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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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在家，就讓他出去玩，你要當着他面，背對他，彎撿東西！必須照我説的做，不然我把你的這些照片到你們家周圍去扔！做好後，給我打電話，手機裏有我電話！只等你到五點！今天你休息，我就在你家附近觀察，別想耍我！”看了明信片上的話，沈玲如墜冰窖，眼淚又了下來…兒子就在家，就在另一個房間寫作業，可自己穿上這身…自己不確定是否能稱為衣服的衣服，兒子以後會怎麼看自己？

沒臉做人了…沈玲再次想到了死，可自己一了百了，自己的家人怎麼辦？人言可畏，死人不怕，但活着的人呢？沈玲陷入了焦慮。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可怎麼總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眼看已經過了四點四十，沈玲坐立不寧，她在屋裏來回轉着圈“怎麼樣也不成，自己決不能這樣去見兒子，更不能當着他面，向他撅着股撿東西…”下意識的，她抓緊了身旁椅子靠背“嗯？”椅子背上搭着一條浴巾…一個念頭從她腦海裏飛快閃過“對，洗澡！”沈玲腦子轉得前所未有的快，將情形大致想了一遍，她一咬牙，長吁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反正是自己兒子，看見就看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欺欺人的安着自己，她迅速光自己的衣服。站在落地鏡前，沈玲難得的仔細端詳起鏡子中的自己，皮膚還是那麼白皙，相貌變化也不大，自己覺得自己相貌還是出眾的！

只可惜，眼角的細碎魚尾紋，讓自己明白，歲月還是給自己留下烙印了！自己的子比年輕時要大上一圈，除了丈夫多年的愛撫，可能就是兒子吃時玩命用力造成的吧？

當然，稍稍有些下垂，可沈玲自信，比那些同齡人，自己的子絕對夠堅！自己的部明顯比以前要寬許多，側過身體，股也明顯要肥大許多，下垂的比較明顯了…忽然，下面私處一涼，沈玲一個靈從思緒中醒來，別自愛自憐了。

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吧！羞答答的穿上從未穿過的‮趣情‬內衣，再看看鏡子中的自己，沈玲渾身發熱，臉更是燒得如紅布一樣…

自己竟然穿上了這麼丟人的衣服，以前跟丈夫看外國片子裏那些女人，穿的差不多也就是這樣的內衣，丈夫眼睛看得發直，自己當時還説那些女演員不要臉呢，現在自己卻也穿上了！

那些外國女人子大股大的，自己比她們也不差，就是…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齷齪事情？離五點越來越近，沈玲做了幾個深呼，讓自己鎮靜一點，可本不可能完全冷靜！

她裹着浴巾，手裏拿着香皂，出了房間。先儘量重的腳步，走到浴室門口，轉而又回過頭，對兒子房間喊道:“曉軍，曉軍？你在房裏嗎？”梁曉軍一邊應聲:“我在！”一邊打開門…戲劇的一幕出現，兒子開門的一霎那，沈玲向後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纏在間的浴巾沒有纏緊，竟落下來！

“哎呦，剛才以為你出去了，聽你房裏好像有聲音，就問一下。”沈玲説話時很自然，本“沒在意”兒子看自己的眼神的變化！梁曉軍心跳加速到極致，媽媽穿着雪白‮絲蕾‬內衣，真啊！前那對白花花的球，絕對夠大，街上買的戧面饅頭進去，也不過如此！往下看，小腹有了些許小肚腩，可在自己眼裏，只更增加了，沒有任何累贅！

媽媽的不算纖細，可到了部，突然，線條向外一擴，只看正面，曉軍就敢斷言，媽媽的股絕對夠大，當然，他也確實“敢”斷言，他有充足的把握！看兒子那的，恨不得撲上來的眼神，沈玲先是想罵。

但隨即又想到，自己穿成這樣，不就是要兒子這樣嗎？儘管不是出自本心，不過，看來自己保養的還成，兒子這樣的小夥子還對自己有慾望，證明自己還不老…

“瞎看什麼？我去洗澡，要是出去，別忘了關門！”沈玲轉身彎撿浴巾“呼！”本來肥大渾圓的股，更加盛氣凌人的送向梁曉軍！

“媽媽的股真大！要是這個姿勢，着該多舒服？”梁曉軍不受控制的，伸手到短褲裏，要掏出雞巴。沈玲已經撿起浴巾，要站起身，曉軍嚇了一跳，忙出手。沈玲鬆了口氣，總算結束這尷尬的場面了。

急忙跑向衞生間，可腳步有些慌亂，一下手裏的香皂，浴全掉到了地上…“唉…”沈玲氣得要掉眼淚了，忙彎撿東西。

忽然她意識到，兒子就在身後，陌生人自己向兒子撅着股，撿一次東西，自己這次可以蹲下了，想到這兒，股往下一坐，打算蹲下撿香皂“媽我幫您，哦呀…”也是湊巧，兒子看她東西掉地下了，就過來幫忙，彎的工夫，頭正好伸到沈玲股後面。沈玲開始彎，自然沒事，但一往下蹲，大股正好撞到兒子腦袋，好像她故意用股砸兒子似的，兒子沒提防，當即摔倒。

