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這是名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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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急促,已經快要濕透的下面再次滲透出絲絲水跡來,忽然龍名止住了對海棠的攻擊,嘿嘿笑道:“海棠,你看,外面好像有人在看咱們房呢!”説着轉頭朝門口望去,手中手掌對着房門稍一運氣,只聽一聲悶響,路華濃踉蹌着闖進了屋裏。

恰好跌坐在兩人的面前不遠處。海棠嚇得一下子從醉中清醒過來,瞧見伯母望過來,連忙伸手擋住臉頰,把頭埋進龍名的懷裏。這下完了,不光是被伯母聽到了,而且是親眼看見了。

這還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啊!到現在,海棠還以為是伯母路華濃是無意間闖了進來…龍名戀戀不捨地讓小龍名滑出海棠的嬌小密道,嘿嘿笑着來到路華濃身旁,將癱軟無力的她扶起,甚是關心地問道:“伯母,你沒事吧?”

“沒…沒事…”路華濃吐吐道,她的心情顯然比海棠也好不了多少,然後不知哪裏的力氣,一下掙開龍名的雙手,羞紅着臉轉身跑了出去。

龍名看着她跑去的身影,哈哈大笑,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征服了一半。第二,龍名只不過上山去指導歸海一刀一番,卻沒想到海棠趁機跑了。

只留下了一封信,説她迴護龍山莊了,龍名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有這麼可怕嗎?他那些女人當中,有很多想整留在他的身邊還沒有機會呢,她倒好,二話不説就跑了,以後有她後悔的!

海棠回到護龍山莊,立即就被義父指派跟他去一趟天山,因為他已經得知,東廠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將心愛的女人素心冰凍在天山的消息,目前正派人去天山搜尋。

海棠也真夠冤的,懷着動的心情跟隨義父前往天山看望義母,結果看是看到了,她和義父都很高興,沒讓東廠的人提前找到冰凍。可事情壞就壞在這裏,在義父出去找些食物的時候,她只不過是摸了摸那冰棺,然後冰棺中的義母就突然不見了。

神候回來得知消息,立即大發雷霆,當即撤銷了她大內密探玄字號和天下第一莊莊主的職務,並限制了她的自由。海棠到無比的委屈,這還是義父第一次對她發這麼大的脾氣、對她失去了信任。

***海棠走後,龍名不能光明正大地刺路華濃,只好另闢蹊徑,每天晚上往她屋裏吹一些醉人的‘香煙’。

這樣過了兩晚,路華濃終於控制不住,那玉指終於戳進了她那奇癢無比、冒着水水的密道里,當時她可正盤腿打坐呢。

龍名抓住機會一下子推開門衝了進去,路華濃被抓了個正着,羞愧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她覺是沒臉見人了,可能是太過尷尬了。

她一時竟然愣在了那裏,那手指還停留在她的神秘之地裏,等龍名到了身旁才反應過來,只是她想要拔出來卻是遲了。

龍名怎麼能讓她得逞呢,目嘴光盯着她的臉頰,佯作甚是不解的樣子,好奇地問道:“伯母,你這是做什麼?咦…地上怎麼濕了?”路華濃覺臉頰似乎已經燃燒了起來,一直到耳都是火辣火辣的,不敢直視龍名的眼睛,低坑着腦袋吐吐了半天,卻是説不出話來。想要伸手擋住自己暴出來的羞人的地方,不知怎的,卻是沒有一絲力氣。

她不説話,可不意味着龍名能大發慈悲放過她。等得急了,龍名眼珠子一轉,伸手在她暴在眼前的**上撓了一把:“真是奇怪,伯母,為啥海棠這裏跟你的就不一樣呢?她那裏可沒有這麼多黑啊!”這麼無恥的話,偏偏被他一本正經的語氣説出來,路華濃更加發窘。忍不住抬頭看了龍名一眼,路華濃的眼眶裏飽含着晶瑩的淚珠,看來是急得快要哭了。

“求…求求你快放開伯母吧,是伯母不要臉,不知羞恥…嗚…”還還沒説完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這麼多年她多好好的,這個男人只不過在這裏住了幾天,她就淪落成這樣,這事絕對和他不了干係。

龍名早就料到她會哭哭啼啼的,自然不會因為她的哭泣就動惻隱之心,依舊不依不饒:“伯母,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一個人用手摳你這裏呢,是裏面癢嗎?一刀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有事我怎麼會坐視不管呢?”龍名説得理直氣壯,把歸海一刀也給扯了進來。

“不…我沒事…你快出去…伯母求你了…”路華濃伸手去擋龍名那隻在她羞人地方胡摸的大手,淚水嘩嘩地順着臉頰落下,偶爾還會有幾滴落在她的小山包上。

“我都親眼看到了,還説沒事,伯母,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看呀,裏面都有水出來了。

