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千機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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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星辰，漢水關隘，距離燕京都城不到二百里，呂松正與“烏魂”匯合，以其行軍之速，一便可入京。

“就地駐紮修整，明返京。”晝夜疾行，將士早已疲乏不堪，此刻修整自是明智之舉，但呂松卻還有着一層別樣用意，待得全軍駐紮後，他獨自一人尋得一處曠闊山丘，長劍揮舞，劍指蒼穹。

自北上從軍之行後，他一路征戰行軍，多番死裏逃生之下只覺劍意修為進境迅猛，然他一直忙於軍務尚未有所規整，今月夜盈人，呂松只覺一股清氣自月光揮灑而充斥全身，他揮劍狂舞，心隨意動，恍惚間竟是舞出一套從未施展過的劍法。

劍法靈動自如，既得念隱山劍道之妙，又取戰陣殺伐之剛猛，中和天地月之神韻，劍刃揮舞時已是劍氣縱橫，待得劍氣圓滿收束回鞘時，內息已與這曠野威風融為一體，自是武學劍道又一境界之昇華。

“松……松哥兒……”不知何時，張先見他不在帳中，一路尋了過來，見他此番境界突破，身材仿若天人，好半晌才驚呼出聲：“松哥兒，你莫是成了神仙啦？”

“呵，”呂松輕笑一聲：“你啊，還是見識少了，劍之一道本就廣袤深遠，我如今不過小有所成罷了。”

“嘿，松哥你還是這般謹慎，要我説啊，你這氣派，比起那位女劍神可不差了。”呂松並未答覆，心中自也有一番比較，以他此時之能，比起當東平府力阻摩尼教的劍無暇，倒也未必會輸。可心念至此卻也難免有了幾分憂思，若是那位摩尼教主當面，他自認還是相較甚遠。

“無論如何，若是真遇上了也不算沒有一戰之力，即便不敵，也當勠力而為之。”呂松心境初晉，渾身上下豪氣雲天，自不會強敵所攝。

“松哥兒這就對了，咱們一路闖過來的兄弟，哪次不是敵強我弱，險象環生，到頭來還不是都敗在咱們手上，那勞什子摩尼教即便再強，也終究是兩個眼睛一張嘴，凡人罷了。”

“你這廝倒是灑！”呂松莞爾一笑，心中倒也暢懷不少：“不過你説得也對，他就算武功超凡入聖，也不過是體凡胎，他若助紂為，誓與天下為敵，自有其因果報應。”

“不過細細想來，若要真與那摩尼教相抗，還得仰仗念隱山那三位峯主相助才是。”張先順着呂松言語説道，他雖未隨呂松上山，但先後於漠北、寧州見識過千機無塵與劍無暇的風采，自是對這神仙隱士所聚的念隱山頗為推崇。

“然也！”呂鬆緩緩點頭，饒有興致的看着張先胡吹瞎侃。

“這三位峯主還真是絕配！”張先越説越是起勁：“嘿，松哥兒我想了下，讓這二峯主於高處運籌帷幄，三峯主以琴聲擾亂敵心。再有大峯主的劍神一怒，三峯合璧，天下無敵，那摩尼教主定然不是對手！”

“妙！”呂松笑聲更朗，這張先説辭雖是玩笑，但也並非無所依據，只不過嘛，琴無缺修為未復，千機無塵門務纏身，而劍無暇，也不知何時才能閉關突破。

“卻不知，她們當下如何了？”————————————————分割線————————————————念隱山，議事廳。

夜已深沉，大廳裏卻依舊是燈火通明，人聲不斷，燭光搖曳，一雙雙白淨赤的美人兒長腿伴着燭影高高舉起而又晃盪不止，不知何時起，滿山的哀嚎漸漸消沉，雖是偶有驚呼尖叫，但相較於一個時辰前的淒厲景象，此時的念隱門到底是安靜了許多。

