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後我掰彎了男二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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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眨了眨眼,抬手輕輕一碰,冰涼的指尖碰上曾被楚含棠觸碰過的耳垂,隨後,忽然用力地一擦。

  白皙指骨連同耳垂被擦得將近要出血,片刻後,謝似淮放下手。

  他注視着自己差點要被擦掉一層皮的手,並不心疼。

  豐城時,謝似淮對中了巫術,以吻作答的楚含棠並不生排斥。

  畢竟那樣的她跟自己從前養過的貓兒頗為相似,那隻貓兒也喜歡用嘴巴蹭他。

  可如今,楚含棠沒有中巫術,神智清醒,也不像他以前養的那隻貓兒了,而是一個男人,而他又恰好看了青樓那些荒謬的書冊子。

  那般行為令人作嘔,男與男……無論如何都難以忍受。

  謝似淮抬頭望今夜沒有月亮的天空,手指有規律地敲着窗台。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楚含棠對池堯瑤做過多少偷偷摸摸的事情,像個變態一樣。

  以前的她以為掩飾得很好,卻沒一件能逃他的眼睛。

  在前段時間,楚含棠不知道為什麼有所變化,不再悄悄地嗅聞池堯瑤的貼身衣物,或者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用手碰碰她。

  自認沒被發現還沾沾自喜,行為如同陰溝裏的臭老鼠。

  就在謝似淮懷疑楚含棠還是不是以前的楚含棠的時候,她又偷親池堯瑤了,在院子中,躡手躡腳地俯身靠近,貼上

  跟以前一樣,但好像又有哪裏不一樣,卻説不出來。

  可不妨礙謝似淮厭惡楚含棠此等行徑,他那時在想,不妨真把她嘴巴割掉便是了。

  如此一來,下次她便不能偷偷地親池堯瑤了。

  剛才在甲板上看着楚含棠奄奄一息的樣子,謝似淮想置之不理,任她自身自滅的,不過他還是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去。

  謝似淮俯視着匍匐在地的少年。

  在沛州,他第一次朝也跌倒在地的楚含棠伸出過手,但她堅持自己爬了起來。

  今夜謝似淮第二次朝躺在地上的她伸出手,不同地點,差不多的姿勢,楚含棠這次將被風吹得微涼的手搭了上來,相碰。

  她的手比他的小很多,卻同樣的骨節分明,細長。

  掌心貼着掌心的瞬間,謝似淮剛剛還沒到達極致的興奮便是在此刻到了,興奮得連身子都輕輕地顫抖着。

  彷彿楚含棠將手搭在他掌心時,就是主動地把到他手上了。

  謝似淮喜歡這種愉悦的覺,卻還是不喜歡身為男子的楚含棠,甚至因為這種覺因她而生,由她而來,所以到難堪、古怪。

  皇宮的大殿中檀香濃郁,龍椅上坐着一名看似很年輕的皇帝。

  成堆的奏摺堆放在書案,他面容温潤如玉,一份一份地批閲,而不遠處跪着幾個人,他們顫顫巍巍地向坐在上面的人彙報事情。

  皇帝批閲完最後一份奏摺,抬頭看他們,目光平和,“搜遍太守府也找不到那樣東西?”

  底下之人硬着頭皮,“是。”

  皇帝笑了笑,站起來,繡有龍紋圖案的袍服拂過椅子,“池老的女兒也沒抓到?”

  他們已經冷汗滾滾了,“回聖上,尚未,因為此事必須得在暗中進行,我們已經盡力找江湖上的人去追捕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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