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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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賓去她的高跟涼鞋,再去扯那褲襪,可惜他腳,那件褲襪等他好,已經崩線跳絲不成體統,大概不能再穿了。

阿賓這時心頭開始狂跳,這陌生女郎已經差不多全,她臉上心修飾的五官,身體年輕誘人的曲線,阿賓如何能不小鹿亂撞。

阿賓口水,狠心的將她的三角褲也去,她的陰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卻因為雙腿夾着不能看見。

阿賓站起來,深呼幾口氣,熱水已經有七八分滿,他試了試温度,關去水龍頭,然後彎抱起那女郎,將她放進浴缸裏,那女郎大概也覺得熱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賓拾起她的衣服,到旁邊一隻塑膠筒中,舀了幾瓢水將它們泡着。

他取來一條巾,就着浴缸的熱水擰幾下,攤開來替自己擦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許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腳,有好多地方擦傷了,甚至右腳膝蓋連牛仔褲都磨破了一個大,更何況皮,只是折騰到現在,傷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擰了擰巾,這次是替那女郎抹臉,他坐在與浴缸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妝擦去,回覆她的真實面目,並且取下她的睫和耳環。即使完全素淨,她仍然十分漂亮,鼻頭直的角度,與紅清晰的澤,眉像短短的柳葉,皮膚顏較深,卻透出健康的覺,兩相比較,阿賓倒還喜歡她沒化過妝的臉。

她仰躺泡在水中,滿足着水温的暖和,雙目依舊半開半闔,阿賓真是擔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會不會就醉倒在巷子邊?看她的衣飾扮,阿賓猜也知道她在什麼場所上班,看看手錶,這時間大概是她下班回來,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麼客人,會喝醉成這樣。

阿賓讓她在熱水裏多泡一會兒,他先回到房間找出一條大浴巾,帶進浴室裏去,然後將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膚已經浸成誘人的粉紅。阿賓用大浴巾包住她,雙臂將她橫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牀上。阿賓替她翻箱倒櫃,找到她放內衣的格子,阿賓登時傻眼,他從沒看過種類數量那麼多,那麼花俏而玲琅滿目的女人內衣,他只好隨便取出一套看來最白最素淨的,想幫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房上,雙手各執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設法要替她結好。可是一來雙手都被她的嬌軀壓着,二來眼睛看不到那兒,所以了半天都扣不準,反而因為動作上好像是將她抱在懷裏一樣,看着她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動搖,多瞧了她兩眼,忍不住熱血衝上腦門,嘴巴下壓,輕輕印在她的上。

這時候不知怎麼搞的,他居然將那罩扣好了,阿賓直起身來,發現罩杯卻沒能將那兩顆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幫她將罩杯拉正,把擠出來的推回杯裏去,因為他記的鈺慧説過,要穿妥內衣睡覺,部才不會松馳變形。阿賓的手扶在她的房上,自然沒有不順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竄進罩杯中,在她軟軟小小的頭上拉拔了幾下。

內衣算是穿好了,阿賓拎起內褲,一抖散開來,就只有半個巴掌大小,他細心的將它套進她的雙腳,怕觸痛了她的傷處,然後慢慢的扯捋上來,到了股拉不動,只好一手穿下去將捧起,另一手把小褲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陰變得若隱若現,倒比沒穿還誘人。

阿賓趴下頭去,聞着她那兒透出來的女香味,令他心猿意馬,褲子裏的老二是已經撐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將它解放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轉念又想:“欺負沒有意識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漢!”於是他硬生生將慾念按下,替那女郎蓋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夢還是腳傷痛楚,順手抓住了阿賓的左掌,阿賓彎查看她的神情,她卻依然在睡,阿賓便任由她執着,股滑下她的牀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他閉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鐘,就恢復了神。

阿賓覺得光這樣耗着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來,他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舊女雜誌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他真的很無聊,一本看完換過一本,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他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誌中夾着一張身份證,他取起來一看,陳嘉佩,翻過來背面,地址在台東,照片是學生的大頭照,這是她嗎?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阿賓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着眼睛,默默的望着他。

他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阿賓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阿賓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誌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裏還不舒服?”其實她自始至今都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阿賓撞到,到他帶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幾何時讓男人服侍過,她乾脆任阿賓擺佈,她比較稀奇的是,阿賓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後,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

她還是握着阿賓的左手,一語不發,阿賓站起身來,才覺全身痠痛,尤其兩臂和部,酸得讓他咬牙切齒。她看見他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阿賓也坐在牀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阿賓幫她一扶,她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腹,她低頭看着自己的上半身,阿賓連忙解釋:“剛剛,你吐髒了衣服……”她搖了搖頭髮,縮起雙腿,左腳腳踝的扭傷在隱隱作痛。

