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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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去開會嗎?」猛然間,我突然問他。

他停下來,沉默了一會,説,要去開!

三個字讓我從頭涼到腳,立馬關了視頻,關機下Q。個老東西,再也不理你了。

生活又平淡的過去一段,我不再上Q,只是有時候會想到老男人,想像他當時被涼在那的樣子,覺特別解恨一樣。不過,後來我還是毫無保留的和他在視頻裏作愛了,我們都很興奮,我合着他的各種要求,也得到了快,高一波一波來臨,「這下了滿意了吧,我這草裏外都讓你給看光了」結束以後,我這樣説着,「丫頭,我愛上你了,呵呵」。

那是個不眠的夜晚,空虛和壓抑壓迫着我,我在想,我是走出了第一步呢還是最後一步。

2006年國慶過後,我答應了一個追我1年多的男孩,説實話,對他沒太大覺,一方面老媽天天在我耳朵裏吵,另外,身邊的朋友都出雙出對的,在身邊幾個男孩中,就挑了他。

於是工作以外的生活充實起來,上網也很少了,老男人顯然對這一消息很沮喪,不過,他還是知趣的從我的生活中慢慢消退了,而且我們的聊天中,他開始變成一個婆婆媽媽的長輩了,不知怎麼,我卻有種失落

男友在生活上對我還算不錯,不過,吵吵鬧鬧也多,我最受不了的就是,男友特小心眼。後來老男人告訴我,這是因為我和男友這樣的80後都是獨生子,在家被寵慣了,不會為對方着想,不會遷就對方,所以需要慢慢磨合,男孩才能變成男人。

我想想覺也有道理,和男友的牀上生活最搞笑了,經常是我想了,他不想作,他想了,我卻呼呼大睡,然後,男友要求口,我一直以髒為理由不作,真不知道,如果男友知道我和老男人在視頻作愛時説的話,作何想。

天來了,動物發情配的季節到了。」老男人發出這嘆時,我剛告訴他我換上了裙子。其實已經到了4、5月份,不過,晚上男友卻好像印證了這一句,我們盡情的在牀上折騰,結束後,我光着身子去洗手間清洗,想起了身在同一城市的老男人,我拿出了手機,悄悄給他發了短信:「老男人,幹嘛呢?」,發完後,我看時間很晚了,祈禱他不要回了。

「小丫頭,你在幹嘛,想我吧?」他居然很快回了信。

「想你才怪,我剛和男友作完喲。」

「是嗎,裏面了嗎?」

「嗯,現在到我的腿上呢」其實用的套兒,不過,我故意。

「哦,給我看看,」

「怎麼看?」

「你想辦法,你想給我看的。」

「才不呢?」我看看外面的星光,張開腿,我想給他看嗎?我真是個口不對心的人,我拿過手機,對着自己的陰部拍下了快門,然後用彩信發給他。這傢伙看到會不會硬起來,我到一種奇異的快,馬上關了手機,回到房間,牀上男友正呼呼大睡。

回憶吧,就像一塊塊碎片,有時你凝望着天空,想用手把它們整理起來,而它們就像沙一樣從你手指尖劃過。

「幹嘛呢,丫頭?」不經意時,老男人的短信就跳出來動一下人。

「剛吃完中飯,準備咪會。」

「想我了嘛?」

「你在幹嘛?又無聊了吧?」這傢伙,無聊就想我。

「1個人坐在新錦江大酒店大廳裏,下午要在這開個會。」

「老男人…」

「怎麼啦?丫頭,有麻煩事了?」我怎麼啦?我想他了,我想和他在一起的覺,那種徹底放縱的覺,只有他才能給我,讓我放鬆,給我安全。新錦江大酒店,我大腦飛快的轉着,離我公司大約30分鐘車程,一下覺他好近好真實,不過30分鐘車程,現在中午不堵車,可能20分仲就到了。

老男人,老男人,我在辦公室裏踱着步子,去見他嗎?然後呢?這念頭讓我心撲撲直跳,抬頭一看,公司的大鐘指向12點,下午1點半上班,還有整整1個半小時,MYGOD,我捏着手機衝出了公司,坐在TAXI上,就覺得臉皮陣陣發涼,罩的帶子滑落下來,我也懶得管。

20分鐘,果然到了酒店門口,我下了車,走進酒店大門。棕的大理石地面光亮照人,沒想到酒店大堂這麼大,中午還沒有什麼人,我四下看了看…原來在左邊,樓梯角里有一圈藤椅圍着的小座位,有個男人低着頭,低對着我。哦,像他一直以來説過的,他從不騙我,真的一個人在。老傢伙,看我來個突然的,我悄悄向他走去,高跟鞋在地面打出篤篤的響,這段路幾乎走了一個世紀。

「你來了」,他的聲音比耳機裏還要低沉一點,細咪的眼睛注視着我。

「嗯,付我的士費喲」我對着他伸出手。

「啊,你早説,我派車接你。」他手忙腳亂的找錢夾,我卻得意笑了,終於把這個老男人給整走了樣。

「狡猾的丫頭,就喜歡勾引我。」他也笑了。

「嗯,」我抬手誇張的看了看錶,「你可只有20分鐘」

「20分鐘,你確實不夠,」他還是那樣赤,直接,小眼睛放出了光。

2分鐘後,我們在包房裏抱在一起,他很高,我穿着高跟鞋,頭才到剛過他的肩,他發瘋的吻我,一隻手按在我的房上,動着。和一個見面5分鐘的男人放縱,我接受他的吻,還有他身上帶着汗味的氣息,腦子想着,亂吧,亂吧。

我軟綿綿的倒在他的懷裏。他一把把我扔在牀上,我聽到他解皮帶,就閉上眼,眼前立即浮現出視頻裏看到的那個大東西,可還是不敢睜開眼看。他把我翻過身,讓我面向下趴在牀上,然後起我的裙子,下我的內褲,我躺在那裏,像個任人擺佈的布娃娃。「啪」,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股上「小騷貨,犯賤,對不對。」然後一下兩下,不停的打,並不太疼,可我卻莫名有種受控制的快,只是嘴裏悶聲不吭。

他把我又翻了過來,兩手架起我的雙腿,他要來了,我心裏開始期待着。覺到他的手摸到我的陰部,在陰部划動着,一個手指試探着挖着,「水可真多,想被老爸了吧,説,是不是?」他命令着,我咬着牙不説話,「説呀,説呀」他把手指了進去,在我的陰部裏動着,他的手指很,我忍不住抬起下身合他,不過,嘴裏還是不説。

「小丫頭,不承認呀。」我可以聽到他在氣,他出了手指,雙手架起我的腿,那隻曾過我陰部的手濕滑的捏在我的大腿上。這時,有硬硬發熱的東西頂在我的陰部,哦,他在用他的陰莖磨我的陰部,陰莖的頭部從兩片陰間慢慢磨過,「叫我老爸,求我你,求我你。」他低吼着,我閉着眼不理會他,想折磨我,看你能忍多久,可陰部那種達不能的覺越來越強,陰部裏覺又酸又癢,我咬緊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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