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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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賓只好蒙回棉被，讓學姐爬起來，她大概是想要穿回衣服，依姈和學姐還直吩咐説：“不可以偷看哦……”後來，他在黑暗中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響，接着棉被被拉走，房裏剩下只穿着內衣褲的依姈，她撲進阿賓的懷裏，嘆氣説：“看人作愛真辛苦，死我了……”阿賓一把慾火正無處發，幾下將她剝光，毫不費力的就幹進她的，倆人不停的扭曲拼鬥，滿屋的叫聲不斷，直到同時又都出了。

高過後，阿賓仰躺着，依姈撐起下巴趴在他旁邊，兩條粉腿在空中踢踏着。

“學姐早上回來，看見我們嚇了一跳，”她説：“我上次和你好過之後，有跟她説你的Size，她還不相信，所以……嘻嘻……我就讓她證實一下……”阿賓真是無辜，只好罵依姈騷貨。

“那次才丟臉呢！”依姈又説：“我和她在上洗手間，我正向她説你的事，我們以為廁所裏面沒其他人，就講得很大聲，結果……結果……林老師從裏面走出來，狠狠的唸了我們一頓……”終於抓到真兇了，阿賓解開了幾天來心中的疑問。

“我告訴你……”依姈説：“學姐很漂亮的哦……”

“有你漂亮嗎？”阿賓捏了捏她的腮。

“喂，我説真的，”依姈又説：“你可別路上去亂認人家哦，她男朋友是個大醋缸子！”

“我連她的臉長什麼樣子都沒見到。”阿賓説。

“少來了，”依姈説：“她那甜的聲音你會認不出來嗎？”那倒是，阿賓心想這真的要好好得認一認。

他起來穿衣準備回家，依姈賴在牀上説：“賓，下禮拜的電腦課也要和我坐一起，好不好？”

“只要你別再找人來蒙着強姦我。”阿賓拜託她。

依姈咧嘴憨憨地笑着。

忽然依姈沒頭沒腦地説：“我已經懂了……”

“懂什麼？”阿賓問。

“A=A+1.”她説。

第27章參加婚禮阿賓誠惶誠恐的端坐在沙發上，彷佛剛當選了副總統一樣，桿打直，股只坐三分之一，這是因為，鈺慧的父親正在向他訓話。鈺慧甜的倚着媽媽，母女倆都微微的笑着。

“你叫作阿賓？”她父親開始審問。

“是的，伯父。”阿賓回答。

“嗯，”她父親説：“你和我們家鈺慧往我不反對，但是我希望你們年輕人要規規舉舉的，知道嗎？”

“我們會的。”阿賓口是心非。

鈺慧的大哥鈺志要在Christmas結婚，鈺慧賴着阿賓在前一天陪她回高雄參加婚禮，所以就發生了阿賓恭讀聖訓的場面。

“好了，”終於鈺慧的父親説：“小慧，你帶阿賓先上去休息吧，我們明天會很忙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雄天氣温暖，阿賓覺得好像了一頭的汗。鈺慧拖着他的手，爬上三樓，鈺慧家是五層樓的透天厝，新娘房安排在二樓，頂樓則是佛堂。

三樓有四五間房間，鈺慧打開最裏面的一間，帶他走進去説：“給你睡這兒。”

“這是……”阿賓看着裏面的擺設，好奇的問。

鈺慧説：“我的房間啦。”阿賓喜出望外，鈺慧潑他冷水説：“死相，高興什麼？我要去和媽媽睡啦！”阿賓苦着眉頭表示無辜，鈺慧看了不忍心，就抱着他吻一下，阿賓張起雙臂將她鎖住不放，鈺慧穿着一件寬T恤，阿賓就在她白玉般的肩膀上輕咬了一下。

鈺慧小小的“唉吆”一聲，阿賓換成用舌頭去舐，而且沿着脖子慢慢一小塊一小塊的挑動，一直到耳朵上。

“賓……”鈺慧説：“這樣我會糟糕……”阿賓就是要她糟糕，他的怪手已經摸在鈺慧的豐上，而且展開了寧壓的作業，把鈺慧撫得心緒亂，父親的指示全拋到九宵雲外。

正當阿賓打算要再更進一步的時候，樓梯口傳來鈺慧母親的叫喚聲：“鈺慧，下來幫忙。”鈺慧突然驚醒，將阿賓用力推開，紅着臉瞪他一眼，回覆母親説：“噢！”，然後開門走出去了。

鈺慧既然跑掉，阿賓只好傻傻的坐上牀，已經直的雞巴沒了挑戰的對象正在發愁。鈺慧的房間是有個小浴室的，他索去衣褲，光着身體進去洗了個澡，然後出來想要上牀睡覺。

他東摸摸西摸摸，百般無聊，突然發現書架上有好幾本相簿，他取下來翻了翻，原來是鈺慧從小到大的照片，阿賓一下子又來了興趣，他一張一張的仔細看着。鈺慧自小就很可愛，國中時卻是個胖妹妹，阿賓看得暗暗好笑，不過她那時卻也已圍驚人。然後高中時逐漸長成漂亮人的少女，阿賓心裏很舒服，他覺得他在這時，好像趕上了鈺慧的過去，如同和她一起長大一般。

阿賓在最新的一本，看到自己的出現，他已經在她生命之中佔了一席之地。

他突發奇想，找出上次在墾丁，鈺慧穿着泳裝的半身特寫照片，抓着雞巴自起來。

照片中的鈺慧，盈盈笑靨，明眸皓齒，曲線玲瓏，尤其一痕趐透雙蓓蕾，阿賓看得是雞巴連連暴漲，套動的手腕舞得幾乎臼，再加上回想起和鈺慧相處的許多香豔鏡頭，快意橫生，因而呼短促，太陽一陣暈眩，陽噴泉般的飛出來，落在鈺慧的牀單上。

