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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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

“不過,你就算壞也壞得老實,絲毫不造作。”

“多承謬讚,不敢當。”秦快七情不動,道:“朋友既已贊同在下的回答,可該你説出答案了吧!”

“説什麼?”

“圓環的內幕是屬於那方面的?”

“哦,方才我們是如何談條件的?”

“朋友出題,在下回答,只要合理就將事情告訴在下。”吉爾摸着肥厚的肚皮,笑道:“朋友記不差,但是,我有説只出一個題目嗎?”秦快怔了怔,面頓時充滿怒氣,咬牙切齒死盯着吉爾好一會,平靜怒氣冷笑道:“朋友狡滑如狐,與純種蒙古朋友大不相同。”言下之意是辱罵吉爾“雜種”吉爾假裝沒聽懂,嘻皮笑臉道:“想在江湖大染缸中生活,就算你純潔如初生嬰兒,待久不免染上不少惡習,狡滑、詐、冷酷、貪婪、好管閒事、好、嗜賭、貪杯…數之不盡,朋友敢保證自己完全摒除這些惡習?”秦快低首不語,吉爾呵呵又笑道:“年輕人,你還太了,回家翹腳當少爺還差不多。”秦快恢復懶洋洋的模樣,卻尖酸刻薄道:“在下太,你則太老,好比放了七八天的老油條,令人望之生厭,勉強嘗之,除卻油垢味還是油垢味。”

“好個尖牙利嘴小子。”

“在下只是實話實説。”

“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圓環的大概,居然敢得罪我。”

“反正已經撕破臉,大家也就不必太客氣。”

“敢情你是放棄了?”

“朋友有意刁難,出下一百個題目,在下又如何作答?”

“不問最好,原本我就不想説。”

“狐狸終於出尾巴,朋友有意戲耍在下,本無回答誠意?”吉爾有可無不可的笑笑,道:“何必將自己形容這般不堪,説試探也成。”秦快閉上嘴,不再出言,吉爾又問了幾句,他也不答,自覺沒趣,遂獨自喝悶酒。

外面的丁牆穿梭於羣雄藏身地,後來索站在大岩石上,此手劃腳不知説些什麼,羣雄一陣騷動,頻頻往秦快這邊望來,更有些人往鎮上掠去,陡地又退回來——丁嬙奇怪的望着,嚇得掩起嘴,差點驚呼而出。

五名身長九尺的塔般大漢,身着蒙古武士裝,絨絨黑赤的膛,這副體格已夠驚人,再細觀他們面目,駭然發覺彼此長得一模一樣,原來是五胞胎,黑的面孔,顯示長年暴在陽光下,冷酷的雙目,表示五人均是殺人不眨眼的狠字輩。

在這裏有意劫鏢的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是身屬綠林就是黑道,自然沒有慈悲心腸,但是見到塔般的五兄弟,還是不骨悚然,那等氣勢,活像可以將你生生撕成碎片,像破片一般丟棄。

秦快自然也瞧見了,回首對吉爾道:“朋友的幫手已得手回來,可以出去揚威吐氣了。”吉爾不妨他突如其來一問,良久才呵呵笑道:“你真不簡單,看來我是看走眼,須對你重新估計才是。”

“已經沒有時間了,請吧!”

“你不想出去?”

“不幹在下的事,只打算看熱鬧。”

“有你的朋友在裏面麼?”

“除了那個小女孩,有四人只是窮瘋了,朋友最好不要為難他們。”

“好,你説,那四個?”秦快將冷玉環、陸啓明、王大禿及張小禿的外貌形容一遍,卻不提姓名。

“你可知我為什麼答應對你的朋友禮遇?”

“想安撫在下?”

“沒錯!”吉爾突然嘆氣道:“長江後推前,看得出你將是我一大勁敵,再則你與圓環有關連,不得不讓你吃點甜頭,否則,依我以前情,早將你的頭摘下來當板凳。”

“承情,承情。”吉爾冷酷的盯了秦快一眼,轉身出帳,秦快又以“傳音入密”功夫向丁嬙説了幾句話。

外頭的情形果真如秦快所料,吉爾是五胞胎的主人,唯他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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