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撞衫後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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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為我們稀罕留着。”徐昭禮和趙昧兒默契地翻了個白眼,把手裏的禮物往沙發上一扔,就出去了。

  包廂裏瞬間安靜下來。

  打架被看到卻沒被追究,居然還幫他慶祝生,沉野現在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囂張,他悠閒地往後一靠,右手搭在她背後的沙發上,懶洋洋道:“沒有禮物嗎?”

  “有。”舒杳拆着手裏的蠟燭包裝,説,“你先吹蠟燭許願吧,結束了給你。”

  沉野從盒裏了一蠟燭,上、點燃、閉眼許願、吹滅、拔掉。

  “好了。”全程不超過十秒。

  舒杳甚至來不及關個燈。

  但沒關係,壽星最大,他高興就好。

  舒杳從包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沉野打開一看,是一對對戒,顯然也是她親手做的,但和之前那對的紋樣不一樣。

  這一次,男士的那個戒指上,是一隻小狗,女士的則是一隻小兔子。

  舒杳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把之前那個舊的取下,然後把新的給他套上。

  沉野有樣學樣也幫她戴上,拇指按着無名指上的戒指轉了一圈:“怎麼送戒指?”

  “我之前不是和你説過麼,如果那個太便宜的話,我以量取勝,這是第二組。”

  “那為什麼是小狗?”

  舒杳一邊把裝着舊戒指的盒子往包裏,一邊解釋:“我有時候,對別人情緒的知沒有那麼鋭,就像之前搬家,你不高興,我也沒察覺到,所以我就想,要是有一樣東西,能讓我清晰地看到你開不開心就好了。”

  她伸手,把小狗的尾巴壓下去,沉野才發現,原來這尾巴是可以動的。

  “以後你要是不高興了,你就把小狗尾巴壓下去,我就知道你不高興了,如果小狗尾巴是揚着的,那我就知道你心情不錯。”

  沉野跟發現了玩具似的,擺着那彎曲着不足一釐米的小尾巴。

  可惜尾巴最高也就上揚到兩點鐘方向。

  不然以他此刻的愉悦程度,尾巴應該能翹到天上去。

  他突然湊了過來,昏暗的燈光下,瞳仁顯得愈發漆黑:“你説你對別人情緒的知沒有那麼鋭,那我現在腦子裏有四個字,你能知到嗎?”

  倆人之間的距離極近,舒杳靠在沙發一角,直視着他,沒有退讓:“能。”

  沉野:“是什麼?”

  舒杳:“你想親我。”

  “不準確。”沉野輕笑一聲,説,“是:我在追你。”

  舒杳的心口猛然一跳,她一直覺得,倆人之間的情像一泉温泉,不帶涼意,但也不會過分滾燙,就這麼安安穩穩地發展下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還是第一次,他那麼直白地,把希望得到回應這件事擺在明面上。

  而且説的是“在”,而不是“想”,彷彿不管她允不允許,他都追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猶豫,沉野她的發頂,退開後,往桌上的瓷碟上盛了塊寫有“沉野”倆字的蛋糕遞給她,漫不經心道:“不用急着給我答案,八十歲以前都可以。”

  舒杳:“……”

  您老真有耐心。

  但他這麼一説,舒杳瞬間就沒有了心理壓力。

  她接過蛋糕吃了幾口,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折着熠熠的光。

  沉野這才發現,原來兔子也有條尾巴,但因為很短小,剛才他並沒有看清楚。

  沉野隨口問了句:“兔子尾巴也能動?”

  舒杳:“嗯。”

  兔子尾巴本來是上翹着的,他這話,反倒提醒了舒杳似的,她抬眼看了眼牆上的鐘,隨後,慢慢把兔子尾巴壓了下去。

  沉野:?

  他頓不妙,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背:“你幹嘛?剛才説了不生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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