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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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跌下長椅,自然和阿賓分離,膨脹得長長滿滿的陰莖橫在半空中,顯示着他正處在最興奮的狀態下,嘉佩捏住保險套的頂端,將它走,然後躺下到婦人原來的位置,阿賓手拿着雞巴,對準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親結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膠套,加上嘉佩是那麼緊湊幼密,阿賓瘋狂了,他勁道十足的送,嘉佩剛才觀戰了半天,情緒被催化得非常的揚,她一邊小聲哼叫,一邊將阿賓拉伏下到她身上來,兩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膛,並且在阿賓耳邊輕喚他,告訴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經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體內。

阿賓放開情緒,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賓的龜頭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勝收,嘉佩也被阿賓撞得渾身痠麻,倆人都不去壓抑情慾的漲,讓歡樂不停爆發再爆發,最後,倆人一起來到了緊要關頭,嘉佩兩腿勾扣着阿賓的桿,阿賓把雞巴拼命的向裏面鑽,同時心頭都是一連串的急悍,身理反應不受控制,所有的熱情都噴灑出來,水對互衝,陰陽好,譜下美妙的休止符。

“賓……”嘉佩在他耳咬吻着。

阿賓和嘉佩温存了一會兒,相扶坐起身來,那婦人也已經清醒,倚在矮邊不敢亂動,乖乖的等待聽候發落。阿賓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攜手,回到嘉佩的房間,關上房門,不再多有動靜。

婦人愣了幾分鐘,好像有點莫名其妙,一時之間腦袋混亂不清,怎麼沒來沒由的被陌生人幹了一頓,還暈了過去,她用力搖了搖頭,確定不是在作夢,才撐起疲憊的一身,撿拾罩內褲,關掉電燈電視,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間。

一夜過盡,東方剛浮起魚肚白,婦人起牀出房,就看見阿賓和嘉佩在客廳裏,開了電視看晨間新聞,阿賓翻出幾張一二天前的報紙讀着。

“早……”她試着打招呼。

阿賓對她點點頭,嘉佩則視若無睹。

“我……我去早餐。”她自言自語的説。

廿幾分鐘後,她端出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幾樣罐頭菜,並且搶着幫阿賓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氣的接過來,夾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劍般的眼光瞄她,她低頭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養媳似的啜着。

用罷早餐,婦人又變成女傭,勤樸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廚房去清洗,真是無比的賢慧,當她洗好餐具再出來客廳時,阿賓和嘉佩卻都不見了,她站了一會兒,咦?真的不見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換了件連身洋裝,鬼鬼祟祟的先在門口探了探,確定沒看見她們倆,才匆匆的起身出門,疾疾往嘉佩家的園子跑去。

來到園子裏,她回頭四顧了一下,周圍寂寥無聲,她走向中間的農寮,“呀”的推開門閃步進去,隨即將門又“碰”的關上。

“你怎麼這麼晚?”一個男人的聲音説。

整個農寮還算寬敞,一面短牆將裏頭半隔成兩廂,內房到處堆滿了工具雜物,十分的紊亂無序,外房靠門不遠處居然放了張看起來柔軟乾淨的舊牀,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間,頂樑上還有一具電風扇在轉着。

説話的男人舒適地躺在牀上,那模樣應該比婦人大不了幾歲,個子不高的中年漢子。

婦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過來舉腳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來,怒氣衝衝的説:“幹什麼?你瘋了?”

“你只會在這裏納涼,”婦人説:“嘉佩那死丫頭回來了,你曉得嗎?”男人嘻嘻的笑起來:“她回來了?怎麼着?忘不了我,回來再給我玩玩嗎?”

“你別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婦人説:“她帶着一個男人回來的。”

“那又能怎樣?”男人不以為然的説。

婦人不敢把昨晚被阿賓過了的事説出來,只是羅羅嗦嗦要男人想想辦法,男人卻拉她一同倒在牀上,兩手在她身軀亂摸,一面對當初強暴嘉佩的事情回味無窮,一面唆使婦人再將嘉佩拐來,讓他能多

正糾纏不清之間,農寮的門“呀”的又被打開了,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輕輕關上門,斜站在門邊,轉頭隨便的拋給男人一個媚眼,立刻風情萬種,讓男人意亂情

婦人則是既尷尬又緊張,幸好她最擔心的阿賓並沒有和嘉佩一起出現,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嗨,小寶貝,”男人説:“好久不見了,越來越漂亮了喔。”