阿賓來兩張面紙，將擦起，本來想順手丟到垃圾筒，但是回頭靈機一動，將面紙小心折疊整齊，變成半張撲克牌大小，然後夾進鈺慧的相簿之中，放返書架裏去。他打完手槍，就躺到牀上，不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鈺慧來搖他起牀，因為他必須幫忙開車去捉新娘，阿賓穿着彆扭的西裝，鈺慧斜眼瞄他還一直好笑。鈺慧家向親朋好友調來十二部大小不同的房車，阿賓坐上其中一部CHRYSLER，隨着車隊浩浩蕩蕩的到屏東去親。

新娘子據説是鈺志的公司同事，因為近水樓台，久生情，變成一對情侶。

車隊經過蜿蜒曲折的田野小路之後，來到鄉下的新娘家，經過繁複得驚人的程序，新郎才將新娘押解上車，新娘還真的是非常漂亮，身材一，穿起聖潔的白紗更是將青本錢都完全襯托出來。

一霎時，小村莊裏鑼鼓鞭炮殺聲震天，親特遣隊班師回朝。因為趕着時辰，結着婚彩的車隊一路狂奔，連通警察都讓過路來，按着喇叭表示祝賀。好不容易仍然在午前，赴上了進門吉時。

新娘被牽下禮車，進門前後，又是繁文縟節，手續奇多，阿賓真是開足了眼界。他在人羣中找到鈺慧，她打扮得清宜人，這時新人正在為祖先上香，阿賓偷偷告訴她説：“以後你就包袱收拾好，跟我走了便是，我們別唱這種整出的。”終於，新郎新娘送入房，可是正當中，可還不能作什麼好事，只好讓新娘像猴子一般的坐在新娘房供人蔘觀比較。

阿賓陪着鈺慧招呼伴嫁的客人，喜宴雖然是在晚上，鈺慧家門口已經搭起帆布棚，開始架設餐桌座椅，外燴廚娘急急如漏網之魚，忙得一塌糊塗。

阿賓和鈺慧偷了個空，躲到房間裏去親熱，鈺慧在自己家中放不開，最多讓阿賓隔着衣服消摩，阿賓無可奈何，過過乾癮也是好的。

捱到傍晚，宴會入席的時刻已經到來，因為台灣人的時間跟別的國家大概是不太一樣的緣故，出席賓客都姍姍來遲，四十幾桌的客人夠大家等的。鈺慧是新郎家屬，有很多事要做，就將阿賓帶到新郎新娘的同事桌，讓他和大哥大嫂的同事們坐在一起，介紹他是“新郎的妹妹的朋友”，聽起來算是蠻複雜的關係。

阿賓觀察同桌的客人，比較特別的是旁邊一個一直愁眉苦臉的中年人，聽説是鈺志的經理。還有正對面有一對年輕夫，那子是鈺志的助理，丈夫則是在另一個部門當課長，年紀不大，頭頂卻已經禿成一圈窟窿，相貌猥褻，他的子坐在他右手邊，他卻不斷的對坐在他左手邊的一位女郎大獻殷勤，他的子臉十分難看，他則是毫不在乎的樣子。

開席了，菜式一盤盤的端上來，阿賓客氣的為大家斟酒倒茶。那禿頭夾了一大塊白切雞給隔壁的女郎，才又夾了一塊給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生氣不領情，站起來彎下，伸長筷子來夾阿賓面前的魚卵切片，阿賓就從她寬寬的領口看見她白白的房，因為有罩撐着，那對球繃成兩個碗形，相當飽滿結實的樣子，她將魚卵切片在醬油碟裏沾了兩沾，房就隨着她的動作輕輕的擺晃，阿賓心虛的看着，他注意到那經理也在看着。

那年輕子當然不可能一直維持相同的姿勢不動，她夾好就坐回去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就又會來夾其他的菜，所以阿賓一直有光可以偷窺。除了阿賓之外，他們一整桌都是同事，勸酒勸菜很是熱鬧，禿頭課長忙着跟那女郎打情罵俏，瞧都不瞧自己的老婆，連阿賓看得都替她不滿，她則是悶悶的自個兒吃喝着，神情落寞。

隔壁的女郎年輕嬌豔，尖削的瓜子臉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輕子樣貌固然不及她搶眼，卻也不是平庸之姿，圓圓的臉型很甜美，而且體態豐滿誘人，這是連她自己都引以為傲的。

阿賓既然陌生，和他們沒有話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便找了個藉口離席，回到鈺慧家的客廳，那裏早有一大票不耐煩飯桌的小朋友，熱鬧的遊戲着。阿賓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兒。

幾分鐘之後，剛才同桌的那年輕子也匆匆進來，走向後面的洗手枱東張西望，阿賓便過去問她要什麼，她説要找乾淨的濕布，阿賓看見她前有一大灘果汁打翻的污跡，便幫忙她到處找着，但是家裏頭一團混亂，就是找不到。

阿賓就提議到鈺慧房裏的浴室，那裏有乾淨巾可以用。那年輕子怕果汁乾了更難處理，就請他帶路，阿賓領着她到三樓鈺慧的房間，擠進小小的浴室裏，她先取了一條巾沾濕了，在口衣服的果汁痕跡上搽着，阿賓拎濕另外一條，準備給她替用。

她低頭在連身半肩洋裝上抹着，一手將布料托起，阿賓因此又可以看見她半的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丸子產生了波波的震盪，看得阿賓有點不安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