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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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張開嘴,咬着他的鞋帶,抬頭解開。然後咬着他的鞋努力的向後拽着,從他的腳上拽下來。這些動作我小時候見過,大媽那條哈巴狗就是這樣咬着她的鞋。我低下頭,用同樣的方法下另一隻鞋。

他用腳趾摩挲我的臉,伸到我的鼻孔裏,嘴裏,微笑的注視着我。我一動也不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違揹他。

然後他光衣服,笑着,“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給你破處啦。”我也光衣服,爬上牀,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象一條狗,雙手支着地,股高高的撅着,左右搖晃着。應該表現的專業些,我想,同時納悶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或許我表現的太優秀了,他有些驚訝,然後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細上,巴掌拍着我豐腴的股,磨着我光滑的背,象騎馬一樣讓我在牀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馬,是用來不是用來騎的,但是想到和騎其實沒多大的區別,也就沒説。只是很努力的爬着,可是他重重壓在我的細上,爬了幾步以後,就癱在牀上,任由他打着我豐腴的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他提着我的手,把我在牀上提起來,象提着一條小白兔那樣,我很努力的提起腳跟,保持着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離開牀。其實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他好,我雖然不重也沒有他高,但是以他一個大學生,是不能把我提起來的。就這樣,我盡力舒展着自己的身軀,讓自己軟弱的暴在這個男人面前。

他放開我的手,讓我自己舉着手,然後抱着我的,把我攔抱起,頭垂在他背後。悉的姿勢有些讓我心動。他把我拋在牀上,硬硬的牀跌的我有點疼。

但我並不在意,與心相比,這都算舒服的覺。

他看着我,指揮着我雙手撕開自己的陰,手指撐開陰蒂,出處女粉紅的陰道,我又一次這樣把自己最神秘最誘人的部位無恥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無恥。

他伏下頭,近距離的觀察我的陰蒂,沉重的呼打在上面,有些癢癢的。我提醒自己應該討厭這個人,努力的壓抑着傳來的陣陣悉的快

他輕輕吹着,打的我陰蒂產生了強烈的快。他實在是太瞭解我的身體了。

我讚歎着這種覺,嘴裏發出誘人的呻。他繼續輕輕的吹着,對準我的陰道,涼涼的風刺着我嬌的陰道壁。我的陰道立刻滲出了絲絲的水,呈現在他面前,粉紅的陰蒂也充血變大,更強烈的受微風拂過的清

他從桌上拿了杯水過來,讓涓涓的細連續的打在充血的陰蒂上,麻麻的,覺很好。水有的直接灌進我的陰道,有的打濕了周圍茂密的森林,陰東倒西歪的伏在皮膚上,一種凌亂中的服帖。

我嘴裏呻着,身體對悉的快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對一個卑鄙小人的憎恨,小裏也出了更多的水。我終於覺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軟弱,到了一個女人的軟弱,眼裏出了淚水,為自己生為一個女人而到悲哀。

他停下動作,得意的看着我笑着,滿意的看着我的表現。我十分羞愧,因為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讓這個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的軟弱。我的身體冷靜下來,雖然小裏依然滲着水,臉上依舊緋紅。

嘆着表示喜歡我的純情的樣子,不象他騙過的一個大學老師,被威脅以後每見到他就象母狗一樣跪在他面前求他她。

我有些自豪,畢竟我不是第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時那個女教師也引着我,心裏很想知道跪着等男人覺。

他拽着我的短髮,把我拖起來,看着我。我也倔強的看着他,表情也有些嚴肅。但是不嚴肅的是體的他的高昂的正對着同樣體的我的粉紅的小

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裏想。

他問我想不想讓他把到我的小裏。這不讓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這樣的問過我。因此我極力的回想我以前給他的答案,然後給了他同樣的答案,臉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紅。我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已經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好到底要用什麼表情怎樣回答,只好參考以前的決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讚歎我的純情。我想這是他心虛的表情,人常説心虛的人容易重複説相同的話。

他不再羅嗦,雙手抱着我的,眼睛盯着我的臉,向我靠着,觸到了我的小口。我想往後退,可是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徵的把上身往後仰着,以表示我不屈的抗爭。

隨着他的靠近,暗紅的龜頭撐開我粉紅的陰,穿過粉紅的陰蒂,伸進我處女窄窄的陰道。那些顏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與人關係就是這樣,不斷變化着,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戀人,現在是主人與母狗。再比如我和那個經常我的人,以前我覺得他象我姐夫,現在每次他來我的時候,我都虔誠的跪在地上,着他的鞋,象一個母狗似的搖着高撅的股。

漸漸的深入我的身體,頂開陰道壁上的,緩慢而堅決的前進着。我發現自己用了“漸漸”這個詞,如果這個“漸漸”和那個“漸漸”的一樣漸漸,那該多好,我心裏想着,覺自己的陰道被火熱滾燙的填充着,窄窄的陰道有裂開的覺,我只得用力的夾着,努力的使陰道不再擴張,努力的使它恢復原來的窄窄的樣子。

他讚歎着我的陰道很緊,夾得他的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讚歎我,或許是他去年養成的習慣?正如我已養成在他面前水的習慣一樣。

我依然努力的夾着,以免窄窄的陰道被裂開;他的也堅決的前進着;好象攻城與守城一樣。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後在他的宿舍裏看的那本很好看的書,“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裏的人想出去。”不錯,城外的想進來,城裏的什麼想出去呢?我不想起了第一次的高,臉上瞬時很緋紅的樣子。

他注視着我緋紅的臉,或許這也是去年養成的習慣,滿足的笑着,也停了下來,進去已經差不多很長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較了在外面的與總長度。大概已經到了處女膜了吧,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處女膜這個詞也是他教給我的,但我並沒有見過是什麼樣子,只是直覺的理解成一層膜,一層標誌着處女的膜,有時候就想,為什麼要長出一層膜在那個地方呢?剛才終於明白了,正如剛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樣,陰就好象第一道城牆,而處女膜就是第二道城牆,以首都北京來説,陰就是城牆,而處女膜就是內城牆,保護着皇族的威嚴與神秘。

這樣一想,我就有種恍然大悟的覺,可是這恍然大悟對現在的情形並沒有什麼幫助,敵人已經攻到內城牆前,包圍起來。我努力的收緊陰道,阻止他的突破我的內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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