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笑少俠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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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姑娘則在情天的對面坐下。兩位美女一坐下,情天那比狗還靈的鼻子立時聞到兩股芬芳的香氣,一股是濃烈的玫瑰香,另一股是淡淡的梅花味,兩股香味融合女子特有的身體幽香,情天不由猛嗅了一下,雙眼偷偷瞧了兩位姑娘家一下。

他偷看她們時,那紅衣姑娘也一直在瞧着他,一見到他看她,立即大聲道:“看什麼看啊?信不信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情天偷看人家,給人家發現,本來極不好意思。

但一聽到這位美姑娘那麼狠,心裏也不地道:“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看就看。你管我啊?”情天一副不受威脅的樣子,笑道:“我要看也不看你啊,就你那身板也沒有什麼好看,要看,我就看這位姐姐了。”説完眼睛看着白衣姑娘。

紅衣姑娘一向以自己的身材為傲,她走到哪裏,哪個臭男人的眼珠子不圍着她轉啊,還是頭一次聽一個男人説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好看的,氣得青筋咋現,道:“你…”都説不出什麼狠話來。白衣姑娘聽到情天的話,俏臉微微一紅,一時間不由嗔怪地看了情天一眼,她行走江湖那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那樣跟她説話。若非她知道情天並無惡意,就沒有那麼便宜他了,紅衣姑娘哼了聲,道:“我姑姑的情最好了。

你再調戲我姑姑,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去餵狗。”説完又嬌笑道:“不,不,去餵豬,因為你本來是一頭豬。”看她那樣子又天真無

情天聞言,臉一變,怒道:“你…”以前碰到那個女人,她們無不把他當成寶貝似的,何曾給人那樣説過。紅衣少女道:“怎麼樣啊,你來打我啊,我才不怕你呢?”情天哼了一聲,隨即大度無比地道:“本公子,乃大人也,所謂大人不計小人過,本公子不與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計較。”情天今年也不過才十七歲。

這一故做老氣橫秋的樣子,要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白衣美女一看,臉上不由嫣然一笑,道:“看少俠身邊帶着劍,不知哪一位門派的人啊?”美人嫣然一笑,情天看得不由一呆,良久在紅衣小美女的玉手在眼前亂晃才醒悟過來,道:“在下乃華山弟子情天。”白衣美女哦了聲,道:“原來是華山高足。”情天笑道:“高足就説不上了,情天只是華山派一個普通的弟子而已。”這時,店小二又領着一位客人走了上來,先是對情天道:“這位少位,你看…”指着情天那桌的最後一位置。

情天灑然一笑,道:“沒有什麼啊?”請那位姑娘過來做。有美女相陪,情天當然不會介意了。

店小二領的客人,是一位美女,確切地説是一位美婦人。美婦人俏臉嫣紅,宜喜宜嗔,柳眉彎彎,一雙鳳眸,嫵媚多情,水盪漾,白玉的小瑤鼻,朱嬌豔,秀髮結着雲髻,旁飾兩三朱釵,粉紅的薄紗衣配着羅裙,端的是婀娜多姿,風韻人。她的身材動人至極。

由於上身批着薄紗般的衣衫,隱約可見內裏紅肚兜,前一對堅豐滿的豪,擠出一道深深的溝,裂衣而出一般。

她渾身散發出一股成‮婦少‬所特有的風韻,美豔人,像一顆成的鮮果般誘人,真是一個尤物。情天還從未見過這等騷媚的女人,這一眼,不由把他魂給勾了去。

紅衣美少女見到那情天那雙眼瞪如牛大,鼻翼興奮翕張,口水差點從他那從o字型的嘴中出,暗暗不屑,哼了聲道:“賊,好之徒。”情天聞言,抱怨地道:“我現在都不看你了,你還哼什麼啊。”想不到情天會那麼回答,紅衣美少女臉羞紅,又羞又惱,狠狠地盯了情天幾眼。

若非白衣美女阻止,她發誓她一定會將這小子的舌頭割掉的。那美婦少走了過來,曼妙無比的欠了個身,道:“對不起,打擾諸位用餐了。”這一彎身,她前的雪白又了一大半,差點可窺那兩點嫣紅。對此,白衣美女眉頭微皺,情天則是興趣盎然,一對眼珠子差點跳出來,跑到婦人的脯裏去。

情天以一種極其熱情的語氣道:“沒有關係,夫人能來坐我們這一桌,真是使我們蓬蓽生輝…”熱情是情天的理解,在紅衣美女那裏卻是噁心。美‮婦少‬聽到這話,俏目嫵媚地看着情天,道:“謝謝少俠了。”情天忙道:“沒有什麼的,予人方便,自己方便。”情天在華山,劍法沒有學到什麼,對於華子偉這偽君子的假客套倒學了五六層。美婦人聞言,咯咯一笑,道:“好一個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少位真是有趣。”説完一雙俏目在看到情天身邊的寒月寶劍時,眼泛異采。

