的,隔一段時間還有拌嘴打架的,這裏的雞頭因為這個經常“教育”這些小姐們。

這些小姐中,有的在酒店當過服務員,有的在商場賣過衣服,有的結過婚,也有小孩,各式各樣的,真的是什麼樣的都有,素質、經驗也都不同,她們大多是缺錢花,也有的是因為情上的失敗後誤入的。

在這裏她們既可以休息,還可以掙到可觀的的工資。這裏提供她們的食宿,治病也出錢,出了事也要管,她們也只是掙些出台費,其餘的給歌廳,偶爾出去包夜的可能會掙得更多一些。

有的小姐一年可以收入十萬塊,但不多。也有的讓人相中就給包了的。還有些不願意出去的就少一些了。

但一年幾萬塊總是有的。有很多的小姐到了年底都要回家,可以用“衣錦還鄉”來形容吧,有的掙的少了,就不回去了。其實這些小姐的命運也並非都那麼好,都是趁着年輕掙點錢,等老了,誰還會光顧她們呢,説來也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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