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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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連連答應。離開他,我一路直奔穀倉,到了那裏,我瞅瞅四處無人,就仍順著樹枝上了屋頂,往天窗裏瞧。

只見四個人仍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村長躺在牀上,那牀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兒子則靠在靠椅上晃著身子,那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他們身邊,為他們煽扇子。我老婆是為胡建國煽風的,那小子沒睡著,邊嘴裏哼哼地邊用手捻我老婆的頭,連眼皮都不抬。在他們的旁邊亂扔著些他們吃剩的東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來,心想你們在這裏就最好了,這樣我的計劃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機率。我急急趕回家,因為堂哥可能回來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來了,進門一句話:“都安頓好了。”這我就放心了。然後我對他説:“我經常幫人送貨到××村,那裏就是村長兒媳婦,也就是胡建國老婆的孃家,我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十號回家住兩天,明天就是十號,聽著,明天,天剛亮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嗎?有什麼不清楚的,快問。”

我堂哥連連點頭,拍拍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會誤事的。”

我再三叮囑道:“哥,你可千萬別犯錯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讓人個夠不説,咱倆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斃了啊,切記,切記。”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決定好好休息,養足神,恢復體力,就連晚飯都不吃就埋頭大睡了一場。當鬧鐘響時,已是凌晨四點了,我洗漱一番並吃了點稀飯後,趕忙跑到堂哥家裏,這頭莽牛果然沒誤事,已吃飽飯等著了,我讓他按計劃行事。

大約早上八鍾,我來到村口,並把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麪的小飲食店坐著吃花生米。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羊來了。村長的兒媳婦,即胡建國的老婆雷小玲背著個小皮包來了,她大約二十二、三歲,長得身材高挑,白淨白淨的,一點都不像農村人,在我們那帶已算是個美女了,據説還是個電大畢業生,胡建國那雜種要沒有個當村長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這就要像往常一樣回孃家,我起身了上去笑著道:“建國媳婦,回孃家嗎?”

“是啊。寶成哥,這麼早在這幹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貨啦?”雷小玲笑著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孃家村裏去拉貨,昨天晚上接的信,有個朋友讓我幫著拉點糧食到縣裏,如果你不嫌棄拖拉機髒,我帶你過去,行嗎?”

“瞧你説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車,什麼髒不髒?比跟一大幫人擠車可強多了。”

“那好,你等著。”魚上鈎了。説完我跑過去拉下拖拉機後斗的鐵栓,放下擋板,跳上了車,又衝雷小玲喊道:“建國媳婦,上來吧!”

雷小玲走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車。心裏想著:他媽的,手又白又子肯定更白更。等她坐好了,我跳下來,啓動拖拉機出發了。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我們村與外界聯繫的唯一一條能走機動車的路,出村不過三、四百米就得轉個大彎,一轉過這彎,路與村口就被山隔開,從村口也就看不到我們了。這時車輛很少,行人則不會走這條道,所以可謂人煙稀少,路兩旁的山並不高,但樹木很多,因為才早晨八點多鐘,陽光被兩旁的山一擋,使整條公路很是陰涼。開了十餘分鐘,前面有塊路碑,這可是我約定的記號,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問道:“怎麼停了,寶成哥,是不是車有病?”

我説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緊,你下來歇會吧。”説完,我跳下車,來到拖拉機的發動機旁裝模作樣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來了,走近我身邊。我對她説道:“建國媳婦,麻煩你到樹那邊幫我看看有沒有這麼長的小木,有檢給我好嗎?”説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約三十公分長短的距離。

她道:“行,你等著啊。”

看著她逐漸走近林子,我不由地出陰險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長短的子的。果然,她像看見了什麼,快步走了過去,道:“真巧,一找就著。”等她彎去撿那早放在那裏等她的木時,一條人影“嗖”的一下從林子裏鑽了出來,一手撫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摟住她往林子裏拖。像這種不幹農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擋我堂哥那種大塊頭呢,連十秒都不到,他們就全進了林子了。大功再次再成。

我發動拖拉機開著它轉進山坳裏,停了下來,這已是離開公路很遠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開車的是不會發現這裏有輛拖拉機的,我想大約只能是砍柴的才會走到,可我們村沒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機,一頭鑽進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見我就伸出手來,我們一拍表示勝利。

我堂哥低聲道:“有沒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個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驚道:“誰?”

“你。”我笑著道。

“他媽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經被雙手反剪在身後捆著,嘴裏也被了塊破布,眼睛呢,則被用黑布條蒙著,蜷縮著扭動著身子,原本圍在褲子裏的襯衫下襬在掙扎中早出褲頭,出一小塊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樣子發呆,就道:“怎麼樣?她?”我回過神來,拉過堂哥道:“別,別,別,千萬別現在她。聽我説,現在她,她的反抗肯定會很烈,萬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這樣讓她一旁呆著,她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環境、更不知道為什麼綁架她,她什麼都不知道,恐懼就越深,恐懼越深,越容易崩潰,監獄裏對一些不好對付的犯人就有關閉這招,現在這婊子就和關閉的一樣。記著,別踫她,別和她説話。好了,我現在得去帶口信了。”

“帶口信?”

“當然要帶口信啦,帶口信給她娘説這陣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個月十號都回孃家,這次突然沒回去,豈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聰明!”我堂哥豎起大拇指連聲道:“絕頂聰明,不愧外出打過工,有見識!”

“他媽的!”我心裏暗笑,“出外打過工就絕頂聰明,那中國還有幾個是傻的?”我不理會那頭莽牛,出林子辦我的事去了。辦完後再趕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機,並找到我堂哥,這時已是中午了。

就這樣,我們一言不發地坐在林子裏,午餐和晚餐就靠著點我堂哥帶來的餅乾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進,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餓她。這漫長的大半天時間裏,我看到她那矇眼睛的黑布已經被淚水浸得濕透了,嘴裏也間歇的發出“唔唔”聲。我有些心軟,不過也沒法子,誰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獸呢?他媽的,誰我老婆,我就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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