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仰首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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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還在抱着緋瞳睡，暮姬躡手躡腳地換過衣服，掀開帳篷的簾幕，望着初升的朝陽劃破黎明的黑暗，投下第一縷晨光。暮姬想把訪夜叫醒一起散散心，可當打開另一頂帳篷後，只發現空空如也的被鋪。

他到底哪去了？＊＊＊破敗不堪的小鎮沉寂在茫茫黃沙中，鎮外入口的樹陰下依然撐着一頂醒目的太陽傘，巨傘下依然擺着一張簡陋的長椅，長椅旁的茶几上依然放置着孤獨的銅壺，長椅上依然是那個合着眼的地門衞。

只是這個最擅長偷懶的門衞再也不會醒過來盤問過路的商客，因為他額頭上着一枚弩箭，暗紅的血跡凝結在他糙的綠臉上。

他已經死了…不但是他，整個小鎮的居民都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包括那位一不拔的鎮長，還有他牀上兩個剛被賣到人販子手中的少女。

死亡是公正的，無分種族，地位，財富，它平等地給予所有生命永眠的權利，在這一點上，奴隸主並不見得比奴隸高貴，在這片大陸上能真正超生死的，似乎只有偉大的神明，他們也許會隕落，但永遠不會真正死去。

金屬的碰撞聲打破死寂的壓抑，劍鋒與槍尖綻放的光照亮了昏暗的街道，也照亮了那兩個氣質迥異的男人。如陽光般朗的人族少年倫納德，如寒冰般冷峻的魔族青年訪夜。

訪夜一槍挑開刺過來的長劍，順勢往後躍開，沉聲道:“夠了，不打了。”倫納德頓住攻勢，奇道:“怎麼忽然不打了？我很久沒這樣痛快地跟人手了。”訪夜沒好氣道:“我又不是你的陪練！而且我剛已經可以確定，這些地不是你下的手。”倫納德:“這麼説。

也不是你乾的？也對，他們屍體上的傷痕大多由弩箭，巨斧和鈍器造成的，鎮外還發現駐紮的殘留物，從行事風格看，我猜應該是獸族傭兵所為。”訪夜:“看不出來你還老到的，我還以為是神聖聯盟裏哪個家族出來歷練的大少爺呢。”倫納德:“如果是個空有等級的少爺，只怕連你第一輪突襲都接不下吧，而且…你從一開始就在隱藏實力。”訪夜眯了眯眼:“我確實太小看你了。”倫納德:“我是受別人所託，到這個小鎮上找一個人，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必找了，那你出現在這裏又是為了什麼？”訪夜:“我的隊伍在西邊的綠洲駐紮。

只是前來查看，我對死人的味道比較。”倫納德:“看來是場誤會，對了，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個大少爺？我這身裝束怎麼看都不像個有錢人吧？”訪夜:“跟你身上那兩道強者血脈相比，金錢算得了什麼？”倫納德:“我父親確實是個強者，可我母親應該是個從未修煉過永恆之力的普通人啊…”訪夜翻了個白眼。

那神情彷彿在説，裝，你繼續裝。倫納德:“真的，不騙你。”訪夜正準備揶揄幾句，忽然臉大變，扭頭望向小鎮西邊，喃喃自語:“居然在這裏碰上了？”倫納德奇道:“什麼碰上了？”訪夜沒有理會滿臉疑惑的倫納德，身形一閃便往西邊掠去，轉瞬就沒了蹤影。倫納德嘀咕道:“就知道你不簡單。”説着也往訪夜消失的方向追尋過去。

紅與黑在薄霧黎明中初遇，艾莎與暮姬怔怔凝望着彼此，一言不發，宛如一對緻到無以復加的人偶，佇立於時光長河兩岸，遙遙相望，歲月轉，四季更替，俯瞰眾生。

她們彷彿做了同一個夢，一首湮滅在歷史中的史詩，一曲英雄與惡龍的悲歌，她們從對方的眼眸中，看見了自己。

她們同時向前緩緩抬起了手掌，然而在兩手相接的最後一刻，暮姬的藕臂卻被匆匆趕至的訪夜壓下，兩個如夢初醒的美人兒茫然相顧，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暮姬扶着額角説道:“你什麼時候來的？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像記起了什麼…”訪夜搖了搖頭:“你現在很虛弱，還不是時候，我先和你回去。”暮姬點了點頭，與訪夜一起消失在濃霧中。

