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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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兩次了。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如果又説是意外,那就太牽強了吧。
全曄是真的吻她。
那麼烈的吻,夾雜着慾望與熱情,不可能是假的。但是,為什麼?
從路的那天開始,簡以娉就被為什麼這三個字給包圍了。
會不會當時在荒郊野外,全曄一時起了心,本想強暴她,後來吻一吻之後忽然良心發現,所以就憤怒的推開她?
想來想去,這是最可能的答案了。
幸好他理的停止了“獸行”不然自己的人生大事竟然發生在四周都是甘蔗田的地方,説出去會被人家笑的,就算不説給別人笑,她自己也會笑死!
唉!不過,她真想賞自己一巴掌。
她是不懂全曄的行為,但她更不懂自己心底的遺憾和可惜,又是怎麼一回事?
“是愛吧?”苗皓欽從廚房倒了一杯水走出來,站在簡以娉坐着的椅子後面,調皮的用手指在她頭頂上畫圈圈。
“你是不是對全曄有意思?”簡以娉抓下他的手,怒道:“不要亂我的頭髮,小心我跟你翻臉。”
“喲!剪了你幾撮頭髮的人你不去跟他翻臉,倒跟我這個世上絕無僅有、願意為你兩肋刀的好朋友翻臉?”雖然只是好朋友,但苗皓欽還是忍不住有點吃味。
“我真後悔什麼都跟你説。”簡以娉沒好氣的轉過去搶了他那一杯開水,咕嚕喝了大半杯後,又還回給他。
“生氣了啊?嗯…你的心思一定被我猜中了,不然你不會生氣。”苗皓欽將剩下的水一口喝下,再問:“對不對?”
“不對。”
“那我換個説法,那就是…全曄對你有意思。在之前那兩次的見面中,我到他對我敵意很深,尤其是在丁子康的公司時,他的反應真的很明顯。”
“他真的對我有意思嗎?你也知道我的男人緣一向很差,他真的會對我有意思嗎?”説到男人,簡以娉是抬不起頭、不起
,非常沒自信的。
她們簡家三姐妹有個很奇怪的共通點,就是從小到大異緣都很差。
不過姻緣天註定,有緣分的終其一生遇到一個也就夠了,像她的兩個姐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話説回來,她還是不認為全曄會是她終其一生唯一有緣分的那個人。
他不也在替她等“那個人”出現嗎?
而現在是苗皓欽在充當那個人。
“算了,別想太多了。苗苗,你這幾天看哪天有空,就趕緊去把月玦替我拿回來吧。我不想再為這事心煩了。”簡以娉不要再想那些從沒經驗過、也搞不清楚是什麼玩意兒的男女關係,決定給自己的心來個完全的淨空。
她就不信三十歲前不結婚,或永遠不結婚會出什麼大亂子,頂多到母親靈前懺悔就行了。
何況幸福的定義本來就見仁見智,她相信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很幸福,過去二十幾年來,她也不曾因為沒有男人愛而到不幸福過。
“你到底是為了月玦的事心煩,還是為了全曄?”
“不知道、隨便啦!你去找他就對了。”簡以娉心煩意亂,只希望趕緊拿回月玦跟父親差,到時她就無事一身輕,可以真真正正放長假,逍遙去了。
“一個男人不會莫名其妙吻一個女人,若不是觸動了心絃,他連看你一眼都懶。”苗皓欽眼睛直視前方,喃喃地念着。
他這段話不像是特地説給她聽的,只是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