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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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見趙榛如此,只垂淚不止;榛哥兒想説什麼,見她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餳在了她身上。正無語時,榛哥兒的貼身小廝貴兒在外道:“哥兒,房裏擺下飯了,催你過去呢。”將個林碧玉唬得蜷在趙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廝進來。趙榛心裏甚是憐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撫着玉背,道:“你去樓外守着,莫讓人看到了。”搬過她的小臉,不住親嘴,親熱了好一會,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這裏就發疼,我知道你不願和我做一處,我現在就放你走。”説罷,出依然雄糾糾的那物,去櫥子裏撿出她的衣物,遂要為她着上。林碧玉見他這般拙手笨腳地,嘔得笑了,道:“你一個男人家,怎的幫婦人着起衣裳來?”也不要他幫忙,一一穿戴了起來,幸而那鬟髻未散。着好後,見榛哥兒仍赤身體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還不快穿?”榛哥兒方如夢初醒,東一件西一件的穿起來,然而穿得全不對。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陰莖竟把大紅的褲兒頂得老高,一動一動的。林碧玉飛紅了臉,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會兒要帶個幌子出去嗎?”榛哥兒呆道:“等會兒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腳道:“這不是告訴人了嗎?還沒用膳好好的去泡什麼澡。”神情憨怒,惹人憐愛。榛哥兒又情難自起來,攬着那不盈一握的細,脈脈道:“那心肝給我裹裹。”林碧玉氣苦,待要不理,又怕他着這個出去,只得伏下身兒,輕啓粉,將那尖翹的龜頭含在嘴裏。

榛哥兒打了個哆嗦,低頭看着她含,着實歡喜,那吹彈可破的臉兒,俏生生,那黑如點漆的眼兒,光彩人,那粉紅如塗脂的嘴兒,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陰莖,再看那長陰莖,似要把那嘴兒撐破。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餘下陽具,捻捻,上下‮套‬,還不忘摸旁邊的兩顆陰囊。

趙榛快活不過,扶着螓首前後動,了不過數百下,被林碧玉一,只覺那陽具意已生,灑出了熱熱的在她嘴裏。林碧玉含了那兒在嘴裏,吐也不是,也不是,又怕髒衣裳和臉兒,只得了下去。

一時藏了痕跡,各自回房不題。自此,林碧玉便事事當心,經困在上房裏做做針線,看看書,寫寫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們、媳婦們一起遊一下園,再也不一個人亂走;趙榮在家時,則對他百依百順,陪着他説説話,做做那閨房秘事。

話説到了二月,兩個哥兒的媳婦漸次誕下了麟兒,而柏哥兒的媳婦也懷上了孩子,可謂是三喜臨門。而趙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為情顛倒,視旁的女子如閒花野草,過眼雲煙。

便是和瑞琳、香寶之乾事,不過勉強應付。亦不和兄弟們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為了誓言,而是擔心他們無所不用極其只為親近那妙人兒。這王府裏大擺宴席,從京城裏請來有名的戲班子作戲,唱些“三顧草廬”

“會師表”等熱鬧戲文,此間種種熱鬧不須贅訴。且説那趙榛見父親趙榮坐在席首,和眾人飲酒作樂,兄長們間坐於席,媳婦和幾個娘坐在祥樓上看戲,獨不見趙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藉故離席去更衣,也不帶小廝,徑自溜入內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聽見內裏有呻聲。趙榛喝了酒,經風一吹,有點上頭,險些大笑起來,心道:“好一對貓兒,逮着空子就開了。”住了腳細聽房裏聲響。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裏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雞巴哥哥,你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衞轉來纏你,原來你是個長了大雞巴的可意人兒。”那房內相擊聲不絕於耳。趙榛心道:“我見秋菊是爹爹的貨,不敢走她的道兒,早知是這般的騷,我了她上手,何愁見不着我的可人兒?”想着,不由跌足暗恨。又聽了一會兒,那秋菊道:“興哥哥,我實在心愛,你在我裏罷。”那男子哼了數聲,秋菊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長得又俊,又這麼大的雞巴,我只知哥哥姓蕭,卻不知哥哥是哪裏人氏?幾時來我們王府做了侍衞?”又聽到裏面一陣親嘴咂舌聲,那男子蕭興哥方道:“親親可是被王爺破了黃花?怎的不見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們那香姐兒晚上去找哥兒或侍衞們她,便叫我躺在牀上扮作她給王爺哩。”趙榛聽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瞞了爹爹來找他們三人,心道:“那爹爹也是糊塗,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離,只是那兒怎瞞得過?這秋菊的兒必是和姐姐的一樣大小才瞞得下。”只聽蕭興哥道:“敢是你們王爺強着她,她不樂意了,就去找別的人。”秋菊冷哼一聲,道:“我們王爺強着她?起初我們王爺壓沒存畜生心腸,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擠進被窩裏。

