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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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戾耍着手裏的小刀，對男人癱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到厭煩，心情一下就變得如同這個破舊的地下室一樣濕。

  想到今早女人一聲不吭地起身走人，臉更沉了。

  “你的僱主真別緻，不買你的命，只要你的命子。”

  混雜着腐壞氣味的空氣又添了腥氣和騷味，她皺了皺眉，這麼久了還是聞不慣這些壞味道。

  “但她也沒付善後費，所以你死了也無所謂。”女人將擦了手的帕子扔過去，“好心”地蓋在了男人模糊不清的下體。“她又説你這種貪生怕死的賤骨頭，肯定能撐過24小時，要是活下來了，就帶你去醫院。”

  男人麻木的臉驚懼織。

  歐陽戾嫌惡地看了眼左江手裏的刀，“江子離我遠點，收拾好了把這破刀扔了。”

  “最近的菜市場在哪兒？佑海載我過去。”她説完有些迫切地走了。

  歐陽戾揭開電飯煲的時候，玄關處正好傳來開門的聲音。

  這老小區的門有些鏽了，該找人換一個。或是，搬家算了？她正這麼想着，女人捧着一束花進來。

  她眼睜睜看她把花放在茶几上，狀若隨意地開口：“誰送的花啊？”

  “一個學生，現在去集訓了，託他爸送的。”

  媽的，什麼學生送白玫瑰，老登圖謀不軌才是。她不高興，許清嬋也沒理她，坐下來安靜開始吃飯。

  她只好歇氣，吃飯後老老實實撿了碗，扔進洗碗機。

  之後許清嬋忙着趕應付領導突擊檢查的教案，半天找不到説話的機會，一直到睡覺。

  歐陽戾像只巴巴望着主人的小狗，好不容易捱到女人掀開被子，醖釀着怎麼開口。

  女人卻先開口：“今天組裏出去聚餐，孫老師説胡啓瀾調回D市了。”

  年下愣了，順着接了句“這麼突然？”

  “嗯，好像是攀上了什麼新人物。”她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話頭一轉，女人側過身看她：“我媽説讓我明天去一趟。”

  她盯着許清嬋那雙柔和的淺褐杏仁眼，有些不高興女人一直説旁人。猛地起身，撐在許清嬋的身上，帶着急切吻了上去。

  女人温順地回應了。

  再分開的時候，兩個人的嘴又紅又腫。

  “不是説好了今早我送你嗎？”年下埋頭在頸間，哼唧唧地舐。

  許清嬋不是熱情的個，每次都是慢慢的進入狀態，沒回答她的問題，手無意識攀上年輕女人的背。歐陽戾觀察她整個人變得糊，眼神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知道她是有覺的。

  頭髮胡亂散着影響發揮，趁許清嬋再一次被親得發懵，她三兩下紮起頭髮。

  許清嬋今年2了，開始保養，幾乎每天都會去跑步，狀態反而比二十出頭天天熬夜吃垃圾食品那會兒更好。一件睡裙輕鬆下，歐陽戾在小夜燈下看到了若隱若現的人魚線，嘿嘿傻笑，花痴地蹭了蹭。

  女人腹部，抖了兩下，年下順手摸一把，濕了。顯然許清嬋看到了她挑眉，咬着下偏過頭。

  “你不做就睡覺。”

  本身的一丁點委屈和暴作女人的決心一下子沒了。她心裏軟得直冒泡。

  歐陽戾撫上女人的脯，輕巧地玩已經硬的凸起。另一邊直接上嘴，空閒的手上陰蒂。抬頭一看，許清嬋的表情明顯比剛才享受。

  不過沒了欺負她的打算，也不忍心看她第二天在辦公室犯困，舒服一次就好了。歐陽戾沒有進去，左手抬起捏她通紅的耳垂，黏黏糊糊的吻從肩膀到臉頰，她湊近壞心思嘀咕一句。

  “許老師教師節快樂。”

  年上一瞬間僵直，大腿部繃緊，她見此手法變得暴，着腫大的小豆子。女人開始掙扎，搭在肩上的手緊攥她的短T，指甲劃在皮膚上有些尖鋭的痛。年下仗着力氣大壓住擺動的大腿，許清嬋也被囚在尖鋭裏。

  可能是有幾沒做的緣故，大腦無法控制的快意延續了很久，她幾乎覺不到下半身，也只有歐陽戾才知道現下濡濕的小搐不停。

  年上丟失在不受控的中，主動貼着歐陽戾討吻。要是姐姐知道自己了這麼多水肯定會生氣。於是她決定閉嘴，並乖乖安撫年上，把許清嬋抱緊，誘哄她獻出一個接一個的纏綿的吻。

  許清嬋大氣，招架不住，清冷的聲音有些軟，“牀單……濕了。”

  “沒關係，”歐陽戾和她纏得緊，像尾的蛇，“睡我這邊，明天我來收拾。”

  女人推不開她，抱怨身上有汗。

  “累了睡吧，我幫你擦擦。”憐愛地理順她額前的碎髮，又想起什麼。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放學來接你。”

  年輕人火氣旺，鬧騰過後也不困了，看許清嬋睡得沉乾脆把牀單換了。又給她擦了身子，不好留痕跡於是部以上她親得不重，可憐花核就被得要滴血，還沒有縮回去。

  上被她掐得有幾道指印，在白白的肚皮上很惹眼。她嚥下口水，溜去客廳灌了一杯冰的。氣温晝涼，歐陽戾乾脆去關掉所有窗户。路過茶几一掃，那束還多的白玫瑰完美地落進垃圾桶。

  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上牀，雙手環住許清嬋。她其實是很純真的長相，為了凸顯威嚴曾經嘗試過用亮眼影顯兇，反而更像大學生。

  她本身深，乾脆不塗口紅，劉海養長分成三七分，把頭髮捲成老式。眼睛圓，就畫眼線。跑步之後臉頰也沒了，清瘦的臉龐失了原本的嬌憨。

  這會兒不繃着表情十分放鬆的素顏尤為珍貴。

  許清嬋靠近她，呼打在鎖骨上，太燙了，燙得心又開始發癢。她的下一秒貼在了光滑的額頭，摩挲，好久才離開。

  她閉上眼，聽到細小綿密的雨打在玻璃上，數着來年夏天什麼時候來。等一切結束，她們就能去有山有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