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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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卻猶自不覺地討好着若蘭,只是每到關鍵時候,懷秋都會突然冒出來打攪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斷堆積,要不把懷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蘭。這樣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逐漸成形,他已經完全認定懷秋是自己的敵人。
而懷秋對此並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蹤懷,一見到他對若蘭不利,他就現身阻止懷
。
頭七的儀式同樣隆重,重金請來的幾位道士詠誦着經文,為逝去的丁皓陽作法事。丁家眾人自然悉數到齊。正當儀式正要結束之時,異變徒生。兩位黑衣人突然持槍闖了進來。沒有人料到會有人敢在京都這塊地盤招惹丁家。
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幾乎都集中在這裏,外面的防衞自然也薄弱了許多。
兩個殺手就輕易地闖了進來。他們的目標正是人羣中最邊上的懷秋。嗖嗖兩聲,兩顆子彈擦耳而過。懷秋驚魂未定,卻瞟見懷手上多了一把槍。
他再也沒有猶豫,一個倒地翻滾,同時飛快地擲出三枚飛刀。懷死了,
口直
着一枚飛刀。
兩個黑衣人也都各自傷了手腳,受傷遁去。誰都沒有料到懷會在儀式上當眾狙殺懷秋,雖然兩人間有着理不斷的恩怨糾葛。
但是,事情還是發生了。殺了懷秋,騰龍組的大權自然就會落到懷手中,何況還有懷
深愛的若蘭。
可惜的是,懷還是死了,死在懷秋的飛刀之下。懷秋太機警了,他一看到懷
的槍,就已經明白懷
要除掉他,所以他馬上作出了反應,不僅躲過了必殺的一劫,還趁機除掉了懷
。
所有的人都被這場變故驚呆了。懷秋默默地上前將懷的屍體摟在懷中,大手輕輕合上懷
睜開的雙眼。
淚水不住地滴到懷臉上。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們曾經互相扶持,也曾經心靈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業。
“不管我們今後會怎麼樣,我們始終都是兄弟,決不要自相殘殺噢!”那是他們年少的誓言。自古以來,便有來自古老中國的神秘詛咒,那是貴族中雙胞胎不能共存的傳統。
丁家的他們同樣揹負着這樣的宿命。年少的他們絲毫不以為然,誰能想到當時那般相親相愛的兄弟會有劍拔弩張的一天呢。
可是後來一切都不同了,兩年前他們就行同陌路,因為若蘭,因為父親。他們是兄弟,也是情敵。為了得到若蘭,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過。父親的死讓這矛盾越演越烈,終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終結的時候。
“懷,你安心地去吧。若蘭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懷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無情,如果不是你先動了殺機,我也不會致你與死地。現在若蘭就只是我一個人的了。”懷
的死讓原本爭執不下的繼承問題順利解決。
丁懷秋順利地成為騰龍組的二代頭目,掌握了幫中的最高權力。當時的情況很明顯,丁懷試圖殺死弟弟,獨攬大權,卻被懷秋反擊而死。
所以懷的支持者也無話可説。而丁懷秋也暗中散佈謠言,指稱丁懷
很可能與丁皓陽的死有很大關係。
更有人聲稱在丁皓陽死前兩月,看到丁懷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陽死亡有莫大關係。
丁家的大權也逐漸轉移到懷秋手中,雖然丁皓陽亡李若蘭有所不滿,但是丁懷秋還是靠着實力把整個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
因為京都的老屋發生過許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懷秋便將後母李若蘭和妹妹丁織羽都帶回了名古屋的別墅,留下福伯領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沒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順利,若蘭和小羽在手下的嚴密監視之下,出入都有保鏢跟隨。
而若蘭也慢慢開始相信父親的死和懷有關,不再拒絕懷秋那無微不至的關心。
正當懷秋因為若蘭逐漸敞開心扉而開心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打擊徹底毀滅了他的幻想。
若蘭失蹤了。在十名明能幹的保鏢保護下突然神秘地失蹤了。懷秋大為震怒,緊急召喚那幾名保鏢,仔細詢問整件事情的經過。
當時,若蘭帶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為要上廁所,便將小羽給保鏢們照顧。
只是過了許久,也不見她出來,萬般無奈之下,他們衝入廁所卻發現若蘭已經不見蹤影。
“對不起,頭目。都怪我們保護不力,才會讓若蘭夫人發生意外,遭人綁架。我們一定會努力把夫人救回來的。”
“立刻和警署聯繫,派人封鎖名古屋所有通出口。再派些人到
本所有港口機場查找出境記錄。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懷秋立刻下達緊急命令。
“夫人不是被綁架的,她是自己離開的。不過她居然捨得丟下孩子一個人離開,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懷秋這一番話讓一羣保鏢震驚不已。
不過,他們很快便被派往本各地尋找若蘭的下落,作為他們沒有盡到職責的懲罰。
“原來你先前的轉變,全都是虛情假意。一邊麻痹我的神經,一邊暗中準備逃跑的準備工作,而你居然會知道我在小羽身體暗藏了竊聽器,放棄帶走小羽,一個人落跑。你可真是讓我吃驚啊!”懷秋看着手下送來的報告,自言自語着,臉開始越變越黑。
一連幾周,騰龍組雖然出動了大量的人力,卻一點也查不到任何有關若蘭的消息。
她彷佛整個人從人海中消失了一樣,音訊全無。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況下,懷秋終於放棄了找回若蘭的努力。
他撤回了絕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個曾經的保鏢繼續尋找。只是沒有找回若蘭,他們便永遠不能返回騰龍組。
“若蘭,你不會逃開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會把你找到。到時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懷秋對着若蘭的照片狠狠地説道。
糊中,若蘭的影像慢慢地和記憶中的母親合而為一,逐漸模糊消失,懷秋伸出手去抓,卻只是一團空氣。痛苦的呻
從
邊溢出。
“為什麼你們都要離開我,為什麼!”父親,母親,懷,一張張故去的臉龐在眼前浮動,彷佛在嘲笑着他的痴傻執念。
“不,不,若蘭是我的,若蘭是我的,你們休想奪走她。”聲音逐漸哽咽,都最後已經泣不成聲。
“你們不要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