這一情景,情天沒有發現,反倒給白衣美女看在眼裏,她一雙鳳眸閃過一絲光茫,仔細瞧了美婦人一眼。

情天呵呵一笑,道:“謝謝夫人的誇獎,我還有許多有趣的東西,改天有空時,咱們好好聊聊。”聽到這話,三大美女倏然一愣,想不到情天竟公然的…良久之後,美婦人眸光異彩,嬌笑地道:“公子有興趣時,妾身自當奉陪。”好一個菜鳥。

等一下本魔姬就要你知道厲害,不過反而一想:江湖中人,不知者貪念她的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知者無不退避三舍,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那樣對她做出邀請出,倒真有趣。

白衣美女聞言,眉頭暗皺,心想:“看此人的裝扮應該是己經消失江湖好幾年的銷魂魔姬無疑,這華山弟子倒真大膽竟敢那樣地對花媚兒提出這個邀請,真不知死活。

也罷,念在同是武林下道的份上,等一下我提醒他一下吧。”銷魂魔姬乃是武林一絕世女魔頭,出身道,通攝魂之法,勾魄之術,採陽補陰,傳聞已了無數高手的元陽,一身武功深不可測。

情天好像迫不急待的樣子,笑問道:“夫人,若有興趣,不如晚上吧。”

“晚上!”花媚兒一愣,隨即笑道:“好呀。”一個男,一個蕩女,倒真是登對。

這時,白衣美女一聽,煞有樣子對身邊的紅衣美女道:“紅兒,江湖傳聞那消失江湖幾年的女魔頭又出來害人了啦?近好像西北武林又有幾個俠道中人被她害了。”紅衣姑娘一聽,先是一愣,隨後看到白衣美女使來的眼神,立馬明白,當下應和道:“是啊!那個女魔頭真不要臉,明明幾十歲的,卻偏偏要故做年輕,常常化狀成‮婦少‬模樣。”花媚兒臉一變,俏臉一陣鐵青,隨即釋然,自顧自地吃着小二端上來的飯菜。

良久,看了情天一眼,道:“看少俠威武不凡,不知是哪一門派的高足啊?”還是頭一次有人説他威武不凡,情天聽到這話,馬上興奮地自報了家門。

花媚兒又看了情天身邊的寒月劍一眼,心中暗想:“這是什麼世道啊,一個華山派的弟子竟有寒月寶劍,暗不公。”花媚兒優雅的吃了一口菜,瞟了白衣女子跟紅衣小美女一下,問道:“這兩位姑娘也是華山派的?”她目光厲害,她看得出來。

白衣美女雖然年紀有些大,但如今依然是完鐾之身,這姑娘的稱呼倒是符合。俗話説女人是天敵,這一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從一開始,白衣美女兩人就從未跟花媚兒説一句話。覺得剛剛自己這位侄女形容花媚兒有些過了。

不再手情天與花媚兒的事,正優雅地吃飯的白衣美女聽到這話,倏然抬起頭來,看了一下花媚兒,道:“我們不是華山派的。”花媚兒哦了聲,道:“姐姐氣質典雅嫺靜雍容,不知是哪位門派啊?”紅衣姑娘道:“我們為什麼告訴你啊?”白衣美女道:“我們只是路過此地而已。”碰了個沒趣的花媚兒並不死心,笑道:“最近這西北地面,可不太平啊,兩位姑娘要過西北可不太容易啊!”情天大義凜然地道:“要不,我護送兩位姑娘過境吧。”拿起長劍,情天倒像那麼一回事。美女在前,情天連來西北的事情要辦什麼事情也忘了,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家庭。

紅衣姑娘不領情地道:“不用,你還是先保護你自己吧,別到時讓人了都不知道。”白衣美女道:“謝少俠,不過不用了。”説完兩人起身離開,只留下一陣香風。她們兩人走了,一會兒之後,花媚兒也優雅地擦了一下嘴,道:“我也吃飽了,少俠,妾身告辭了。”雖説要走,可是並沒有走。還在低頭消滅嘴上的一盤牛的情天一聽這話,道:“夫人,晚上,情天就住在這客棧的天字二號房。”天字號的房間,一般是客棧中最好的。這次出行,華子偉給了他足夠的盤纏,住當然要住最好了的。花媚兒聞言,喜道:“那真是太巧了!妾身就住在天字三號房。”情天哈哈一笑,道:“夫人,那太好了,我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你看連住房都住在一起了。”花媚兒拋了個媚眼,隨後笑道:“是啊,妾身能與少俠在這間客棧相會,本身就是緣分。”情天地看了花媚兒一眼,笑道:“既如此,我們就不要辜負上天賜給我們的緣分。夫人既然我們那麼聊得來,晚上聊個通宵怎麼樣啊?”花媚兒一雙媚眼瞟了差點酥掉的情天一眼,笑道:“少俠有意,晚上就到妾身的房間來找妾身吧,妾身拭榻以待。”聽到這話情天,欣喜若狂地道:“好啊,晚上,情天一定到。”直到花媚兒消失在眼睛裏,情天才回過神來,繼續消滅桌上那盤牛。吃了一下飯,情天又到馬兒莊誑了一下。情天第一次出遠門,對什麼都比較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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