倫納德沒追上訪夜，卻遠遠瞧見艾莎徘徊在無人的街頭，連忙上前去抱住戀人，説道:“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如果碰上危險怎麼辦，幸好沒事，跟你説，我剛碰見了一個古怪的男人，他…”話未説完，艾莎雙手已經繞住倫納德的後頸，踮起腳尖，把他所有的話語封在櫻中。情人擁吻，香舌糾纏，紅髮少女的醉人體香透過急促的鼻息，撥起棕發少年的情慾，倫納德下體漸漸又湧起了男人應有的正常反應，連忙尷尬地死死捂住襠部。

分，艾莎察覺戀人異樣，待看到倫納德手掌下高高鼓起的部位，哪還能不明白，嬌羞道:“你…你又來了…？”倫納德撓着後腦勺訕訕一笑:“我也沒辦法啊…這不是因為太喜歡你了麼…”艾莎想起卡蓮夫人臨別前教導的技巧，望着不知所措的倫納德，深呼一口氣，小嘴俏俏地湊到戀人耳邊，呵氣如蘭，細聲道:“你想要我嗎？”倫納德:“什麼…你説什麼？”艾莎:“你想要和我做愛嗎？你想把慾望…發在我的身上嗎？”倫納德:“想…可為什麼忽然…”艾莎:“上次你從臨海城回來後，我替你收拾帳篷的時候經常發現那種…那種味道的布團，有些擔心，就去請教了一下卡蓮夫人。”倫納德打了個靈，問道:“她説什麼了？”艾莎:“她説…她説只要我陪你睡一覺就沒問題了…”倫納德舒了口氣:“就這些？卡蓮夫人就是在拿你開玩笑吧？”艾莎搖了搖頭:“卡蓮夫人沒有開玩笑，因為她還説了你和海倫娜亂倫的事。”倫納德如遭雷擊，僵在當場，好一會兒才説道:“她全告訴你了？對不起，艾莎，我…我並不是有意瞞着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説…”艾莎雙手輕柔地捧住倫納德兩邊臉頰，柔聲道:“我怎麼會怪你，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也是迫於無奈。

而且第一次做愛就是和姐姐亂倫，讓你一直無法釋懷對吧？”倫納德:“那天晚上以後，每次獨自入睡，一閤眼就會想起姐姐光了衣服坐在我身上的樣子。然後只能用手出來…”艾莎嘟起小嘴佯裝生氣道:“你就不會想想我光了衣服坐在你身上的樣子嗎？你姐姐沒錯是個大美人，可我也不難看啊！”倫納德哭笑不得:“我哪敢啊。

那次在帳篷裏不小心到你身上，你一連好幾天都沒給過我好臉呢。”艾莎:“只要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很放蕩的，我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蕩婦，明白嗎？”倫納德沒想到艾莎會對自己説出這麼一句人的情話，一時不知道該怎樣回應。艾莎低頭羞道:“我被領主關起來的時候，雖然沒有被男人侵犯，可每天都會看着他們在面前調教母親和妹妹，我無論什麼事，都學得很快…”無論什麼事，當然也包括侍奉男人的那點事了。

紅髮少女捋了捋耳廓邊的髮鬢，乖巧地跪在了棕發少年的下，練地解下扣着劍鞘的帶，緩緩褪下陳舊的皮甲長褲，釋放內裏那因充血而膨脹至極限的巨物。

艾莎:“這小傢伙好像比那天又了一點呢，我先用嘴讓它舒服起來吧，不過這回可不許再到我臉上了。”倫納德很無奈，這仇要記到什麼時候去。

艾莎閉上美眸，將俏臉埋入倫納德‮腿雙‬之間，仰首挑舌，輕輕撥開那茂密的黑亮腋，從囊袋與股間的銜接處開始細細舐，柔軟滑膩的舌尖帶着些許濕潤，撫過那糲不平的表皮，從未有過的刺讓倫納德舒服得差點沒當場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