她有了王爺還不知足,瞅準哥兒們去清濯池泡熱泉,教他們她。更不要説那些個侍衞了,只要模樣周正,她就去引來。我們王爺要是喜歡誰,她就有法子把她們打得爛豬頭似的。”趙榛不由聽得笑了。蕭興哥道:“我聽着你們王妃做女兒時不清不白的,我們王爺容得下她?”秋菊道:“我們王妃長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氣,時不時賞這個,賞那個的。我朝晚侍候着她,通不見她有些壞形。準是那些爛了舌頭的娼婦見不得人好,要毀她名聲,亂傳這些話出來。”未説完,又聞耳房裏一片息聲。趙榛聽得一陣好笑,遂穿過旁門往上房去。滿屋內靜悄悄的,趙榛躡着手腳進了房,入到裏間,亦沒有那妙人兒。

這時,外屋傳來腳步聲,因怕是侍女來收拾屋子,趙榛忙躲在屏風後的更衣處觀望。誰知進來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兒,趙榛方想出去,只見一個高大俊朗男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一進內屋就合上門,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懷裏,話兒也不説半句,直直解下褲兒把那大入她裏。***看得趙榛義憤填膺,暗罵道:“哪來的賊人?把那該剪的孽放在我妙人兒的小裏!”只不好出來,心裏恨道:“讓我訪着你是誰,看我不閹了你!”遂在心中千賊萬盜的罵開來。及見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香舌,又暗恨道:“親親,你要是想人你,叫我便是,找這野人來做什麼?仔細爹爹知道了,打爛你這身。”那男子託着林碧玉的粉上下晃動送,笑道:“如果今不宴客,我還見不着你。這幾個月我饒是派人送了信來,你也不去別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因只遠遠見過一兩次,所以趙榛並未一眼認出此人正是趙榮王爺的岳丈,林碧玉的父親林朝英。

現見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聽聞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這樣的事兒,想不到今得見這妙人兒被她爹,當浮人生一大白。”只見林碧玉張開小口含了一會他的舌兒,低聲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來找我罷。”林朝英上着力往上一頂,大陽物穿過花心,入到花房深處,只聽林碧玉“啊”一聲痛叫出聲,緊咬他的肩膀,好不難過。林朝英又狠頂了幾十下,咬牙道:“你説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難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嗎?”林碧玉心中悽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頭夫,當時我不懂事,哄着你我,讓你這般的為難。”説到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難言。林朝英嘆氣道:“怎關你事?要錯也是我的錯。”林碧玉道:“這些時娘娘見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見全是我的錯。是我介入了你們。”林朝英眼兒不望她,道:“你引得我這樣才説這些話是不是太遲了?”林碧玉只管垂首襟口的帶子,道:“後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開開心心地過子。”林朝英略一沉,突地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你這貨,必是見王爺有錢有勢,又有驢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勝過和我一起偷偷摸摸,不見天的,所以説這些話搪我。”將她壓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開兩條粉白玉腿,拎起那小腳,連捅入那小裏。痛得林碧玉渾身打顫,把身抖了一下,哭道:“爹爹,莫要這樣生我!”林朝英猛力撞擊她的身兒,桌子隨着撞擊不斷移動,了十來下,道:“我生你?我生你?”一時,氣上心頭,又全力搗了幾十下,遂道:“是誰扭着身兒説我不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時怎的不顧念你娘,送上那騷給我?哭着喊着要我爛這騷!”説着,張口咬住她口的頭,一路咬,一路道:“我生你?那你倒是愛張大了腿讓我生你,都出個不倫不類的兒子,那時怎的不哭着説我生你?你是要他叫你做娘?還叫你做姐?”林碧玉只是哭,頭給他咬得又紅又腫又痛,他的話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入她的心,讓她痛徹心扉,有口不能辯。林朝英咬了一邊頭,又咬另一邊,道:“東西,就愛拿你娘做由頭,早知今,何必當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一十地大入大撞起來,道:“你這騷貨,沒有大雞巴不行的騷貨,敢是戀上王爺的大雞巴,把心都給了他!如何稀罕我!”入了百十下,小出些紅紅白白水兒,林碧玉此時亦不再喊痛,不再哭,呆呆地看着林朝英衝撞。林朝英入到沒趣,紅着眼盯住她的眼兒,道:“你現在對他倒是一心一意。”下淚道:“你招惹了我,就去愛上別個,到頭來卻説我生你。”戳捺着她左邊的玉,道:“你到底有沒有心?見一個愛一個!”説着,將她死死入懷裏,像個孩童般哭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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