“嘿嘿，千機峯主不愧是讓成某惦記了這些年的女人，都到了這份田地還能這般堅忍，哼，瞧，你這小騷都水了，還不服氣？”成非玉渾身赤立於千機無塵那駭人聽聞的機關椅前，看着這椅子上躺倒的謫仙般的女子，心中更覺暢快，當即便將兩手指刺入那滿是渾濁水的裏，嘴上更是污言穢語不斷。

他終是得償夙願將這千機無塵給開了苞，往事歷歷在目，數年前的毀容廢武之仇他自是銘記於心，今一雪前恥，成非玉自是憤難抑，開苞沒多久便是老槍深一千里，但他倒是對這差強人意的表現不甚在意，他已多不近女，一時憤亂了陣腳而已，而這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

“……”千機無塵閉目不語，她道心通明，自是知道此時無論多説什麼都只會成為這滿堂的笑柄，與其逞口舌之利，倒不如冥神靜思，早早尋得困之法。

成非玉見她如此也不着惱，他早年偷香竊玉無數，見過的剛烈女子不勝枚舉，似千機無塵這般閉口不言的，大抵只消得她高迭起，一會兒便會哭爹喊娘，求着他夜才是。即便她心志堅忍，也不過多費些時間，多幾個晚上而已。

“千機峯主，適才成某莽了些，想必還沒讓你體會到這魚水之樂，這回，咱們好好體會。”言罷便將那長莖朝着千機無塵的嬌小嘴湊了上去。

千機無塵道受制，渾身上下半點力道也無，即便是這作惡源湊到了嘴邊她也難以反制，而那成非玉更是手段百出，一面用兒在她緊閉的齒關外廝磨擠壓，一邊繼續用那兩手指在那緊窄濕滑的小裏輕輕攪……

“……”千機無塵面微變，白玉皓齒越發緊咬，看似是將那兒拒之門外，可她此刻嬌軀輕顫，額間隱有細汗凝結，這一幕又豈能瞞過成非玉的眼睛，卻見他嘴角微翹，中指突然向裏狠狠一戳，直與那花深處的一株芽黏在一塊兒，而後左右輕撫一陣，忽而凝力一捏……

“嗯……”千機無塵喉間發出一陣輕微的低吼，即便再絕美的面容此刻也變得有些猙獰，她的雙眼閉得更緊，下身處已是到了忍耐的極限，可如此一來，她卻又難以顧及牙關的大敵。

“啊嗚……嗚……”成非玉尋得空隙順勢即，長莖猶如長蛇一般硬生生地朝着那嬌小嘴兒裏緩緩入，千機無塵猝不及防卻又抗拒不得，雙眼驟然張開卻也只能眼睜睜望着這羞人物事全然進入她的小嘴。

“嘶……”佳人檀口自是温潤舒，成非玉得意輕嘶一聲，低頭之時又注意到千機無塵那痛苦模樣，當即放聲笑道：“怎麼樣，千機峯主，舒服吧？哈哈，哈哈哈哈……”

“放開我師姐！”千機無塵還未理睬，身側卻是傳來一聲軟糯清脆的少女呼聲。

“喲呵！”成非玉扭過身來，不用想也知道這聲呼喊來自那位最是嬌豔動人的琴無缺琴峯主了，見她一身早被骷髏剝得光，如今被擺得四肢着地如同母狗一般跪伏於人前，後高翹，男人的身正自一撥一撥地向裏送，如此模樣，她竟還想管自己的好事？

“這不是當在廣雲樓外大戰千軍的琴峯主嗎，怎麼着今不奏上一曲，也好為我等助興一二呀！”成非玉此言一出，立時便讓琴無缺啞口無言，當在廣雲樓外她是何等威風，僅一人一琴便將成非玉領着的上千軍打得落花水，千軍陣前琴音縹緲，恍若神女天降一般引萬人膜拜，即便現在，廣雲樓外不少百姓還將當這一戰奉為神蹟。

可誰能想到，這位神女美人兒如今卻是墮了凡塵，被這樣一羣妖魔剝了衣衫，扯了彩裙，愣生生地騎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