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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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雪梅會替我們問。雪梅的咳沒那麼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藥,Bye.姈文。”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雪梅彆嘴説。

“還説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説:“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頭:“不過沒關係,拿你來換蜘蛛。”雪梅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説:“我去泡麪了,你等一等。”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雪梅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黴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

下篇鄰居的愛作者的話關於這次的四篇文章,其實應該是一系列故事的Ending,那是很長的一堆故事。

我寫着寫着,突然思考起將來怎麼將故事結束,大傷腦筋。

我已經寫了約十篇,我估計應該整體算起來會超過六七十篇,那是以主角,就是文中的阿賓從學生,到工作,到結婚生女結束。

我一直是以第三人稱寫着,到了後來發現,有很多敍述如果不是設身處地,真的比較難以體會。剛好我這時候跳着想好了整個故事的結局,便試着以第一人稱寫寫看,好像還不錯。事實上,不同的人稱有不同的好處和效果,所以原先已經寫好的部份我將會仍然以第三人稱寫完。

整個還沒發表的故事應該會分成三大部分,第一是阿賓的學生時代,我寫好的十篇就是這部分,糟糕的是這十篇才只寫到第一個學期而已,而且還沒結束,我擔心會沒完沒了。

第二是打算寫在職場的故事,第三部份是阿賓和鈺慧結婚前後的事,第四部份只是結束,已經發表完了。

有網友謬讚我寫的速度快,其實那是因為故事已經想了很久的原因。當我沒有靈的時候,也常常寫了又全部刪掉,我想老是一些咿咿呀呀的叫牀聲音也沒什麼營養(當然,少了也不行),所以我都會寫到一半,好幾天不能接續,這也因為是為了保持故事人物格一致的關係。因此如果未來青黃不接,是很可能的結果。

我先將這十篇陸續貼上來,不一起貼是考慮發表前應該再Review一次,這次貼的四篇一寫完就貼,我便有發現一些前後文的小錯誤,既然發表了也就難再修改。

因為所寫的是主角年輕的故事,所以時代背景請必須拉回到大約1985年左右,那是台灣威權時代末期,7-11、麥當勞剛來,髮剛解除,只有VHS沒有CD或LD,有MTV沒有KTV,電腦還是AppleII和8086,語言用的是Basic的時代,清楚這些環境比較容易進入狀況。

説真的,寫情小説是我自幼的志願,意外嗎?我啓蒙得早,小學便被老師多次逮到偷看情書報,並且遭同學恥笑,因此主張情自由,立志成為情家。無奈天不從人願,至今仍是小小的上班族,在上司下屬之間還要扮演正人君子,嗚呼,哀莫大於心死。我在國中時期曾寫信給心目中崇拜的雜文作家,他回信要我「保持赤子之心,直到永遠。」我想我做到了,這就是我的赤子之心。

就當作是序言吧!謝謝!

第01章榆榆我太太鈺慧生產女兒的時候,我岳母擔心我們倆小夫沒有經驗,便要鈺慧回台南孃家作月子。因為我和鈺慧都在做保險,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時聯繫倆人的客户,倒也沒什麼要緊,所以我就一個人留在台北,假再到台南去看她。

鈺慧不在的第一個週末,我早上還有一些事情處理,打算傍晚過後再搭飛機去台南。中午的時候我辦完事剛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來找我。

“黃先生,你下午有空嗎?一起打麻將要不要?”我們幾個鄰居常在一起打麻將,我想反正晚一點才要走,打幾圈也好。

“好啊!在哪兒打?”

“到張太太那裏,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裏頭沒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來。”我説。

我進門換了一身比較休閒的衣服,來到張家。這時候張先生正要出門,我跟他打招呼:“張先生,週末還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我進到屋裏面,除了張太太和姚太太,還有住頂樓的謝太太。我們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氣,坐下來就開打了。我們打得還相當衞生,二百五十的,輸贏都不大。

一開始打完風,我坐東,張太太在我下家,謝太太坐我對家,她們兩人都大概廿七八歲年紀。

張太太剛結完婚不到一年,長得白白細細,嬌柔可愛,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直垂到圓翹的部,今天穿着黑無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褲,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臍眼兒,和白皙的大腿。