“你……”她説:“你幫我到冰箱拿一點冰塊,再幫我取一條巾好嗎?”阿賓連忙去辦,動了幾動之後,他就覺的身體沒那麼酸了。

阿賓將冰塊和巾用一隻小臉盆裝在一起,拿來給她説:“我叫阿賓。”她接過來,擺在牀上,仰頭對阿賓説:“本來我該介紹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經看過我的身份證了,你好,我是陳嘉佩。”嘉佩將冰塊包裹在巾裏,然後綁護在腳踝關節處,將整個左腳腳盤都固定住,當她曲腳包紮時,阿賓不免被她腿彎處被三角褲覆敷着的陰阜所引,他偷偷地移動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頭來,阿賓連忙收回視線,嘉佩一邊動作,一邊打量阿賓全身,説:“你擦傷得不輕哦!”

“沒關係!”阿賓説。

“麻煩你把那邊架子上的小藥箱拿來好嗎?”嘉佩説。

阿賓依言取過來,嘉佩打開藥箱,用鑷子夾起綿花,打開優碘的小罐子,擠出幾滴在棉花上。

“過來啊!”嘉佩説。

“唔?”阿賓呆呆的坐到她旁邊。

嘉佩只穿着內衣褲,充其量也只腳上多包了一條巾,曲線畢,方才她睡在牀上已經十分動人,現下卻生靈活現的在阿賓不到一尺的距離邊,明亮的大眼睛注視着他,阿賓心頭急急狂跳起來。

她抓起阿賓的右手肘,將沾了優碘的棉花在他的傷口划着外螺旋,然後夾起乾淨棉紗替他敷上,最後用繃帶包起。右手好了換過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後,嘉佩説:“褲子掉。”阿賓一時沒有主張,遲疑不動,嘉佩不高興的瞪着他,又低頭看看自己袒房,阿賓不敢怠慢,趕快將牛仔褲下,那膝蓋上的傷口和破掉的線邊已經被血凝結在一起,阿賓一不小心,將血塊扯破,血絲就又滲冒出來。

嘉佩練的為他處理傷口,阿賓坐在牀沿,她蹲在阿賓雙腳之間,不住的忙碌擦拭,阿賓低頭就看見她罩所捧託隆起的房,雖然不算大,卻也搖曳曳的晃動着,她健康的膚,上半身毫無贅餘的脂,阿賓看得心熱情亢,雞巴本來就半硬着,突然又連跳了幾跳。

嘉佩正蹲在他前,豈有不見之理,她用眼頂瞄了他一下,阿賓尷尬的笑了笑,嘉佩將鑷子上的棉花扔棄,往他下輕輕一夾,説:“別妄動。”阿賓更是一輪悸動,反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緊地顫抖,嘉佩笑起來,嘲笑他説:“不中用。”嘉佩幫阿賓把膝蓋的傷都包好,其他處也都檢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問説:“好了,還有哪裏不舒服?”阿賓口水,不好意思説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這樣靠着他,房當然也會壓到一點,阿賓的褲檔中的東西又蠢蠢動了。

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從容的往前摸,不客氣的停在他內褲的隆起處,不訝異了一下,她在風塵中生活,倒還不曾遇過阿賓這種大傢伙。不過她也沒説出來,只是淡淡的問道:“你是學生嗎?”阿賓只盼她多摸一會兒,點點頭表示承認。

嘉佩問完就靜靜的在他雞巴上撫着,歪着腦袋看阿賓的表情。

阿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好乖坐不動,讓她去摸,嘉佩因此以為阿賓不懂男女間的情愛,覺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後,忽然扒開他的褲頭,看到了他的陽具。

嘉佩這才真正的嚇一跳,阿賓滷蛋般光亮肥漲的龜頭,長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雙眼,她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捧住,遇見怪物般的前後左右到處查看。

嘉佩十指尖尖,指甲還塗着銀紅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賓,拇指沿着細細的索往上滑動,直到龜頭瓣子,阿賓的馬眼也在這時沁出一滴晶瑩的腺

嘉佩對這大男孩清潔淨的陽具頗有好,她所接觸的男人無一不骯髒而急燥,也許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厭惡他們對她只有唯一的一種目的。阿賓到目前為止並沒有這種醜陋的嘴臉,他雖然剛才也有不規矩的行為,但是都還適可而止,反而對她更多的是照顧和關懷,嘉佩肯幫他包紮傷口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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