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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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哥道:“讓她光了,快點!”

“聽到了沒有,要我再重複嗎?”我帶著笑問道。

張玉如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下來了,我又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厲聲道:“怎麼?在我們面前衣服很難受是不是?”

她撫著臉,沒有回答,嘴裏發出“唔唔”的泣聲。

“不會回答?不懂得怎麼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種陰沉得可怕的語氣問她。

她開始變聰明瞭,吐吐地答道:“高!高~高興。”

“高興是嘛?”

張玉如點了點頭,還沒回過神來,我又“啪啪啪啪”地給她個左右開弓。

然後道:“高興?他媽的,你要真高興你聽個,你騙傻子是不是?”

張玉如撫著被扇得通紅的臉,道:“不是……不是騙人,是……是……是真的高興。”説完,她抹了抹淚水,抬起頭來,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我忍不住想笑出來,但此時當然不能笑,於是硬生生地道:“高興?好!知道高興就好,那還不衣服?”

張玉如知道這一關無論如何也過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後去解開了罩的扣子,子完全了出來。和我老婆的一樣,完全是紫黑的暈和頭,而且面積很大,哺過的幾乎都這樣。張玉如不敢和我們的眼光對碰,她略一遲疑,終於下了那條三角褲。陰阜也終於暴在我們的眼前了,陰不多,別説和我老婆比,就是雷小玲的陰都比她多而且長。

張玉如的雙手掩在了陰阜上,頭轉向一旁。

我堂哥喝道:“誰叫你掩了?把手拿開!”

我接著我堂哥的話道:“雙手舉起來,高高地舉起來。”

張玉如飛快地瞟了我們一眼,終於乖乖地將雙手直地舉了起來。

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沒有半

我堂哥忍不住了,他上前一腳踹在張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牀上,劈開張玉如的大腿,出她和男人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頭進了她的陰道里。

張玉如身子顫了一顫,但不敢動,任我堂哥的手指頭在她陰道里亂戳;我也上前去,一把滿握住她肥白的子,了起來,可惜已不那麼有彈了。

不一會兒,我堂哥道:“寶成,我先上了啊!”説完刷地下自己的褲子,起早已沖天而起的雞巴,進了這婊子的陰户,了起來,屋子裏頓時響起了相撞的“啪啪”聲。

張玉如呻了,我看到了她的水慢慢地沿著我堂哥的雞巴邊滲了出來。忽然之間,我有種上當的覺,從雷小玲嘴裏,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隻蕩不堪的母狗,我們玩她,難道不就是她玩我們嗎?如果她不興奮,她會呻出聲?她的水會這樣不斷地滲出來?

想到這,我叫住我堂哥,讓他先停下來。我把叫到一邊低聲道:“你瞅瞅那婊子的陰户。”

我堂哥看了一眼,道:“怎麼啦?”這傢伙完全不理會我的意思。

我道:“你看,這婊子的水那麼多,不就表示你她她嗎?難道我們是要來讓她的嗎?”

我堂哥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忽然我堂哥像是靈機一動的樣子道:“眼!”

“不是,這母狗的眼早讓人慣了,我們要來點花樣,先羞辱羞辱她。”説完,我走向仰躺著雙腿大張、無羞無恥地坦器官的張玉如,笑著也躺在了她的身邊,手在她的紫黑的頭上,擰了起來。她咬著下,忍住痛,不敢發出聲來。

我説道:“老母狗,現在我問你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地回答,否則有你受的,聽明白了嗎?”説完,我加重了手擰她頭的力度。我堂哥也上前一步,抬起腳,踩在了她的陰阜上,用腳趾頭夾扯著她的陰

張玉如用力點了點頭。

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啪”一個響亮而用力的耳光賞給了張玉如,我問道:“怎麼樣??聲音好聽嗎?”

張玉如的手忍不住撫住火辣辣的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本沒法子去回答這一個問題。

我問道:“沒聽清楚問什麼問題,是不是?”

張玉如怯怯地點了點頭。

“啪”又是一個響亮而有力的耳光,但這次是我堂哥打的,然後他道:“他媽的,老母狗,聽好了,怎麼樣??聲音好不好聽?”

張玉如又羞又怒,卻連也不敢放一個,只有委屈地點了點頭。

這時我拉開了我堂哥踩在那婊子陰阜上的腳,撫了撫被夾扯得亂七八糟的黑,隨後拉開了她的大陰,我問道:“這裏被人幾次了?快回答,不回答的話看我不宰了你!”

那婊子“唔唔”的低咽著,沒有回答。

我的臉從那婊子的器官上抬了起來,看著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不是?”

“不……不是,我記不清了。”説完,她的臉紅到了耳上,並忍不住用手想去遮自己的臉,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開她的手成齊肩成“一”字形。

我笑著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賤啊,被人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回可不許説不知道了。聽著,我們想你,你打算收多少錢?”

“啊!”那母狗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的臉紅到了耳上。

“怎麼?欠揍是不是?説,到底你要收多少錢?”説著,我猛然揪住了她的頭。我堂哥哈哈大笑,道:“寶成,真有你的,問這麼的問題。婊子,快回答,要不看我會不會宰了你?”

張玉如羞紅著臉,她似乎快昏過去了,但我緊揪著她的頭不放,而且不斷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緊閉著嘴,不願回答。我真的有些火了,於是四處看看找尋有沒有合適教訓她的道具。果然有了,牀頭掛著一支趕蚊子用的拂塵,就是古裝電視劇裏那些道士手上拿著,不過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來拂灰塵,而且用來在睡前趕蚊子用的。我摘下了那拂塵,用手捋了捋一的軟軟的絲,忽然手一甩,在了張玉如的脯上,痛得張玉如慘呼一聲,雙手擋在口上,我看見她的眼淚迸出來了。

我衝我堂哥一使眼,他一把抓住了張玉如的兩隻手腕,左右一分,將她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身子兩側,了出來,雪白的肥上一道一道細細的紅痕非常明顯。我笑著用手指刮著她的頭,道:“想好了嗎?”

張玉如看起來倒倔強的,雖然眼淚忍不住了出來,但似乎沒有妥協的跡象。這又有什麼呢?不就是不回答嗎?不回答我再到她回答為止。於是,我舉起拂塵再次在她的頭上。

“啊──”悠長但不大聲的慘呼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可沒法子用手掩子了,緊接著我手中的拂塵又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紅印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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