謝太太則比較高挑,又豐滿,一副健康寶寶的模樣,豐厚鮮紅的嘴整天都帶着淺淺的笑容,聽説在外商公司當老闆秘書,今天穿着白寬寬的T恤,原先過肩的秀髮挽在腦後,粉的脖子都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齡和我接近,約三十出頭歲,安靜賢淑的家庭主婦,但是一雙媚眼很人,她老公因為工作的關係,這幾個月都在大陸。

我們大樓裏幾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悉了,也就隨便點,大家吵吵鬧鬧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聽二五筒,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筒,我故意作大動作甩開右手,然後拍牌叫着説:“二筒!自摸!”因為動作實在太大了,張太太趕緊捂着前,笑罵着説:“討厭鬼!二為什麼往我口這兒摸?”其他兩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説:“自摸東風,各家兩台!”我因為張太太的捉狹忽然注意到,她是個左撇子,所以一舉手洗牌摸牌,寬鬆的腋下袖口便出淺藍的半罩內衣,那肥也隱約可見。只要她一伸手,靠我的這一側便可以看見她前恍如半一般,看得我雞巴不免蠢蠢動,因此我看着她穿幫的時間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舉高左手,這下我更瞧得親切,那薄薄的網狀罩杯,包裹着飽滿的房,小頭朧朧卻看不仔細。她將牌一翻,原來她也自摸了。

“門清一摸三,白皮,四台!”謝太太賭氣的翹起紅紅的嘴,笑着埋怨了:“活見鬼,兩家都自摸!”她站起來將我面前的牌攬走,用力的洗起牌來,就在她彎動雙手的時後,我從她的口看到她又白又又豐潤的半截房,被她淡粉紅罩託得突起,隨着洗牌的動作,那軟陣陣波動起來,我終於受不了了,雞巴一下子漲得發硬。

突如其來的幾個香豔鏡頭,讓我心神不寧。謝太太的光一閃即逝,但是張太太這邊一直有機會讓我看到走光的美。於是我不再專心牌局,頻頻放槍,北風北打完,我輸了將近三千塊錢。

願賭自然服輸,更何況偷窺了別人老婆的子。我們正準備重新搬風的時候,謝太太説她餓了,其實我中午也沒有吃。

“真不好意思,贏了黃先生的錢,我去買一些點心我們吃一下再繼續打好了!”謝太太説。

“好啊!”張太太説:“我還有一些湯,我再熱一下可以一塊吃。”於是謝太太和姚太太出去買點心,張太太到廚房熱湯,我因為輸錢就沒分配到工作。等她們都出去了,我走到廚房,想問張太太有什麼可以幫忙,剛好張太太匆匆走出來,倆人撞了滿懷。哇!好温柔的身體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張太太笑着罵。

“好啊,你老説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開完笑的説着,而且抓動十指,作出狼的表情。

張太太雙手叉,酥,嬌嗔着説:“你敢!”我節節進,離她臉龐越來越貼近:“你説呢?”她有點慌張,可是仍嘴硬的“哼!”了一聲,也沒退縮。

我索吻上她的,她呆住了。我抬起頭,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覺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上嗟着,而且舌頭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裏任我吻着,而且雙手依然叉,我一把將她摟過,雙手撫着她人的長髮,延而下,秀髮的盡頭便是她高翹小巧的圓,我隔着小牛仔短褲輕輕的摸着,她的子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突然掙我,紅着臉説:“不要!”我用力的將她摟回來,吻她的粉頰,輕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説着:“不要……“我將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聲,全身發顫,我左手攬着她的枝,右手摸上了她的脯,在房上温柔的按着。這房挑逗了我輸了幾千元,我非討回來不可。

“啊……別……別這樣……我丈夫會回來……啊……她們……會回來……”她開始胡言亂語,我不理她,繼續吻她的脖子和肩膀,並且將手伸入她的短衫之中,貼的愛撫她的雙。我扯起她的內衣拉開到房之上,手指找到了頭,她的頭好像只有豆子那麼大,我用姆指和食指着,她就捉着我的手,“啊……啊……”的輕呼起來。

張太太的房飽滿温潤,手十足,我乾脆將她的短衫拉起,張嘴含住她的頭,陶醉的起來。她看起來像要暈了,急速的着大氣,雙手逐漸抱住我的頭,只是嘴上依然説着:“不要……不要嘛……”我停下來,端詳她美麗的臉龐,她也張開已經朦的大眼睛看我,我們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開她的褲頭。她象徵的掙扎着,不一會兒鈕釦和拉鍊都被我拉開了。

可是這時候傳來“滋……”的聲音,張太太驚叫一聲:“我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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