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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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關…關你事!拿開你…你的手。”她扭動着身子狠狠地瞪着他,説話時上下牙關撞得咯咯響,做着一副你再伸進來一點我就咬斷你的手指的兇狠樣。

  “牙還白。”他用拇指在她整齊的門牙上敲了敲,可多少還是大意了一些,一個沒注意便被她兇猛地咬到了指尖。

  “嘶——你屬狗的麼?”他將手朝外撤了一些,問道。

  “咬不死你。”袁瓔趁他松力的空擋,扭頭就想逃竄。

  可下一秒,他竟然更加用力地摁住了她,用腿直直地分開了她的雙腿,膝蓋十分準地朝上抵在了她的私密處。

  袁瓔心頭一緊,他竟然!!

  她閉眼地嚶嚀出聲,牙關不經意地鬆懈了下來,接着,就覺他將食指和中指直直地入了她的口腔。

  “跑什麼,嗯?”

  袁釗十分練地用指尖夾住了她滾燙的舌尖,用食指在她濕滑軟的舌身上輕蹭着。

  軟糯的舌身像入口即化的豆腐腦一般,好像只要再用一點力氣,它就會消失不見。

  袁釗揚,眼尾含着滿足的笑意:“舌頭真。”

  袁瓔受着下體不斷的異樣,臉蛋憋得通紅,眼看着身前這位惡人竟然對自己做這種噁心的事情,簡直氣惱地快瘋掉了。

  死變態!放開我!!

  她拼着一股勁掙扎,可換回來的確實他用膝蓋對她下體的不斷磨蹭。

  “嗯...”

  她難受地抖了抖身子,眼睛逐漸變得通紅,想説話,又礙於舌頭被他緊緊夾住,只能發出充滿警示意味的“嗚嗚”聲。

  “嗚...飯(放)...”

  袁釗看着眼前氣極了的小姑娘,嘴角的弧度漸漸加深,他將手從她的口中了出來,修長的指尖上掛墜着屬於她的銀,它們隨着他的動作被拉成了一條細細的絲線,持續幾秒後,突地斷掉。

  袁瓔一被他解開了嘴中的束縛,就開啓了她的怒火攻擊模式。

  “你媽,死變態!你媽死了沒人管你是嗎?”

  她是真的生氣,本來她就並不太喜歡袁釗,從小就不喜歡。但小時候只是覺得他腦子有病,現在不僅覺得他腦子有病,還發現他是個這麼沒有下限的死變態。她真是噁心死了,越來越想不通年初的時候自己為什麼要答應病危的母親回這個破家。

  她死死地瞪着他,口不斷起伏着,依舊扭動着雙手想要擺他的束縛。

  她觀察着他的表情,期待着他聽了她的話,會惱羞成怒,哪怕是打她一頓,然後放開她,她都覺得比現在這樣要好些。

  可是,他完全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反而那笑容越發讓人膽寒。

  “繼續罵,我聽着。”

  他含笑又狹長的眼睛微眯着,像是一把鋒利的尖刀。他的五指離開了她的嘴,不斷向上攀巖着,最終落在她的側臉輕撫。

  袁瓔的目光隨着他不斷上撫的指移動着,有些慌神地了一口唾

  “最後説一遍,放開我。”

  他起袁瓔額邊的一縷碎髮,頗有趣味地纏繞玩着,並沒有理會她,只是看向了她。

  袁瓔白了他一眼,將臉偏向一邊,不願意看他那副笑得瘮人的表情。

  “你説我早晚得病是吧?”

  袁釗悠然地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又將她的腦袋正了過來。

  袁瓔看他的臉就來氣:“不是你得是誰的?私生活一點不檢點,天天跟那些女的翻雲覆雨,我看你離染上艾滋或者其他病不遠了,早點死吧你。”

  袁釗哼笑了一聲,隨後他竟笑得有些止不住,袁瓔只覺他整個腔都在顫動。

  她看着他被凌亂的髮絲遮擋住的病態的雙眸,眉頭緊皺着。

  心裏隱隱到不安。

  “神經病,快放開我。”

  她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了,只想趕緊遠離這個神經病。

  “那麼就讓我這個死了母親沒有教養的病患者,好好照顧照顧你吧。”

  袁釗平復了笑意,突然做作温柔地説出這麼一句話來。

  袁瓔還在品着他這句話,但只是一瞬,就覺嘴被人狠狠地堵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張被放大了的讓她泛着噁心的臉,一種難以言喻的震驚之衝上了心頭。

  他?他?他竟然????

  嘴被死死地堵住了,連呼都變得斷斷續續,袁釗不停含着她的紅,那陣勢猛烈又兇惡。

  袁瓔只覺肺部快要爆炸了,嘴也像是在被一輛巨大的坦克壓榨着,又疼又麻的,她拼命地抵抗着,不斷朝左右偏着腦袋,以企圖逃離絕境。

  袁釗抬手錮着她的下巴,防着她隨時逃,他嬉笑着注視着她充滿怒意的眼眸,撕咬她瓣的同時,靈活的遊舌趁機潛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唔嗯——”袁瓔眉頭一擰,死命地咬緊了牙關,渾身都在反抗着,只想快點結束這異常又噁心的一切。

  他怎麼?他怎麼做得出來?他可真不是個人!!

  嘴被他瘋狂地吻着,他的舌頭像是那深海中的八爪魚一般,帶着盤一樣不停附在她的與緊閉的牙關上,頗有一種狩獵者尋覓到了獵物,興奮之餘對獵物病態的獎賞。

  他的舌頭不停地抵蹭着她的牙齒,袁瓔面目猙獰,一呼一間全都是他的氣息,她幾乎不能順場地呼一口新鮮空氣。

  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只吊着最後一口氣來反抗了。

  就在她拼命移動着搖着腦袋,想要逃離之際,她覺手腕上的力氣鬆了下來,也不管其他的,反手就想要先扇他一個巴掌。

  然而,下一刻,手腕再次被遏制住,她受到腿到大腿處都是突然一涼,走廊上的夜風徐徐拂過她一絲不掛的下體。

  血凝固了,她連一瞬呼都做不到,他...他竟然掉了她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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