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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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7了！我們那一代人，小的時候那時候經濟條件差，有很多都看到過自己的爸爸媽媽做愛。爸爸媽媽帶着孩子睡一張牀或者一個炕的很多，我就睡到讀初中學的時候，後來上高中住校了，才分牀，家裏那時候沒錢沒條件，也沒有多餘的房間，就在屋裏自己塔個閣樓，就象個吊牀。其實，從高高的吊牀上往下看，更加清楚了，那個吊牀(閣樓)雖有封閉，但只能是很簡陋的，有很多的縫隙，我一個男孩子，出於對成異身體的好奇，小孩子的身體是看過的，表妹堂妹什麼的，小時候我都哄過，小孩子的陰部，就是乾乾淨一條溝，沒有發育過。但是0無論如何都抵禦不了想偷看成女的陰部(我們小時候就是叫的，雖然那時候都不知道“”怎麼寫)是什麼樣子的誘惑，別的成女人是沒有機會的，自然目標就成了自己身邊的成女人，當然就是自己媽媽了，所以就尋找或製造偷窺的孔眼，並且練就了一套在閣樓上活動而不發出一點聲響的本領(閣樓單薄，大的動作是要有聲響的)。

那時候的人結婚早生孩子早，媽媽生我的時候才22歲(我們那兒説虛歲，其實是21週歲)，最早那時候沒什麼娛樂，連電視都沒有，晚上總是早早的睡了，後來有了電視，只有一台，在樓下(我把爸媽的卧室叫樓下，自己的閣樓叫樓上)放，小時候一個牀睡的時候，就被爸媽做愛的聲音吵醒過，後來分牀了我還總是千方百計的要偷看偷聽，所以他們不睡我也不會睡的。這樣一來，看到爸媽做愛的機會就很多了。印象中，我爸媽只有在我很小的時候(上小學時候)有過開燈做愛，等我分牀以後漸漸地就很少有開燈的了。

第一次有印象大約是在五、六歲的時候，半夜裏被爸媽吵醒了，看到爸爸壓在媽媽身上使勁的上下動着股，喉嚨裏發出“嗯嗯”的聲音，媽媽發出的則是低聲的嗚咽，身上一身汗珠，媽媽是躺着的，所以只看到媽媽的子和側面的身體，媽媽陰部是看不到的，偶爾在起伏件看一看到一點黑黑的，現在知道是陰。媽媽叫牀的聲音有點壓抑，象是在哭泣，那時他們做愛還是開燈的，看得很清楚，但還不懂，不知道這就是做愛，耳邊聽着皮撞擊的“啪啪”聲(爸媽打我股也是這樣的聲音)，我也不敢發出聲響，直到爸爸一陣哼哼，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沒過一會兒也就自顧睡覺了，話雖這麼説，但過後總是有一種特別的念頭，覺那天晚上爸媽是在做一件特別的事情，一件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

後來長大了一些，才明白，這其實是本能的作用，當時年紀太小，意識不到，但潛意識還是起作用的。那時候我還沒有或比較少有的意識，所以也沒特別的去注意爸媽，所以才很少的碰到了幾次，而且只有在夏天才能看得比較全面，冬天的時候只有覺到隔壁的被窩在亂動亂響。倒是分牀讓我有了覺醒。

剛開始分牀，我害怕，所以就在閣樓上找到一個縫隙，害怕了，就從縫隙中看一看下面牀上的爸媽，就安心了不害怕了。不料這一看兩看，不經意的就看到爸媽的好事情了。那第一次我至今記得十分清楚，在那以前，我光知道爸媽晚上在做什麼事，沒有明確的概念，這一次，我是十分的明白了，爸媽是在做愛。當然，那時候不知道“做愛”這個詞，只有小夥伴之間口頭上傳的詞彙，那叫“”或者“”，那時候，也還沒有確定褒義貶義的概念，就知道讓別人了你媽是非常不好的，所以罵人都是“你媽”

