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撞衫後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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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事,明天再説吧。

  他去浴室洗漱完,掀開被子正準備上牀,門把卻突然又被按下。

  他回頭一看,舒杳抱着一個枕頭,氣沖沖地又回來了。

  小餅乾緊隨其後,卻不被搭理,很顯然是犯了錯誤。

  “怎麼了?”沉野撈起小餅乾放牀上。

  舒杳把枕頭扔在牀頭,無語地問:“你是不是訓練他了?”

  “訓練什麼?”

  “在客房的牀上撒。”

  “……”沉野發出一聲悶笑,俯身着那小腦袋,嘚瑟的心思毫不遮掩,“原來是幫你爹去摧毀敵營的啊,誤會你了,不愧是我的好大兒!”

  舒杳無語地翻身躺下。

  小餅乾耷拉着耳朵,一副知錯的樣子,用腦袋蹭着她的手臂,時不時發出幾聲嗚咽。

  沉野靠坐在牀頭,拍拍他腦袋,“得了吧,這招你爹用過了,沒用。”

  話剛説完,舒杳右手一撈,把小餅乾抱了過去。

  ?

  明明回來的路上,他説傷口疼,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神裏寫滿了兩個字:活該。

  沉野翻了個身,瞪着她後腦勺:“為什麼它賣慘有用?”

  舒杳連眼睛都沒睜開:“因為它是狗。”

  身後突然沒了動靜。

  就在舒杳以為沉野無言以對了的時候,右耳突然受到呼的熱度,他的雙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耳廓,隨之而來是壓着音量的一聲:

  “汪!”

  *

  第二天是沉家的司機送舒杳回的黎水,倒不是因為生氣,而是沉野有個早就定好的早會,沒辦法推遲。

  不過這反而讓舒杳鬆了口氣,因為她覺得,以周北川的子,一定會來找她。

  反正最後一層窗户紙已經被捅破,舒杳正好也想,把這件事徹底解決。

  果不其然,隱園的匾額剛映入眼簾,舒杳就透過陰沉沉的天,看到了坐在台階上的周北川,他低垂着頭,身影頹喪,卻依舊西裝括。

  大概是聽到腳步聲,周北川抬頭看了過來,臉上還帶着淤青。

  這一刻,舒杳彷彿回到了那一天。

  那時候,她和周北川雖然是鄰居,但舒杳格使然,倆人並不算親近。

  只是他們讀同一所初中,放學時間一樣,回家的路徑也一樣,所以周北川都會在遇到她後,問她能不能一起走。

  有時候舒杳為了躲開,會故意拖延,卻發現周北川會在門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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