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後我掰彎了男二 第1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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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似淮凝望着楚含棠,總是有一種想把人徹底藏起來的念頭,但那是不可行的,他心知肚明,於是開始嗔怨,卻又不斷妥協、退讓。
原來愛慾竟是如此令人煎熬,愛怨織,最後化成滔滔江水。
楚含棠隨意環在謝似淮後頸上的手情不自地順着他挽着的簡單髮髻上去,髮絲柔軟漆黑。
指尖觸碰上了深紅的簪子。
不知出於何心思,將它取下了。
謝似淮長髮瞬間傾瀉而下,幾縷也落到了楚含棠臉上。
帶着淡淡的髮香。
風一吹過來,長髮便隨風揚起。
出謝似淮那張出
昳麗的臉,三分似他父親謝如温,七分似他母親邢女,一雙眼尾輕垂了,桃花紅。
如貼了紅花鈿在眼角似的。
喉結滾動,輕聲起。
他每一次跟她接吻都很是投入,發出嬌氣的聲音也總是他。
楚含棠一時間捨不得眨眼,謝似淮所穿的侍女服沒有封,只有一條輕盈的紅
帶,偶爾也隨風飛起。
馬慢悠悠地行走着,謝似淮與楚含棠手中都沒有再握繮繩。
不知何時,那紅帶便飄落在地了,若不是被地上的草繞住,恐怕就要被風吹得更遠了。
楚含棠更是沒留意。
今謝似淮也戴了耳墜。
雖然只是普通侍女應帶的金細耳墜,耳垂微紅着。
金細耳墜也好像適合他。
不過謝似淮的耳垂似乎脆弱,每次戴耳墜都會紅上一小片。
令人不由自主地盯着耳垂看。
楚含棠又忍不住摸摸他的耳垂。
兩人衣衫尤在,只是微松,看着很正常,在楚含棠碰到謝似淮耳垂上的金細耳墜之時,他也找到了金溝,還觸碰到了。
只是被侍女服裙襬遮掩住了。
金溝藏得很深,不似戴在他耳垂上的金細耳墜這般容易觸碰。
馬彷彿在尋找着肥美的草吃,於是走動不止,有時還緩緩跑起,謝似淮吻了吻楚含棠的。
他很喜歡親她。
更喜歡被她親,若她不主動,他也會難以自持地主動親她。
這是體現他們親近的方式之一。
草原也不是完全平坦的,偶爾有幾處起伏不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