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撞衫後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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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圭圭,兩個土。”舒杳笑了笑,“垚垚(yáo),三個土。”
“不行,撞名了。”
“哪有……”舒杳這才意識到,是和自己撞名了,雖然她不是很介意,但別人聽起來,確實有點怪怪的。
“我覺得……”舒杳看着蜷成一團的小狗,笑道,“它看起來像塊曲奇小餅乾。”
“哦。”沉野贊同,“那就叫小餅乾吧。”
“……”舒杳本來想的是,可以叫曲奇。
但是小餅乾也行吧。
總比土狗好聽。
狗狗突然嗚咽兩聲,像是在對他們的聊天內容表示贊同。
“你看,它看上去喜歡這個名字。”
“小餅乾?”他俯下身,摸了摸狗頭,本來很正常的三個字,不知為何,在他低沉輕緩的語調裏,卻顯得有點繾綣。
都説,長得好看的人,看狗都深情。
聲音好聽的人,果然喊狗也深情。
也不知道他要是有了女朋友……胡思亂想到這兒,舒杳突然回憶起自己在母親面前編造的那個謊言。
不由開始心虛。
她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把通稿完成發佈。
本週的工作也差不多結束。
長抒一口氣,她再次打開文檔,卻只是盯着那大片空白,遲遲沒有動筆。
沉野把小餅乾餵飽了,坐在她對面:“怎麼了?”
舒杳沉默片刻,好奇地問:“我之前聽説,你在國外的事業已經很不錯了,那你為什麼會突然回國?”
沉野拿過桌上的玻璃水杯,拇指若有似無地摩挲着杯壁。
他語調低緩,卻很篤定:“因為有更想得到的。”
“那之前打下的基礎,就這麼都放棄了,不覺得可惜嗎?”
“如果後來得償所願,前面那些,自然也就不足一提。”
“得償所願……”舒杳默唸着這四個字,“如果沒有得償所願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這一刻,他是自信的、孤勇的,滿身的少年氣,蓬而發。
舒杳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好像,聽過你説一模一樣的話。”
“什麼時候?”
“就高三的時候,你在雨裏給我遞衣服的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