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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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道:“美香,我又沒拔你的,怕什麼?”説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拔了下來。痛得我老婆大叫一聲,揚起頭,身子往前一傾,像一匹被勒住繮繩的母馬。

她回過頭罵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幹這種事的嗎?”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頭又去看我老婆的門,“咦!?”我老婆有陰户裏竟然滴出水來。她興奮了,被我拔了門口的陰她竟然興奮了?

我也沒多想,就説:“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嗎?是不是很?來,再拔一。就這怎麼樣?”説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門口的另一

她忙回過頭來説:“不行,快放開。”她出本來像狗的前腿一樣撐在牀上的左手,來撥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這下她沒法子了,只好嚷嚷著:“不行,快放開。”

我笑著説:“是放開你的手呢?還是放開你的?”説完我扯了扯她門口的那。她通紅著臉,不回答。

我接著説:“告訴你,手我可以放,但這是非拔不可。”

我老婆答道:“好,這是最後一,拔下來後就不許再拔了。”

我説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輕輕地扯了扯那

我老婆道:“快點。”

我一下子笑了出來道:“老婆,你催著我趕快拔你的是不是啊?”

我老婆自知口誤,閉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這次她一言不發。忽然我説道:“老婆,不然不拔這了,拔你腋窩裏的怎麼樣?”

“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窩裏的都比男人多了,拔那裏不是更好嗎?”

我老婆不耐煩地説:“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開我!”

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門口的那拔下來,然後嘴裏説著:“好了好了,眼,眼。”我一時忘形,起雞巴往我老婆的門就,“滋”的一聲進去了,我開始猛了起來。

我老婆嘴裏“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反正我自己得起勁。差不多有十分鐘後,我停下來道:“接下來得摸摸子了。”説完我的手順著我老婆乎乎的腋下伸過去,一把撈住了懸垂着的晃晃悠悠肥白的子,又又捏,還不時地揪那兩粒早已起硬翹的頭。

我老婆仍是雙手撐在地上,全身是汗,長長的頭髮也粘在背上。我放開原本握住她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她的身子向後側,左側的房就出現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讓她的手鈎住我的脖子,這樣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這種姿式不會很,但我卻很,因為即可以門,又可以看到甩動肥白的子和紫黑的顫微微的頭的樣子。等她的手一鈎緊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轉向我的左側那粒頭。然後我又開始用力地動下身,我一開始,我老婆那對肥白堅的大子甩動得更加利害,真是活生香啊!

正當我幹得起勁,我老婆道:“寶成,停一停,停一停。”

我停了下來,問道:“怎麼啦?老婆。”

“我這樣久了,手痠得很,而且,而且……你只後面,我前面有些癢,你是不是放到前面?”

“你手可以放下,不過我不想你陰户,這樣吧,你慢慢轉過身來,我讓你。”我邊説著,邊用手扶住她的股,慢慢地使她轉過身子,仰面向我。這期間我非常小心,以致於她來個大翻身,而我的雞巴仍是緊在她的門裏。然後我一手不斷地她這個子,捏捏她那粒子,另一手分開她黑成叢的褐大陰進她的陰户,像陽具一樣了起來,同時,繼續我在她眼裏的活運動。

這下她可了,我進她陰户的手指頭沾上了許多水,那些水甚至了出來,粘濕她大陰表皮上濃密的陰。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覺到門的雞巴。

著,忽然,我全身一顫,了,和昨天一樣,全在她直腸裏。

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我的雞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我一看,龜頭上全是屎,陰莖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

我老婆看了一眼,滿臉通紅,道:“誰叫你這樣?”

我説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後改成在晚上睡覺前拉屎,不要早晨起來後才拉?”

“啐!休想。作你的美夢去吧。”

我意猶未盡地來到浴室裏洗澡,當我清洗濕漉漉的陰莖時,我忽然一想,不對,我剛才進我老婆門的時候連唾沫都沒擦,怎麼一下就進去了?我老婆的眼怎麼這麼松?忽然我有個很惡的想法,也許不應該,我想難道我堂哥看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會的,不會的,堂哥説了,那女人是短頭髮,我老婆是長髮,一定不會是我老婆。不過,我老婆的眼怎麼會這麼松呢?昨天我第一次門她並沒多少痛苦的樣子,記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時候她都痛哭了,怎麼門她反而像什麼事也沒有?也許她的門天生寬大,不過這好像不可能。

我滿腹疑團,匆匆洗好後,來到房間,我老婆已經穿好衣服躺在牀上了,地板上散扔著她用來擦拭下身的衞生紙。我上了牀,在她身邊躺下,用手隔著衣服逗她的頭。

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話想問問你。”

“啥話?今天怎麼這樣?”

“我是説……我是説……你的……你的眼怎麼……怎麼這麼松?”我支支

吾吾地説。

“我哪裏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滾一邊去。”説完,她摔開我的手,翻過身去,背朝著我。

我搔了搔頭道:“不是。我是説,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時候,你都痛哭了,這次眼,你好像滿不在乎,一點事也沒有?”

我老婆哈哈笑了起來,道:“這還用問,你那話兒不中用了嘛。”

“這……這……這是什麼話?”我氣呼呼地背轉身去。

我的恥辱與復仇(二)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裏幹農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進門,老婆就上前邊幫我拿下鋤頭,邊説道:“寶成,俺娘叫人帶信給我,説村裏有位姐妹養小孩(實際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國農村有些地方叫養小孩),讓我回去幫忙幾天,成嗎?”

我問道:“姐妹?”

“不是親姐妹,不過和親姐妹差不多。”

“去幾天?”

“少的話三天,多的話可能得一星期。”

“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話我怎麼辦?”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難道你不會做飯,餓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這意思,我是説你去一個星期,那我這一星期沒法子開葷,不憋死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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