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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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起來,小小丫頭能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情歷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
情”的程度?
她説她和那人相戀了七年,好,不錯,她居然十五歲就開始談戀愛。我笑她,問她相戀七年為什麼還分手?
“他死了。”羚羚説。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辦。
“Iamsorry.”我説。
羚羚説那個男孩子半年前生病過世了,她前兩個月都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整天躲在房間裏哭泣,是小蕙硬拖她來我們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觸人羣來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説她很想遠離這個城市,以免每當她走過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想起她們以往的點點滴滴。
“沒有這件事的話,”眼淚一顆顆滑下羚羚平靜的臉龐:“我一定會成為他的子,但是他卻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傷心。”相戀七年,從無知生澀到花樣青
,會有很多悲歡離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鈺慧。羚羚接着説,後來她整理他的遺物時,居然發現他和其他女孩子
往的親膩書信。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了還會給人家傷害的。”羚羚眼裏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靈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的女孩所能承擔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覆她快樂的模樣,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KTV,她仍然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探討那並不存在的名單,就像從沒跟我講過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為之前答應過總經理,替他去參加一家連鎖異國風格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夜十二點。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了個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係吧!其實蠻適合羚羚的年齡。
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鐵灰短洋裝,外頭罩着一件長外套,當然在室內就
去了,因此顯得青
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注視着她。
我當場被灌了幾杯調過的Vodka,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鬼勉強喝了兩三口,其餘都只會笑着推給我,説“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台去對唱了兩首情歌。
宴會到了後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High起來,站到椅子上解開上衣,敞搖着衣襟互相比較起內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了,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則是掩着嘴直笑。
局面很混亂,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纏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哥”如無物。羚羚紅着臉推辭,當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着我,笑説“哥哥不會答應的”,那幾個男孩子便來設法説服我,我跟他們敷衍兩下,覓了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兩個人都笑起來,我們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亂逛。
“羚羚,”我説:“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於是我掩護她她掩護我,在陰暗的街角就解決了,我們辦好急事,趕緊又牽着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假裝沒事地走着,然後又笑成一團。
我們繞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車,貼着車門站着。
“哥哥,”羚羚説:“我和那兩個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麼樣?”我怎麼知道?可是我説:“當然你比較好。”
“你亂説,”她笑着打我:“你怎麼知道?”
“你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裏,她貼着我的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你比較好!”我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麼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她並沒有閃躲,只是睫
顫抖得很快,唿
也急促起來。我淺嘗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進車廂,我自己也鑽上駕駛座。
“去哪裏?”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説:“你閉上眼睛。”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着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她一直閉着眼,卻不停會問説“到底去哪裏”
“怎麼還沒到”,我吩咐她閉着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會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議,並不躲開。
其實我並沒有走很遠,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牽着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她覺很好玩地讓我帶着。
後來,我告訴她可以了,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裏?”這也不是什麼龍潭虎,這不過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牀上彈晃着。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嗯”了一聲,俯身趴到牀上,將臉埋在臂彎裏,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虛踢着。
我抓住它們,愛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去她的短襪,搔着她的腳趾,她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我的指頭遊離開她的腳踝,並且不規矩地往上走,我撫進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亂顫,連説:“哥哥,不要┅┅”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着急起來,扭動着轉正過身,雙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了,裙襬內面的
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我眼裏。
羚羚渾圓細緻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飽滿而又豐腴,那極度純白的上頭,經過一道無形的界限,卻轉變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紗,底下是羚羚神秘的髮,這小傢伙居然這樣茂密,我看得血脈賁張,滿心綺想。
羚羚發現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壓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失,完全暴在燈光下,果然絨絨竦竦,誘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地的大腿雙側各吻
了一口,她顫聲呀叫着,我倏然爬上牀,
近貼迫她,她忡忡地問:“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上廁所。”我靠在她耳邊説。
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牀面,羚羚笑罵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對她做了個鬼臉,走進浴室。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關了大燈,倚着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温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枝,一手穿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我兩腿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後仰,身體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實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聳起的
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峯。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了現成得便宜,趁機會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重重壓下,褲襠和她最
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了
頰,口中喃喃説着:“不要┅┅”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後自己往下熘,羚羚瞪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臉更紅了。
我再一次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緊張地抓着我的頭髮,我把舌尖舌板來回的細舐,慢慢推進到她內褲的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褲,除了底襯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餘全是半透明的密紗,羚羚果真是芳草悽悽,密紗之下是
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兩側,還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細絲蔓出來,啊!一個
透了的黃
丫頭。
我傍着她內褲底襯的邊邊動,羚羚很
,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
,發出“呃┅┅呃┅┅”的無助嘆氣聲,那白
的丘陵説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點的汁
,我好奇的用舌尖點了那上頭微微突起的那一點,羚羚便“唷┅┅”地夾緊
股暗
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着,偶而再去點那小點幾次,羚羚的呻
時緊時鬆,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我┅┅”最後她投降了。
“什麼?”我含煳的説。
“我┅┅
我啦┅┅”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
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褲邊,嬌
的粉
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陵夾一溝,溝中隱着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的頂端含有半
的蕊心。我先把花瓣
在
間,誰知到這樣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
水就從縫溝中擠湧而出,沾滿我的嘴。我為了處理掉這些花
,不得不沿着溝縫
舐,結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並不理想,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湧越豐富。我還有一手空閒着,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
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向下漫
,我用食指中指輕抹着她
縫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了幾下,尤其當我的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
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噴着出來的。
她想躲,我的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於絕望的飛灑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縫,等候她高
煺去。
“唔┅┅哥哥┅┅”她滿足的喚我。
我抹了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我擰着她的小鼻子説:“今天就你現在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