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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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門的同事都到他們家來集合,把胡家擠得鬧熱烘烘,吵嚷地分配着人員、車輛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當了,才魚貫下樓登車,準備出發。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鎖門,忽然聽到悉的聲音招呼説:“胡先生,要出門啊?”胡太太還沒轉身看,心頭就怦怦亂跳,小腹又酸又軟,俏臉紅熱起來。原來阿賓趁着空,提前回來了。

“是啊,去金山烤。”胡先生禮貌地説:“一起去嗎?”

“不了,謝謝。”阿賓揚了揚手上的兩隻大提包:“我有一大堆東西要整理。”胡先生擺一擺手作別,就和胡太太下樓去了。

阿賓站在樓梯頭看着他們下階梯,然後等了一會兒,果然聽見“登登”的腳步聲,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説了什麼藉口,又跑上來了。

阿賓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奔上樓板,抱着阿賓就是雨點般一陣親吻,阿賓還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氣息紊亂,熱咻咻。

“你這壞蛋,捨得回來了……”她將臉埋進阿賓懷裏,又抬起頭看着他説:“別亂跑,晚上等我。”阿賓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亂摸一通,又捏着她的房調戲説:“別等晚上,現在就來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樓下等我……晚上嘛……嗯……”阿賓也知道,於是就放過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轉身再次下樓,阿賓也登上樓頂,進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門口,登上丈夫的車,大家呼嘯一聲,浩浩蕩蕩的開拔出發。

他們所選擇的路線是濱海公路,一路上,風和麗鳥語花香藍天白雲萬紫千紅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人滿為患進退維谷動彈不得寸步難行前仆後繼痛苦不堪夫復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達金山青年活動中心。

眾人下車都是一陣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組領取菜醬汁鍋碗瓢盆炭火爐網,三五成羣地走進防風林裏,燃火造灶起來。

胡家和總經理一家人被編在同一組,總經理太太有一點點開始中年發福,但是依然容貌嬌美,女人味十足。她帶着一對雙胞胎兒子,十七、八歲,今年剛剛考完大學聯招,小夥子很有活力的模樣。

另外同組還有兩個未婚女職員,一個是會計,一個是總經理的秘書,這秘書還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來,所以整組人還相當熱鬧。

總經理一到了之後就忙着在各組中間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負責起火。那孿生兄弟在一旁湊手腳添炭,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逗着胡家的兩個小孩玩兒,其餘的太太小姐都圍着蹲坐在火爐四周嘰嘰喳喳,倒幫不上什麼忙。

“麻煩你了,胡經理。”總經理太太説。

“不會的,翁太太。”胡先生説。

“翁太太,”胡太太問:“你這兩位帥哥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去分辨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啊?”兄弟倆聽人家提起他們,其中一個戴着球帽的低着頭猛在串上塗醬,一個沒戴帽的則是笑容可掬的看着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來,説:“老實説,我有時候也分不出來,反正調皮的那一個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個是老二仲文。”會計小姐有趣的同他們兄弟開起玩笑,果然那個在塗醬的,將那頂球帽壓得更低,連頭都不敢抬,另一個就和她們你來我往的鬥起嘴來。

低着頭的仲文,藉着帽沿悄悄看偷着周圍的眾人。天氣真熱,大家的衣衫都很簡單,像正和伯文正在打的那個會計小姐,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褲,長長而雪白動人的大腿,肌膚飽富彈,充滿着青活力。

他注意到秘書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時在偷偷打量會計小姐的腿,他不冷笑了一下。秘書小姐比起會計小姐,身材則是美得更多,她雖然穿着七分褲,可是貼緊繃,將腿間的人弧線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無袖的圓領衫,仲文發現,在那裏面有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在不停搖晃着,他愣愣地口水。

秘書小姐和胡家的小孩開着玩笑,在他們身上搔癢,兩個小鬼連忙撲躲到母親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們一拉扯,有點失去重心,但是顯然她的脾氣相當好,任他們依攬着並沒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着柔軟的棉質休閒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對面,仲文忽然心頭亂跳,因為從胡太太的裙腳,隱約中暗藏着巧妙的視角,雖然她雙膝合攏,只要她擺擺腳,換換位置,他就可以看見很深入的秘境,她腿叉處,鼓鼓卜卜,雖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卻是充滿誘惑力。AAA仲文的膛裏產生了一種盪而窘迫的壓力,褲子裏多了一硬的怪東西,他不安起來,眼睛還是直盯着不該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過來,低聲罵説:“你幹什麼?”仲文不搭腔,紅着臉繼續幹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來,拎着兩隻水桶走開,仲文有些失望,卻也暫時鬆了一口氣。

胡太太邊走邊左顧右盼,走到幾十步開外,卻聽到身後有人問:“胡太太,找什麼啊?”