“哎呀，礙事嗎？你別管了，我自己來吧！”心裏有愧，沈玲也就沒有想到，剛才自己股撞到的不是兒子後腦勺，而是兒子的臉！股下落，怎麼會撞到兒子的臉？除非是…他的臉正好等到自己股後面！

本沒有想這些，沈玲覺自己渾身都在着火，抱起洗浴用品，逃似的進了浴室，關上門，靠在門上，閉着眼，大口着氣…“自己的舉動實在是太瘋狂了，居然真的在兒子面前這樣…”

“咚咚咚！”

“誰！”浴室門突然響起，沈玲正神魂不定中，嚇得聲音都變了，可隨即想到“除了兒子，還能有誰？”

“是我，媽，我去找小龍玩，晚一點回來。”曉軍在外面回答，沈玲深一口氣“哦，知道了，別太晚，儘量早回吧。”曉軍應了一聲，出去了。

“嘭！”房門被撞上。沈玲打開噴頭，不等水熱，站到噴頭下，任由涼水沖刷自己的身體，眼淚無聲的淌下來。依舊穿着內衣出了浴室，沈玲躺在牀上，雙眼無神，空的看着房頂“這樣的事情怎麼會落到自己頭上？”

“嗡…嗡…”手機震動傳來，沈玲嚇得打了個冷顫，拿起手機，顫抖着，打開屏幕。

“很好，你兒子肯定對你的身體興趣了吧？今晚，11:30以後，到小區東南角，放雜物的小房子，裏面有你的‘禮物’！”

“去的時候，必須穿我給你的內衣，或者，你可以穿外套，但不許穿內褲！別耍花招！”

“這內衣要是穿出去，讓人看見，自己還活嗎？11:30，應該也沒什麼人出來了，可如果碰到一個，自己就…”沈玲茫的想了半天，決定按照第二條的樣子，在內衣外面加個外套，下面穿條褲子，不穿內褲“至少還能見人！”找了半天，總算把衣服找好，一櫃子的衣服，穿那件都覺得會讓人看到裏面的情景。

“兒子怎麼還不回來？”曉軍説去同學家，家裏也有那同學家的電話，可沈玲幾次摸電話，又都放了回去，心裏總有些見不得人似的，不敢打，特別是不敢面對兒子！

眼看已經過了十點，兒子還沒回來，沈玲更加着急，以前兒子也曾經有半夜回來的時候，可今天，如果他不回來，自己怎麼走？兒子問自己夜裏去哪裏了？自己該怎麼回答？

“自己可以説是去朋友家了！”沈玲腦子裏靈光一閃，想好説辭，她急忙收拾好衣服，就要出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廚房，隨即她搖了搖頭，想法太不切實際！她真想殺了那個陌生人，可殺人是死罪。

而且，自己也未必殺的了對方一個大男人，那自己那些照不是要被撒的哪裏都是？一想到大男人，沈玲沒來由的，下面一熱，那混蛋的東西好像確實大，比老公的大…

沈玲急匆匆的溜出家門，一身白紗襯衣，下面是米黃褲子，蹬上高跟鞋，在小區裏溜達着，她沒有直接去那小房子，這時候小區里人不多了。

可如果人家看見自己去那小屋，不是麻煩？繞了兩圈，居然沒遇到乘涼的街坊，沈玲鬆了口氣，運氣還不錯。

“可這是運氣好嗎？”她心裏無奈，也沒辦法，裝作無事的來到小房子附近，樹陰下。樹下有幾張石桌，還有不少石墩，平時有人在這裏打牌，打麻將。沈玲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看見後，迅速起身，走到小房子前，房門上還掛着鐵鏈。

但鎖頭已經沒了！她一邊深呼，一邊輕輕推開房門，屋子裏黑的，別説沒燈，就是有燈，她也不敢開。藉着窗户縫隙照進來的光亮，沈玲看了一下屋裏的情況。

破椅子，破桌子，摞了一屋子，只在靠裏面牆角有一張鐵架子牀！記得，以前小區的看門人，還是單位員工編制，當時那個老頭是農村上來的，他兒子好像是因公殉職的。

為了照顧他，單位給他安排了個職務，也是讓他養老，除了門房，特意在角落又給他蓋了兩間小房，算是宿舍。老頭住門房方便，小房就用來存東西，偶爾老家親戚來，也有地方住，後來，老頭實在不成了。

想讓侄子來接班，費了好大力氣，走了許多門路，單位讓他房，讓他侄子進入單位工作，老頭回老家了，再來的看門人都是臨時工，小房也就徹底成了庫房。

“那個‘禮物’在哪兒？”裏面一間關着門，沈玲也不敢推，逐漸適應了黑暗後，牀上一個紙盒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