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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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佩抿抿嘴,將臉埋進阿賓前,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説:“我三年多沒回家了。”阿賓發現她的眼眸裏有無數的矛盾。

“你知道嗎?那天是母親節,”嘉佩説:“我沒告訴爸爸一聲,就走了,一直到現在。”阿賓在聽着,她又説:“我告訴過你,我讀的是護專嗎?”阿賓搖搖頭。

“我那時快畢業了,像今天一樣,我從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親在幾年前因為車禍折斷雙腿,所以我打算當一個護士,可以自己照顧他。”

“後來你沒當護士?”嘉佩笑了,笑得那麼悽苦。

“我有一個後母。”她説。

嘉佩艱澀的嚥了咽口水,阿賓等着她説下去。

“她有一個情夫。”嘉佩又説。

車窗外先前快速移動着的景物在變化,列車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頭,語調很平靜,彷佛是在敍述別人的故事:“她讓他強暴了我。”可能是火車進站的跳動,阿賓心頭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臉蛋兒,辛苦的咬緊下

阿賓因為嘉佩的最後一句話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萬分的痛苦,他幾乎忘了他們是怎麼走出鹿野車站的,下午東台灣朗朗的陽光,曬得他舉起手掌來遮蔭。

嘉佩在和一輛野雞計程車討價還價着,議了老半天,那司機才很不情願的過來幫他們將行李提去放進後廂,倆人坐上老舊的裕隆柴油車,顛簸地駛出市街。

阿賓和嘉佩一路上都沒再談,那司機自吹自擂,誇讚自己的開車技術有多,飛天鑽地無所不能。嘉佩的家還真遠,野雞車在崎嶇的山野中開了將近一個半鐘頭,嘉佩才指引着司機停靠到一條小叉路邊,司機又幫他們把行李提下來,嘉佩向他要了車行的電話,説改天回程還要叫他的車,他連忙到車上找了一張名片遞給她,嘉佩付過車資,那司機高興的走了。

阿賓將大包包背到肩上,牽着嘉佩的手,轉進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發抖,阿賓不住地用雙掌幫她着,好平穩她的思緒。

就這樣大約走了十來分鐘,見到前面有兩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羣覓食的土雞閃躲着他們兩個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動翅膀快跑,一個婦人和兩三個壯的小男孩正在手搖水井邊洗滌些什麼東西,都轉頭過來,狐疑的看着他們。

“清水嬸。”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婦人認出她來了。

嘉佩説:“是,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唉,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清水嬸嘆氣説:“回來了就好,你爸爸在你們家園子裏,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園子裏……?”嘉佩猶疑的説。

“小龍,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嬸吩咐説。

那叫小龍的國中生答應着,走向前去帶路。

“在園子裏……?”嘉佩又喃喃的唸了一次。

嘉佩當然知道自己家園子怎麼走,並不需要小男孩帶着去,可是小龍已經搶在前面,嘉佩遲遲旁徨着,直到阿賓低聲問她,她才挽着阿賓,跟在小龍後頭,順着泥巴路走去。經過一道小轉彎時,嘉佩指給阿賓看,她們家就在不遠處,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繞過彎路,就已經是嘉佩家的園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來望着園子正中間的農寮,頭赤豔,蟲聲唧唧,嘉佩忽然覺得腳步像有千萬斤般的沉重,小龍轉向另一頭,招手説:“這邊,在這邊……”這一邊雜草叢生,咬人貓一顆顆的沾黏住阿賓的褲管和嘉佩的絲襪,小龍在前面停下來,她們倆人跟上去,小龍手指比劃處,只見到一邳黃土,上頭長着長短參差濃密不均的青草,一門薄薄的石碑立在當前,嘉佩慘白了臉,苦澀的望着碑上的名諱,陰刻的小字記載有期,表示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事,阿賓心裏難過,他以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了,阿賓放下行李,從背後將嘉佩環抱着,嘉佩凝視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嘆一聲,説:“走吧!”倆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陽突然躲進了雲層裏去,四周變得陰涼許多。阿賓看見小龍和另外兩個男孩,在遠遠地看着他們,頭接耳着。

嘉佩的家裏很安靜,看來這時沒有人在,嘉佩一進大廳,就看見父親的靈位,她默默的點上三柱香,在靈前膜拜,再把香枝進爐裏,然後拉着阿賓往屋裏頭走,打開最後頭那小小的房間,空氣中瀰漫着灰塵的氣味,嘉佩望着悉的牀桌椅,這些子來她雖然不在,小房間一點都沒變,她讓阿賓將行李放在牀上,倆人簡單的把室內掃除整理一下,頭已經開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材料,到廚房去準備晚餐,阿賓回到客廳坐下來看電視。一會兒之後,門外頭響起腳步聲,進來了一個白白淨淨的中年婦人。

阿賓有點意外,這裏的女人多半黝黑俗,這婦人卻細皮,眉目清朗,鼻樑又直又高,嘴圓厚,頭髮半成紫紅,年齡大約四十來歲,身材略略豐肥,穿着乾淨,長袖絲白襯衫牛仔短褲,雪雪多的大腿,腳上登着一雙細帶涼鞋,趾甲塗着紅紅的蔻丹,一點鄉下人的味道都沒有,卻有一股俗氣的騷勁。

