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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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了自己老婆兩個晚上的眼嗎?唉,也許男人真的沒一個好貨。

堂哥這時看到我進雷小玲的門,他兩眼發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光衣服的樣子,口水都了出來了,指著雷小玲被我著雞巴的門,斷斷續續地説:“你……你……她……眼。”

看到他那種蠢樣,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腦袋,道:“當然是我在她,難道是你?”説完我用力起雷小玲的門來了。

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裏,狠狠地她。因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長地一笑,雷小玲臉紅了,她是聰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經看出她常被人眼的事來。一個女人的這種事被人發覺,當然會臉紅了。而她的到羞愧,竟然連我堂哥狠擰她頭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開手,雷小玲的頭通紅通紅的,變得比以前大了許多。至於是起還是有些腫,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覺更硬翹了。

眼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到了。”這傢伙,這次倒是認真的數,當然他要認真數了,我知道他也想後庭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雞巴從雷小玲的門裏出來,他媽的,和我老婆一樣,褐的屎都粘在我的雞巴上出來了。

我的雞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睜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雷小玲拼命扭著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雞巴,對我堂哥道:“還笑,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你吃了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過,咦,有了!”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雞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後塗在雷小玲的臉上,道:“臭死你,騷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氣,但氣也罷、羞也罷,她就是連動都不能動,只好眼睜睜的任由堂哥作賤。

堂哥變本加利道:“寶成,拿下這婊子嘴裏的布,抹到她嘴裏去怎麼樣?”我還沒答話呢,只聽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聲,背過氣去。

這下我倆可慌了,捏捏頭她連動都不動。堂哥大驚失地道:“會不會死了?”我忙解開雷小玲的雙手,並趕快拿出她嘴裏著的短褲,我顧不得她臉上有糞便,趴下去為她作人工呼。當我的嘴剛靠近她的臉時,她睜開眼,猛的一下膝蓋頂在了我的肚子裏,我痛得大叫一聲跌下牀來,我堂哥這頭蠢豬蠢到居然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還在牀上問我怎麼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蓋這次頂在我堂哥的腦門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著臉,她爬起來,用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脅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這是氣他剛才對她的作賤。

雷小玲不理會我堂哥,跳下牀來,拿起她那條剛從嘴裏掏出來的短褲,抬起一隻腳正要穿。地上躺著的我一手抓住她單立的那條腿,一拉,她“通”一聲,重重地跌在我旁邊。我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亂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反剪到身後,你想這種少似乎的女人能和我這幹農活的大漢比嗎?她不能動了,跪趴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迫股。

我也才驚魂初定,心裏暗罵:他媽的,這臭婊子,看來得萬分小心。我看了眼縮在牀上的堂哥,問道:“哥,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我堂哥硬撐著坐了起來,嘴裏道:“好個婊子,我服了她,竟然連老子都敢打”。

他掙扎著下了牀,來到了雷小玲的身邊,揪住雷小玲的頭髮。雷小玲雙手仍被我反剪著,她無助的力圖搖搖頭,我可以聽見她的淚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堂哥臉都氣得變了形,他狠狠地對雷小玲來了幾個左右開弓,然後跑出房間,拿著匕首又衝了進來,嘴裏喊道:“我今天非宰了這婊子不可!”我一見之下忙放開雷小玲,並把她擋在我身後。我對堂哥大聲喊道:“哥,你幹什麼?”

“讓開,我要宰了這臭婊子!”

我掩著雷小玲道:“別亂來,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把把我拉開,緊握匕首對著雷小玲刺了過去。雷小玲大叫一聲,跳著閃開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將匕首刺向雷小玲。

我的恥辱與復仇(四)

眼看雷小玲已經無法閃避了,我一個箭步衝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匕首刺進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屋裏的三個人同時“啊”的叫了出來,我堂哥驚呆了。

我握著受傷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牀上。因為我現在是一絲不掛,毫無防護,匕首刺得又比較深,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來了一塊布,迅速地幫我扎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沒有扎破動脈血管,也沒有傷及骨頭。

堂哥幫我紮好了手臂,看了眼縮在一旁、同樣赤身體的雷小玲,對我説:“寶成,你怎麼這麼傻,你不想想他老公了咱倆的老婆,你還為這種賤女人擋什麼擋?”

這莽漢終於沒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聽見了他所説的話,她大吃一驚,喊道:“你説什麼?再説一次。”

已經是無法隱瞞了,看著我責怪的眼神,我堂哥慚愧地低下了頭,“唉”的長嘆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撫住了頭。雷小玲一手掩著子,一手撫住下身的陰走近了我,對我道:“你説,我老公怎麼了?他幹了什麼?”她的臉有點腫,淚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嚇人。

我堂哥帶著些任地説:“胡金貴和胡建國這兩個狗雜種了我們老婆,就這樣,有什麼好問的?”

“你胡説,建國不是那種人。你騙人!”雷小玲又氣又急地道。

“他沒騙你,真是這樣。”我有些落寞地説。

“你……胡説……他不……不會的……”雷小玲悲泣著蹲了下去,她的話到後來完全聽不到了,只低到她喉嚨裏發出的沙啞的啜泣聲。顯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滲出包紮的布條來,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間外,道:“哥,你現在到我家裏去,上二東面的屋裏有個櫃子,裏頭有些雲南白藥和紗布,你拿些過來。對了,另外找點吃的,這婊子一天沒吃東西了,真要餓壞了可不好。”説完我把鑰匙遞給了他,他答應一聲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房裏,雷小玲仍是光著身子蹲在地上,看來這打擊對她來説很大,她散著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不時地可看見淚滴淚落在地上。我不由地動了惻隱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來,當我的手踫到她的時候,她像觸電般地顫動了一下,抬起了滿是眼淚的臉。我堅定的扶起了她,讓她坐在牀上,又將牀上唯一的一條毯子掩住了她赤條條的身子。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仍是一絲不掛,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褲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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