“啊!翁總,”胡太太轉頭看見是總經裏:“想提一點水,不知道在哪裏。”

“水嗎?”總經理跟着也四處張望起來:“啊,那裏好像有……”十幾公尺外,在林子的邊緣雜草叢上,有一隻附着龍頭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着説:“謝謝你。”

“你一個人嗎?我幫你好了。”總經理説着,接過她手上的一隻水桶。

他們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龍頭,只聽到“呼嚕呼嚕”的空響,聲音倒是很大,卻沒半滴水出來。兩個人不都覺得好笑,總經理又再轉頭到處看,説:“啊!那裏還有一個開關!”胡太太順着看去,果然不遠處又有一一模一樣的水泥柱,只是和這之間全部是亂草叢生,她皺着眉,總經理已經踢着草走過去了,她連忙抓起水桶跟上。

幾步間,草長及膝,後來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膽的一步步着,水泥柱附近比草較短一點,她就快步的半跳過來。

總經理扭動龍頭,“嘩嘩”的水聲響起,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驀然一聲驚呼。

“怎麼了?”總經理轉頭過去,胡太太彎着,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內側,再放開一看,一隻血紅的大頭螞蟻,在她大腿的內側咬了一口。

白皙細的皮膚上立刻紅腫了一塊,胡太太又痛又癢,簡直站不住腳,總經理趕緊關掉龍頭,翻轉了水桶讓她坐下來,蹲在她前面幫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緊的按在腿,一臉酸澀,總經理熱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軟綿綿,柔若無骨,總經理心神蕩了一下,口水説:“你手拿開,我看一下。”胡太太的手被總經理執住,不拿開也不行了,總經理看着那紅腫的小凸點,用手指輕輕地挑摳。

“唔……嗯……”胡太太皺了皺眉頭。

“很痛嗎?”總經理很專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説:“又痛……又癢……”

“我幫你。”也沒等胡太太表示意見,他就用拇指食指對着那腫塊又又捏起來。胡太太一陣舒服一陣難過,忍不住輕輕的哼着。

胡太太的鶯聲燕語,總經理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其怪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着,總經理和她靠得那麼近,鼻端傳來她成婦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熱,向上湧到心口,心臟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竄到鼠蹊,雞巴憋不住就脹硬了起來。

他繼續在她那紅腫的齧丘上壓拈,然後用力從頂端擠出一小滴透明的體。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雙手抓着總經理的肩。

“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見痛了她,連忙道歉。

他變了個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撫那腫塊,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

這裏的皮膚尊養處優,又細又滑,胡太太因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沒顧及什麼優雅觀瞻,兩條粉腿張得開開的,雖然有把裙襬下壓,以保密防諜,但是那該死的螞蟻叮的位置又特別高,總經理撫摸着的地方事實上已經非常近軍事要了。

總經理的低着頭,前額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邊摸,一邊偷偷張平手掌,扳開小指,讓指頭和胡太太腿的接觸面積增加,幼綿綿,白的,老天爺,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質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裏伸長,越走越到一些悶濕的熱氣,大概已經瀕臨絕境了。他一個不小心,小指尖突壓到一塊軟弱而有彈的田地,總經理心頭一驚,糟糕,她一定要生氣了。

他抬頭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臉蛋兒紅紅的,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總經理的膽子壯大起來,他不縮走小指,乾脆連無名指都移過去,唔,那肥美的覺更明顯了。

胡太太的眼中變幻着惘與訝異,但始終沒有拒絕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口鬱悶,渾身熱躁。

“好一點了嗎?”總經理沒事找話題。

“唔,”胡太太也假裝不知道指頭的事,説:“比較不痛了,但是很癢。”

“哦?”總經理於是手上用力,繞着腫塊磨碾,自然無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動,他慢慢察覺,他的指頭已經可以分辨出餡餅中的夾縫,而且包裹着餡餅的布料在一點點一點點濕。

“還癢嗎?”他問,手上並沒有停。

“嗯……很癢!”胡太太説。

“這該怎麼辦……”他沉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們以前當童子軍有學過,被螞蟻咬傷,可以用阿摩尼亞去中和蟻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來:“你還當過童子軍?”五十幾歲的男人和童子軍的確是沒辦法連想在一起,總經理訕訕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繼續説:“沒有阿摩尼亞的話,也可以,對了,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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