婦人在自己家裏突然看見陌生的男人,一時之間有些愕然,站在門邊正想問些什麼話,正好嘉佩端了一盤菜出來,她更是吃驚,吶吶的説:“小……小佩,你……你回來了。”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盤子,自顧自又回到廚房裏去了。她有點坐立不安,對着阿賓尷尬的一笑,阿賓回着點點頭算是招呼,她考慮了片刻,慌張地跑進嘉佩的隔壁房間裏去,關上門,阿賓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親的卧房。

嘉佩將做好的飯菜一道道端出來,擺好碗筷湯匙,然後和阿賓一同坐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晚餐,那婦人這時才又打開房門,怯怯懦懦走出來。

“小佩……”她説。

“吃飯吶。”嘉佩頭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説。

“坐下來吃飯。”嘉佩堅持的説。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隻空碗,心不在焉的舉箸夾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到內心十分恐懼,嘉佩隻身在外闖蕩,看打扮看舉止,顯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無知的小女孩,她這次回家,有着什麼目的?

婦人的一頓飯吃得提心吊膽,好不容易阿賓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連忙主動收拾碟盤殘餚,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賓不理她,讓她去忙得不可開

那婦人收拾完成,畏縮地閃過客廳,打算走出門去,嘉佩卻喊住她:“你要去哪裏?”

“我……我……我沒有……”

“坐到那邊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婦人垂頭喪氣,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電視里正演着亂七八糟的連續劇,她的心情也跟着亂七八糟。她本來想溜出門,去找她的姘頭商量一下該怎麼辦,嘉佩離家之後,她們都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而嘉佩的父親一過世,更從此將任她們為所為,誰知道她突然回來,還帶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虛恐慌,失去了主張。

阿賓和嘉佩當她不存在似的,親熱的擁在一起,時而細語私私,時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丟給她一個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發,如坐針氈。

阿賓和嘉佩熱情的深吻起來,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們還吻得嘖嘖有聲,手掌在對方身上到處撫摸,她有點煩燥難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們,她們偏偏動作越來越惹火,頸纏綿,肢體扭動,嘉佩故意嗯哼有聲,在阿賓懷抱中婉轉承歡。

那婦人看得心頭蹦蹦跳,情緒受到,嘉佩蛇一般的雙手,開始在阿賓褲檔上又捏又抓,阿賓自然就產生了體積上的變化,那地方頂得像一把傘似的,還不住的陣陣跳動。嘉佩專門讓出明顯的角度,教那婦人將阿賓的雄偉處瞧個真清楚,那婦人坐在椅子上,兩腿一下左一下右的疊着,眼神閃爍,瓣暗抿,顯然心情受到相當的影響,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觀察她神情氣的變化。

嘉佩像在進行表演那樣把阿賓的褲帶解開,褲煉拉下,蓮花指勾捏着阿賓的內褲,往下一拖,大陽具怒蛙一般地跳出來,勇猛伸撐示威着。那婦人真的是嚇了一大跳,阿賓驚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圓紅,這哪是男人?這簡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陽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雞巴,在阿賓覺最鋭的索上挑着,刺阿賓漲得更大更長更直更硬,然後輕輕地上下撫,使雞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現,讓那婦人更惑於男的引誘。然後她緩緩的套動着子,阿賓愉快的唔咽起來,那婦人的心境陷入了她們的愛撫之中,眸子裏攙雜了渴望與焦慮,阿賓的雞巴彷佛有一種濃郁的氣息,正不斷的鼓動與煽逗起她的情慾。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她只不過是個婦,內心的慾火因此一觸即發,身體騷熱,下身的水源源出。

嘉佩看出她內心的浮漲,她低頭張開小嘴,將龜頭的前半含進裏,那婦人也嚥着口水,一臉都是嚮往。

“爬過來。”嘉佩説。

那婦人愕然的看着她,遲遲沒有動作。

“爬過來!”嘉佩嚴厲的命令着。

那婦人不敢違抗,伏到地板上,向着倆人慢慢爬過去。爬到靠近阿賓時,嘉佩伸手撈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牽引到阿賓的腿間,阿賓大剌剌的張開雙腿,嘉佩將婦人的頭拉向大雞巴,那婦人又驚又喜,龜頭菱子已經觸在腮幫子上,果然又燙又硬,她不機伶伶的發了個冷顫,心頭小鹿撞在一塊,乒乒乓乓節奏大亂。

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婦人虛偽的扭捏了一番,才嬌嬌地張開嘴巴,用她厚暖的豐將阿賓入嘴中,阿賓一下子被濕熱的覺所包圍,舒服得不得了,那婦人果然,她曲意要討阿賓歡喜,不停地鼓動雙頰,替阿賓上下吻不已。阿賓更是痛快,雞巴暴漲,龜頭尤其膨大到像顆滷蛋那般,他還右手挽住婦人的後腦勺,把她往下深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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