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黑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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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説,這種事情在兩個國家之間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內容實在不夠新鮮。可是發生在一支球隊內部,而且還是在英超衞冕冠軍的耀眼光環籠罩下,新聞價值就不能等閒視之了。

不久前結束的法國世界盃上,英格蘭人沒少挨法國人嘲笑。窩了一肚子火的英格蘭人現在對法國人是一肚子的不待見,眼前這種事情剛好成為導火索,能點燃多少噸tnt實在是難以估計。

好人當不得的維爾託德不會想的那麼深遠,抱怨的同時,眼睛不住地瞅着球員通道出口處,顯然心思依然放在還有半場才結束的比賽上。尤墨和永貝里是純粹的局外人,沒有明確情傾向的情況下,指望他倆從大局考慮實在有些強人所難。於是這三人索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聊着聊着就遠離了剛才的事情。

沒一會,球員通道內兩隊球員魚貫而出,比賽繼續進行。

温格顯然在更衣室費了不少口舌,這讓他比以往遲了不少時間才從裏面出來。結果法國人一面,就被守門員教練喬治*威爾遜告知了中場休息時球隊發生的事情。

皺眉,瞪眼。長臉越拉越長,温格的標誌表情在這種狀況下一覽無餘。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一支球隊的主教練。球隊本來上半場踢的就不盡如人意,中場休息時一羣替補們居然差點打起來,這種事情讓一貫以儒雅示人的法國教授面子裏子都掛不住。

身為球員口中的“boss”一舉一動都會被所有人仔細分析。怒火中燒的温格依然沒忘這一點,格里曼迪和大衞*普拉特被叫過來時,前者受到的關照顯然量更足,力度更大。

不過誰都知道這支球隊的主教練是個什麼樣的人。包括挨批的格里曼迪都不覺得眼前這件事情有什麼大不了的。

最終結果不出意外。

在温格怒容不減的注視下,格里曼迪主動伸手,與大衞*普拉特象徵地握了兩下。

事情看似翻頁了。

場上,南安普頓繼續堅持客場守平就算勝利的生存法則,0:0的比分在他們頑強的防守下顯得牢不可破。第66分鐘快到的時候,温格叫來了維爾託德和永貝里。

這兩位個頭都不高,速度與腳下頻率同樣出,比賽的這個時間段派上場。顯然是被主教練拿來以點破面的重要棋子。帕特*萊斯仔細叮囑了幾句後,拍拍兩人後背以示鼓勵。

中場休息時發生的鬧劇顯然傷了維爾託德的自尊。阿內爾卡熱情的擁抱沒能得到他的熱烈響應,滿腹狐疑地下了場。反到是和他一同上場的永貝里讓他覺得有幾分親切,小跑到自己的位置時,不忘吆喝幾句。

“看你的了,夥計!”瑞典人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好意。

“加油!”這樣的互動帶來了不錯的化學反應,兩個思路明確的傢伙一上場。就用有別於比賽固定節奏的發揮,給球隊帶來了明顯的變化。

區裏沒有高點,兩人的選擇並不多。突破,傳球,門。簡簡單單的三部曲,卻在新鮮血的刺下效率直線提升!

碌碌無為了大半場比賽的兩位荷蘭人眼前一亮,略顯遲緩的腳步頓時變得輕快起來。

奧維馬斯與博格坎普開場時都曾有過不錯的發揮,可惜一場比賽裏,高光時刻如果運氣不佳的話,也就像星一樣劃過,對最終結果形成不了任何影響。荷蘭人即使信奉完美足球,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在一場比賽中持續不斷地高光表現。眼前隊友這種暴發式的個人表演,很容易就創造出了局部優勢,他們只需憑藉豐富的經驗把優勢放大,變成勝勢即可。

這種覺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接下來的比賽中,壞運氣沒有出來搗亂。第79分鐘時,維爾託德與永貝里在右路完成二過二配合,最終由瑞典人在小區附近完成了一腳穿透力極強的倒三角傳中!

面對速度不慢的來球,在中路空當大的情況下,博格坎普既沒有選擇個人突破,也沒有選擇更穩妥的停球門。

完美的支撐腳落位,讓他用來擊球的右腳像是閒庭信步般寫意,並沒有刻意壓低的腳背,最終劃出了一條炫麗的彩虹!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倉皇起跳後依然鞭長莫及的守門員。

“漂亮!”跑道上,尤墨一躍而起,空中揮舞的拳頭隨着騰空的身體完成了360度旋轉。

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如此興奮的覺了。

只有天生的殺手,才能在殺機綻放的那一瞬間暴發出驚人的能量!

思維能力,身體控制力,想象力,無一不達巔峯狀態的情況下,何人能敵?

所謂的完美足球,並不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它真實地存在於球場的某一瞬間。

只是能做到的人太少,能做到的次數太少,所有的一切才顯得如此珍貴。

尤墨來到這支球隊的理由在某些人看來會很可笑,就像這一刻他的舉動一樣。他自己從心底上來説,對於改變這支球隊的風格並不冒,或許是缺乏情,或許是幫別人實現理想所帶來動力遠遠不夠,或許只是覺得眼前這幫傢伙不是他尋找的戰友。

眼前這一刻讓他改變了主意。

從個人能力角度來説,實用主義雖好,卻到達不了一覽眾山小的境界。唯有痴於磨礪各式武器,拿各種對手祭刀的傢伙,才能稱之為真正的殺手!

他本打算用低調沉穩的一貫作風緩慢改變這支球隊,現在他忽然明白了這樣一個簡單道理。

追求完美足球沒什麼不好,只是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更重要!

所以,潛移默化這種東西,還是給主教練心吧,他現在要上路了!

“嘿,小子,你的興奮點有些奇怪?”跑道上彷彿在慶祝自己進球的傢伙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其中一個沙啞的聲音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呢,還有什麼值得興奮的東西?”尤墨瞧了眼説話者脖子上那條觸目驚心的疤痕,笑着問。

“我?沒有了吧。”大衞*普拉特遲疑了好一會才回答完問題,説完之後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對方,彷彿這樣能瞧出用意來。

“地下拳賽也不能?”尤墨毫不在意這樣的目光,繼續問道。

“地下拳賽,嘿嘿,你想了解了解?”大衞*普拉特本已懈怠的眼皮向上一挑,芒閃過。

“介紹一下?”

“弗蘭克*陳,或者‘鯊魚唐龍’,聽説過嗎?”

“聽名字像是個中國人?”

“沒錯,他的中文名字叫‘陳進生’。”

“能被你隆重介紹的,大概是個兇悍的傢伙吧。”

“兇悍?嘿嘿嘿”大衞*普拉特笑了起來,嘴巴張的越來越大,額頭上的皺紋越陷越深,整個人像是聽見了難得一見的笑話一般,笑得前仰後合。

尤墨有些撓頭。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傢伙由於長期酗酒,神已經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了。

“説説看,是個怎樣兇殘的傢伙。”大衞*普拉特嘴裏唸叨了幾遍“兇殘”後,點了點頭。

聲音有些嘶啞。

“他只活到28歲。不過不要驚訝,這個年齡在地下拳手中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他在初次登台之後,一直到死於擂台之前,整整五年時間,是全世界地下拳賽最黑暗的一段時間。”

“為什麼?嘿嘿嘿,因為他的出現。”

“97次登台,96勝,95次當場擊斃對手。平均每場比賽時間,68秒。”

“嘿嘿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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