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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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修長的中指很練地便往她乾澀的入了一個頭,袁瓔幾乎是使了吃的力氣瘋狂地扭動着身子,夾緊口,可那被他手指直破而入的異還是讓她疼得倒了一口涼氣。

  “死…死瘋子!我要報警!你再不停手你他媽的就完蛋了!”袁瓔帶着些許強硬的哭腔,側臉兇狠地瞪着袁釗,猩紅的眼眶中集聚了一層薄亮的水膜。

  她瘋了一般地反手就用指甲摳挖着她能觸碰到的他的臂膀。

  袁釗看着袁瓔被得有些受不住的樣子,又看着自己手臂有幾處被她抓破了皮滲出血來的地方,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腔顫動了起來。

  “你這副模樣真美。”他輕輕吻在了她的蝴蝶骨處,撫上她的手開始自覺地捏了起來。

  “啊……”袁瓔被他刺得忍不住呻出聲,隨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而連忙死死咬住嘴

  “這不是的嗎?”袁釗情吻着她的後背,左手略帶技巧地着她飽滿的部。

  “嗯,好軟。”他用食指在她暈周圍打着圈,受着她逐漸硬起來的梅花粒。隨後,他將之輕捻輕按,玩得愉悦無比。

  袁瓔眉頭緊鎖,心裏越來越慌亂。

  “袁釗!我他媽算求你放了我行嗎?”她發聲,喉頭滾動了一下,可那強硬的態度依舊,絲毫不帶任何落在下風的乞求的味道。

  袁釗抬眸注視着她的側臉,嘴卻順着她背脊處的那道深溝一路朝下吻着,右手的食指受到了她緊緻的花處分泌出了的一點汁,便得寸進尺地朝內又深入了幾分。

  “啊……你!!!”

  袁瓔疼得叫出聲,紅潤的眼眶裏蓄積的水光越來越豐厚。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袁釗起反問道。

  “你不是還要報警嗎?”他湊到她臉側,同她對視着,看着她充滿怒火卻又含着淚的眼睛,覺得心頭舒極了。

  對,就是這樣,他太喜歡看這種高傲的人吃癟的樣子了。

  明明可以丟下臉來求人的,可他們總是礙於自尊與面子,只會死不屈服地忍耐着。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他到要看看她還能硬多久。

  袁釗有些興奮,伸出拇指再次去刺她的陰蒂,其餘的手指也不停在她口周圍剮蹭按壓着。

  “嗯…我你媽!你大爺的,我你媽!你聽見沒!”袁瓔破口大罵,可從未被那樣對待過那處的她被他幾手就搞得軟了雙腿,整個身子幾乎要靠他架住才不至於徹底滑下去。

  “就這麼沉不住氣?”袁釗一邊朝她道內入,一邊用捏着她的豐,硬的雞巴也將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不停對着她的腿蹭着。

  “放了你可以,但我雞巴硬得發疼,你給我口嗎?”

  他笑着輕輕在她角處了一口,還想看看她能有什麼反應,卻聽見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從房間裏傳出。

  “叮叮叮——”

  袁釗轉頭瞥了一眼自己的房間,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淡,可手卻依舊把玩着袁瓔。

  袁瓔聽着那道鈴聲,酥軟的身體又逐漸恢復了過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按壓在門上的手掌緊緊攥成拳頭,死死地咬了咬嘴皮,直到嚐到了一點腥甜的味道才放鬆。

  “傻!你電話響了。”袁瓔突然冒出一句話,待他轉過頭來的時候,一橫下心便反手抓住了他的頭髮。

  袁瓔發誓自己這輩子沒和人打過架,特別是女人。但她對女人打架的方法記憶尤為深刻,其中一個讓她記得最清的就是薅人頭髮,使勁薅,最好是那種能把人頭皮一起扯下來的薅法。

  目前這種辦法,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對付袁釗的辦法了。他雖然不是女人,可誰叫他偏偏有一頭長髮呢?

  袁瓔也發誓這輩子她絕對沒使過那樣大的力氣,她在那一瞬間才發現人在危機時刻爆發力永遠是無窮的這句話是對的。當她抓住袁釗那一頭微蜷的齊脖長髮時,她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五隻手指蓄力滿滿,扯得袁釗整個人撤掉了對她全身的錮,扯得他來不及叫喚上一聲,便朝旁踉蹌開去。

  他媽的,誰才菜啊?

  袁瓔覺得此刻自己被女超人附體了,天不怕地不怕,她藉着這股緩和的勁一個轉身便狠狠抬腳朝袁釗腹部踢去,趁他朝後退幾步的時候,飛速地打開房門進入,“嘭”地摔上,再“咔”地反鎖!

  整個過程用了不到一分鐘,當她貼着門慢慢滑下身子的時候,那猛烈地心跳聲都還未減退半分,每血管都附和着心跳在她身體裏突突起舞,她開始缺氧,大腦變得暈沉沉的,有點想吐。

  她坐在地上,受着沸騰血對自己的衝擊,捂着胃部,神情有些恍惚。

  她…她這是成功了??得救了?

  “嘭嘭——”門突地被敲響,袁瓔的恐懼瞬時隨着這道敲門聲回到了她的身體,她幾乎是門聲響起的同時便條件反地打了個滾遠離了房門。

  “袁瓔,你玩兒陰的啊?嗯?”袁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她捂着口,聚會神地盯着房門。

  她本來以為他會憤怒到極點,可他的聲音竟還帶着點陰沉嬉的意味,依舊……依舊冷靜沉穩得可怕。

  太瘮人了,這個人絕對是變態神經病,她越來越相信她如果不逃,她的下場真的會是被先後殺,拋屍野外了。

  “袁瓔,今天算你運氣好。”

  袁釗伸腿踢了踢她門旁起了邊的牆皮,着被扯得發疼的頭笑着。

  真他媽還疼,他想。

  太久沒人讓他這麼疼過了,這死丫頭簡直出乎人的意料。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他走近,又再次敲了敲門,他只是盯着眼前的厚實木門板,可那雙含笑的眼睛卻好似能透穿一切,直擊袁瓔。

  “我不你,但你仔細數數你扯掉了我幾頭髮?你數清楚了,扯掉了多少我就你多少次,絕對不會少。”

  袁釗説到幾的時候,袁瓔覺他加重了力道。她後知後覺地抬起右手,看到那凌亂參差的微蜷黑髮時嚇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我擦!”她猛地將那一串數不太清的頭髮扔了出去,然後便作勢要站起來,可膝蓋還沒完全直便一軟,她整個人就朝前摔了過去。

  你大爺的,爭點氣啊袁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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