“真的嗎?哪裏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體態更人了。”男人説。

嘉佩美妙的繞了個身説:“是嗎?”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無袖小背心和短熱褲,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搗,他放掉婦人坐起來,婦人想攔住他,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他走到嘉佩面前,輕薄的摸着她的臉説:“長大了,變騷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婦人在一旁聽他們打情罵俏,心裏頭骨悚然,她覺得很不對勁,但又説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摟住嘉佩的,説:“想死了,來,讓我親親……”

“不要……”婦人跳起來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幹什麼?”他怒罵的説。

“別碰她……”婦人哀求着。

“喂,”嘉佩説:“你這女人真討厭,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轟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説:“你把她綁起來不就得了,當初你不也是把我綁起來嗎?”男人忍不住着豬哥涎,轉身擒住了婦人,婦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將她壓回牀上,農寮裏多的是備用材料,嘉佩從地上拾起兩條繩子,遞給男人,男人七手八腳的將婦人的雙手纏綁在牀頭的鐵牀柵上。婦人又驚又氣,大罵不已,那男人慾薰心,將她勒系得緊緊的,看她真的掙不了,才笑着轉過身,想來泡製嘉佩。

他剛剛回站起來,卻發現一個壯的年輕人高山一樣的堵在他面前,他還沒能清楚狀況,阿賓的右拳已經重重的擊中他柔軟的腹部,他痛得發不出聲音,眼睛大如銅鈴,阿賓毫不留情,左肘橫掃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樑,四人都聽到“啪”的鼻骨斷裂的輕響,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經過多久,他終於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農寮裏,雙手雙腳都被反綁,嘴巴封着貼布,全身赤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邊,耳中傳來嚶嚶嚀嚀的呻聲,他抬頭一看,婦人雙手被綁吊在牀柵上沒變,但那套洋裝卻被撕扯得破碎襤褸,阿賓躺在她後側,把她正面扳向牀外,一條大腿彎擱到阿賓股後面,內褲還掛在膝蓋上,倆人不停的搖擺動,原來阿賓正從她後頭幹着她,她因而叫綿綿。

阿賓故意擺出這個姿勢,就是要讓男人看仔細婦人騷着的樣子,男人妒忿訝異恐懼驚慌,八味雜陳。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奇大的雞巴送得滿臉都是蕩的笑意,心裏頭酸澀無比,但是又有一種詭異的興奮快,他聽着女人滿室要死要活地呼喚,高低迴蕩,繞樑不已,他也不免衝動起來。

“好貨,舒不舒服啊?”阿賓邊邊問。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聲説。

“告訴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賓説。

“哦……哦……”婦人有點為難。

“快啊,快説啊。”阿賓催她,同時幹得更重一點。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幹死了……啊┅┅啊……我好啊……好啊……““和他做與和我做,哪個舒服?”阿賓問。

“你……啊……和你舒服……哦……當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婦人説。

“那你以後還和他幹嗎?”阿賓又問。

“不……不了……不和他幹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丟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幹我……乾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問我的嘉佩。”阿賓説。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讓他幹我好不好……?”婦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轉頭問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幹她,你怎麼説?”他嘴巴貼着膠布,能怎麼説。

“哇!”嘉佩握住他的雞巴説:“你的女人被幹,你都能看得這麼硬啊?”嘉佩輕捋着他的子,他雖然比不上阿賓,卻也面目猙獰,堅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得正美,突然嘉佩臉一變,化掌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擊在他的子孫囊上,他吐不出的聲音“唔……唔……”地在喉嚨中打滾,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時傳遍全身,四肢打着擺子,軟在地上無助的扭動。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悶嚎,“哼”了一聲,轉頭來看阿賓這邊,婦人已經手腳僵直,臉上笑得惑媚動人,唉聲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了。

“拔出來,阿賓。”嘉佩説。

“啊……啊……不……不要……”婦人驚慌的説。

阿賓不顧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將雞巴拔掉,準備跨下牀,婦人苦苦的懇求他多幹她幾下,阿賓棄之如蔽屣,兀自離開她爬起來。他站過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樣,阿賓是戴着保險套的,嘉佩替他掉,蹲彎雙腿到他前面,温馴的在他龜頭上吻來吻去。

婦人被綁在牀上看向這邊,羨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拜託阿賓再回來幹完她。

那男人嗚鳴已過,一抬眼就也看見嘉佩在吃着阿賓,才看明白原來阿賓是如此的驍勇長,不免自顧形慚,但是見到嘉佩專心舐他的樣子,痛楚才稍減,心又漸生了。

嘉佩嘴巴着阿賓,嫵媚的秋波卻又向那男人拋來,故意作出難耐的樣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氣,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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