要是沒事的話,好端端的為啥會出水來呢?”龍名抬起沾着水水的手指,晃盪在路華濃的眼前,讓她看個透徹。路華濃嬌軀顫抖得厲害,一雙美目憤恨地瞪着龍名:“伯母説沒事…就是沒事…快滾出去!”呵呵,竟然還發怒了,可惜這招對龍名不管用。龍名強止住笑意,仍是一本正經道:“伯母,我知道你是害羞,不好意思。

但現在你身體出了情況,要是我不管不顧的話,那就不配做一刀的兄弟,伯母,得罪了!”話應剛落,龍名那兩隻在萋萋**裏玩耍的手指就擠開層層褶皺,鑽進了路華濃幽深無比的密道了。

刮擦着壁上嬌的軟,也還別有一番韻味!這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欺負人,還是頭一回!龍名要的就是狠狠打擊她的自尊心,所以那手指一進去就快速地動起來。

強有力地摩颳着她的壁,摳挖頂撞着她的**。路華濃猝不及防,嘴裏嗷嗷哼叫了幾聲,雙手下意識地伸出摟住了龍名前傾的脖子,嬌軀陡然顫抖了幾下。

路華濃前兩個時辰內就被龍名吹出的‘香煙’折騰得不行,不知醖釀了多少的水水。在如此深強度的刺下,僅僅是十幾個呼的時間,她那嬌小的密道就一陣強有力的收縮動。

然後猛地一個閉合張開,從深處噴出一股接一股的水箭來。在水水四濺的當兒,路華濃嘴裏的哼叫聲大得似乎要將屋頂的瓦片頂開,嬌軀狂烈地擺動,若不是龍名的力氣大,恐怕就要被她給掙開嘍。

龍名絲毫不懷疑,她剛才為了攀上那快樂的巔峯,陡然間迸發出來的力量,不下於一頭野牛快速撞擊的力道。收集好水珠,龍名的手指繼續大開大合地猛攻着,不給路華濃息的機會,可能是路華濃憋得時間太久了。

也可能是被龍名那‘香煙’刺得太了,第二次僅僅也是多了幾個呼的時間,子宮深處就又爆發出了打量的陰

連續兩次的酣暢淋漓,路華濃額頭上遍佈着細小的汗珠,絲絲的秀髮粘連在上面,嘴角微張着,氣,那模樣説不出的

隨着從高峯中跌落,她也清醒了不少,此刻她不知道是什麼心情,既有狂歡過後的滿足和快樂,又有恨鐵不成鋼的羞愧和丟臉。

“伯母,怎麼樣,好些了嗎”龍名輕輕問道。

從頭到尾,龍名都是一副正經的模樣,讓路華濃都忍不住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一開始她斷定他是故意的,可剛才她分明注意到,他在用手指戳自己那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本沒有變化過,一直保持着現在一本正經的模樣。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真的是自己不要臉,不知羞恥忍不住寂寞?

“我…好多了…快拿出來吧…”路華濃吐道,心裏依舊沒啥底氣,嬌羞慚愧的不行,她一個半老徐娘,被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這樣,實在是…

海棠那丫頭不知比她強了多少,他肯定不會看上自己這麼一個老女人,肯定是自己多心了,對,就是這樣…路華濃默默想道。龍名聽話地小心翼翼將手指拔出了一點。

馬上又伸了進去,無奈道:“伯母,你也看到了,我這一拔出來,小妹妹她又不聽話出水來了,這該如何是好?”路華濃甚是尷尬,她想要辯駁,那本就是之前噴出來的水水被他的手指擋住,沒有出來而已,可這麼羞恥的話她又説不出口。她也恨自己,自己的身體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

骨子裏自己就是這麼一個不知羞恥的人嗎?她不住地問責自己。

“求求你放過伯母吧…求求你了…”路華濃淚眼汪汪,軟語苦求道。

除了這個辦法,她想不出別的辦法能把他趕出去,強的肯定不行,一是自己本沒有那本事,二是他肯定會找一些什麼一刀好兄弟的藉口,強行要給她治病。

其實她哪裏是有病啊?只不過是自己守寡太久了,那方面太渴望了,被他和海棠兩人纏綿刺得控制不住而已。

龍名盯着路華濃的小花地看了一會兒,有頃,發出一聲輕嘆:“唉,伯母,你這是名器啊,難怪你會控制不住出這麼多的水水了!伯母,大夫面前無別之分,你告訴我,剛才連續噴了兩次,是不是還覺這裏特別癢特別空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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