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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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窩老攻,你,你好狠心啊,丟,丟下月牙兒一個人,自己回了大華,啊……哦……」突厥王宮大汗寢室內,渾身赤的月牙兒躺在牀上,手中一角先生,在小內不停地着,口中發出一陣陣令人獸血沸騰的呻聲。

只是聲音雖然誘人,其中卻透着一股怨氣。不過想來也是,剛淪為人婦的月牙兒,卻因為突厥和大華的敵對關係而不得不和情郎分開,沒有怨氣那是騙人的。

而且在突厥這邊有她放不下的東西,林三如此,只好無奈的接受這個事實。

只是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月牙兒總是會想起那令人又愛又恨的窩老攻,想起與他的幾度雲雨,更是會忍不住拿出林三送給她的角先生來自

「啊……」伴隨着一聲高亢的呻聲,月牙兒又來了一次高。高之後,月牙兒沒有清理一片狼藉的下身,也沒拔出小內的角先生,就這樣拉過旁邊被子蓋上,帶着高的餘韻,進入了夢鄉。

只是一直沉浸在自中的月牙兒並沒有發現窗外一雙帶慾之的眼睛,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收在了眼底。在月牙兒睡着之後,他也帶着一臉的笑地離開了。

第二天,月牙兒還是和往常一樣,和朝中大臣在議事殿商議國事。只是在早朝之後,左王巴德魯卻以有要事為由,獨自留了下來。

「大汗,昨晚睡得可好?」在月牙兒屏退了其他大臣和侍女之後,卻聽到左王巴德魯沒頭沒腦地問了句奇怪的話。

「左王,你不是説有要事要嗎,怎麼問起了本汗。」雖然不知道原因,月牙兒心中卻沒由來的泛起一股不妙的覺。

「回大汗,臣昨晚本有要事找大汗商議,卻得到宮女告知,大汗身體不適,已經就寢休息了。」巴德魯盯着月牙兒,一本正經的回道,眼中卻帶着一絲別樣意味的神

聽到巴德魯的話,月牙兒渾身都顫了一下,而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月牙兒如墜冰窯。

「本來臣聽到大汗已就寢,就想回府,但是在經過大汗的寢室附近時,卻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臣本想去看看誰這麼大膽,打擾大汗休息的,誰知道卻看到一幕不該看到的事情「説到這裏,左王巴德魯的臉上已經是一臉穢的笑容,而坐在大汗寶座上的月牙兒卻是一臉的蒼白,渾身都顫抖不已。

原來昨晚在月牙兒寢室外的人正是左王巴德魯,他去找月牙兒本來的確是有要事商議,但是卻意外得地現了月牙兒自的一幕。

看到月牙兒蒼白的臉,巴德魯笑着繼續説道:「想不到平時清高的大汗也會有這樣的嗜好啊,不過我想大汗一定不會想被別人知道我們的突厥大汗竟然會是這樣蕩的女人吧,特別是身在大華的「某個人」。」

「巴、巴德魯,你、你到底想怎、怎麼樣?」想到若是其他人,特別是林三知道這件事話,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要怎樣面對林三,面對突厥的臣民,那樣的後果讓平時一向冷靜的月牙兒再也淡定不下來,就連説話也不太利索了。

「微臣想怎麼樣,想必大汗您是不會不知道的吧,臣今晚還會過來找大汗您『商議國事』的,希望大汗到時能掃塌以待,哈哈哈……」説完巴德魯也不等月牙兒回答,就這樣笑着離開了議事殿。

而獨自留在殿中的月牙兒則雙眼無神地望着巴德魯離開的方向,淚水從眼中滾滾而下。

是夜,沐浴過後的月牙兒穿着睡袍坐在牀邊,想起巴德魯早上説過的話,心中忐忑不已。她知道巴德魯一定會來的,也知道他一定有把握不怕自己會暗中下殺手,左王巴德魯從來就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武夫,他從來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月牙兒心中不由一陣悲涼,心裏不停唸叨着「窩老攻,月牙兒要對不起你了。」就在月牙兒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月牙兒知道門外的是巴德魯,在她沐浴完之後就把所有的侍女都給打發走了。站起身,月牙兒艱難地邁動着腳步,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向寢室的門。

站在門前的月牙兒知道,如果打開了這扇門,自己今晚肯定是貞潔不保了,但是如果不開,自己自的事肯定會被傳出去,而且很會便會傳遍整個突厥,甚至會加鹽添醋地傳到大本的耳中,這樣的後果是月牙兒不能接受的,思前想後,月牙兒深了一口氣,還是決定把門打開。

門還沒完全打開,門外的巴德魯就已經是迫不及待地撲了進來,一把抱住了月牙兒。

「不,不要這樣。」措手不及之下的月牙兒被巴德魯抱了個正着,她一邊在巴德魯的懷中掙扎着一邊輕聲喊着。

巴德魯「嘿嘿」一笑,知道自己實在是有點心急,腳跟向後一勾,把門給關上,然後橫抱起在懷中不停掙扎的月牙兒,向室內的大牀走去。

巴德魯温柔地把月牙兒放在牀上,自己站在牀邊欣賞着。因為剛剛沐浴過,月牙兒的長髮並沒有盤起,披散着壓在身下,月牙兒閉着眼,把頭側向一邊,雖然認命了,但很顯然還是不能接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看着牀上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美人,想到馬上她就要在自己身下嬌承歡,巴德魯不由獸血沸騰,再也忍不住,一把撲上去,把月牙兒的浴袍給扯了開來。

扯開浴袍之後,巴德魯卻發現,月牙兒上身竟然什麼也沒有穿,一對玉驕傲得立在空氣中,下身穿了條月牙白的小內褲。

「嘿嘿,想不到我們的大汗竟然這麼蕩,連抹都不穿。」巴德魯笑着調笑着月牙兒,但是月牙兒卻仿若什麼都沒聽見一般,仍是閉着眼,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看着沒反應的月牙兒,巴德魯也不惱,他非常清楚像月牙兒這樣的貞烈的女子是不會如此輕易就折服的。但是他卻是忍不住,一隻手握住月牙兒嬌的玉,月牙兒拔的玉在巴德魯的手中不停地變換着形狀,手指也靈活地撥着那顆誘人的粉頭。而另一隻玉卻被巴德魯的大嘴含住,不時用牙齒輕咬着頭。

而巴德魯空出來一另一隻手出沒閒下來,隔着月牙的小內褲,着月牙兒的小,手指還不時地劃過的小陰蒂。

受到巴德魯三管齊下的攻擊,月牙兒緊緊地咬着嘴,抵抗着那越來越強烈的快,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但是雖然月牙兒的意識還在抵抗,但是身體卻是忠實地反映出她現在的情況,兩顆頭在巴德魯的努力,慢慢的變得立起來,像兩顆小櫻桃一樣,小中也開始慢慢出了水。

彷彿是玩夠了月牙兒的玉,巴德魯放過了月牙兒的兩隻嬌的玉,空出的兩隻手卻突然抓住月牙兒的臉,把她的臉扳過來面向自己,大嘴往月牙兒的玉吻去。

月牙兒緊緊抿住嘴不讓巴德魯得逞。巴德魯頂了好幾次月牙兒的牙關,月牙兒都是緊緊的咬住牙。巴德魯伸手用力捏了下月牙兒的頭,月牙兒吃痛下,牙齒微微張開了,趁着月牙兒牙齒張開的些許縫隙,巴德魯的舌頭一舉入侵,徹底撬開櫻貝齒。巴德魯啜着月牙兒的小香舌,兩人的舌頭纏着,品嚐着月牙兒的香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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