“你媽的騷”什麼的。但是小孩子也都知道了，爸爸媽媽是可以的，那時候都簡陋，很多都有看到自己爸媽的情況，小孩子哪知道什麼是隱私，會在一起討論看到的爸媽的情景，沒看到過的反而很被鄙視，回家自然想方設法的看到此，然後回來顯擺，那時候教育也不怎麼有，大人對孩子也沒什麼防備的，所以兒子很大了還一起洗澡的事兒都有，有的小孩甚至就開始説他媽媽的身體，甚至描述他媽媽的的樣子，好覺得自己有面子，那時候由於不懂的描述的詞彙也是很貧乏的，只知道媽媽的那裏叫，然後説有，再就是説媽媽的下面像兩個嘴啊之類的，有條溝，再就是説自己爸媽的樣子了，其實都一樣，就是媽媽躺着，爸爸趴在上面。

其實到了現在，我已經很自然的學會了使用“做愛”、“同房”等文雅的詞句，但是在我的思想上、意識裏，對於這件事情的定義，仍然深蒂固的是叫做“”，只是嘴上通常是不説出口的，要不怎麼説但凡是人，長大了就虛偽了呢。

記得那一天，爸爸回家很晚，我和媽媽早就睡了，我呢，因為爸爸不在家，縫隙裏光看到媽媽，心裏還是不踏實，所以睡不着，等爸爸回家，媽媽也醒了，聊了幾句家常，爸爸就摟上媽媽了，媽媽倒也不拒絕，只是要爸爸關了燈，説是孩子大了，看到了不好。爸爸説沒關係的，孩子醒了閣樓一定有動靜的。媽媽也就不堅持了。後來回想起來，其實就是媽媽那句“孩子大了看到了不好”點醒了我，在這之前，孩童之間“我你媽”、“我你爸”的口頭禪，從來都不知道真正的含義，到了這天晚上，我終於醒過來了。那天晚上，我透過閣樓的縫隙，居高臨下的偷看來爸媽做愛的整個過程。在整個過程中，覺上媽媽始終比較被動，任憑着爸爸動作，也很少有拒絕的舉動，而且僅有的的幾次拒絕也很快被爸爸瓦解(這是我現在想到的詞彙，對爸爸媽媽用這樣的詞彙實在是有些不敬)，至於罩，媽媽睡覺的時候向來是不帶的，爸爸只是把媽媽的上衣翻卷到腋下，出房來(其實媽媽的房我是早就看到過的，媽媽也對房從來不避諱，一隻到我高中時候媽媽還是可以在我身邊換上衣，出兩隻已經下垂的子，那時候的人沒現在這麼講究，但是對於媽媽的下身，媽媽是從來沒有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在我面前暴的，太小的時候不記得了，但是從6，7歲記事以後跟媽媽一起洗澡，媽媽都是穿着內褲的，雖然那時候的內褲比較簡陋也比較松，打濕了還是會看到陰部的形狀和黑黑的的陰影，但媽媽是從來不會讓我看到她的的，至於媽媽睡着或者其它被我偷看到的，那也不是媽媽有意讓我看的)拖了他自己使用的枕頭墊在媽媽的股下面(一句，後來我發現爸媽做愛，有在媽媽股下墊枕頭的習慣，幾乎每次都要墊，有時用爸爸的，有時也用媽媽的，媽媽沒了枕頭，就真正的仰面朝天了，那時候不懂，現在想來，可能是媽媽的陰道角度的原因吧，如果媽媽股底下不墊枕頭，爸爸入不方便)。

現在想起來，爸爸其實是個很盡責的丈夫，此時媽媽真的有點象是女皇，而爸爸有些象是小狗，媽媽大約是怕吵醒了我，拉過枕巾來咬在嘴裏，只是發出“嗚嗚”的悶哼。期間，爸爸還不時地輕聲吐出幾句在我當時看來十分下的話來，而平時端莊得象個菩薩的媽媽居然也用差不多同樣下的話語來回應爸爸，只是聲音更輕些、稍稍還帶些隱晦，而且有些害羞的表情。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媽媽終於平息下來，不再息，眼睛也掙開了，大約也終於想起來閣樓上的兒子，只見她對着爸爸伸手指指閣樓，爸爸回頭看看，笑着説沒事，孩子早就睡着了。媽媽起身要穿衣褲，爸爸不讓：“小孩子睡着了，扔進東洋大海也醒不過來的。”媽媽也就不再堅持，他們又説了一會話，就關燈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