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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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課本,一如平常的大聲朗讀着,他站了一會,然後坐下,裝着歇會的樣子,手卻起我的裙襬,握着小裏的黃瓜,使勁的着,我打了一個頓,臉也變得通紅,聲音也變得極其曖昧與媚膩。據事後同桌和我講,當時我的全身散發出成婦人的韻味。

聽到不對勁的同學們紛紛抬起頭來,但是講桌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他們只是看到我成的結巴着和尊敬的林老師表情嚴肅的看着他們。

我見同學們紛紛注視着我,越加慌亂起來,讀的更加不成樣子,最後讀不下去,只是着淚,張着小嘴,滿臉通紅的看着眼前的書。同學們以為我是羞愧的哭,倒也沒怎麼多想。其實我哭是因為自己在同學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辱的是自己的一條腿竟然悄悄的抬起,努力的摩擦着伸進我小的黃瓜和握着它的手。

很快的,他讓我回去,然後站起來,昂的講着。

我羞赧的走下講台,在同學們的注視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靜靜的歇會,可是身體的瘙癢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起裙子,握着黃瓜烈的自着。

為了不讓同學們發現,我故意抬着頭,裝作很認真聽他講課,手卻在裙子裏使勁的把黃瓜進,進,甚至不滿足於黃瓜的細,直接把手伸進陰道里,使勁的扣挖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小得粉碎。

這時那個男同桌很猥褻的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剛才的你散發着成的韻味,就好像曾經被我哭過的我媽。我連看他也沒看,不是因為不屑,而是因為顧不上,因為我的頭正在梗直的抬着,享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

這時他看着我微笑着,似乎察覺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種恥辱的動作都是在他的迫下不得不為,可是現在的我卻主動地在課堂上自,這樣想着,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心裏大喊着不要,可是手上的動作更加烈,似乎配合着我的羞恥心,高也來到了,濃濃的陰噴在我手上,了出來,打濕了裙子或者順着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張着,鼻翼急劇的翕動着,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樂,混雜着內心的苦悶和高後的滿足。

他或許看出我達到了高,突然叫我起來,讓我回答問題,我連問題都沒聽清,頭嗡嗡的響着,他又問了一遍,這次我聽清了,卻不知道什麼問題,或許大腦還沒收到耳朵的信號吧。

他故意很惱怒的叫我出去,然後吩咐同學自己看書,卻領着我到了女廁所,掀開裙子掏出一把陰,抹在我臉上,笑問我是什麼。我如實地告訴他,一心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卻是墮落的快與瘙癢的小,因此我的聲音很媚,很膩,眼裏也水汪汪的,那時的我一定也散發着成的韻味,也象一條曾經被哭過的母狗。

他見我如此模樣,就更加不再客氣,連衣服都不,直接掏出起我的裙子,在一個便間裏狠狠地我,一邊一邊罵我是母狗。

烈的合着,身心都投入了這場令我瘋狂的中。嘴裏回應着他,告訴他我是母狗,是騷貨,是下賤的女,是……“只要你肯我,你説是什麼我就是什麼。”最後我如是説。雙腿緊緊地夾着他的股,雙手摟着他,麻繩捆着的房緊緊地頂着他,頭也按摩着他的肌膚。

最後我高了,他卻依然大動着,我只是本能搖動着部的回應着他,身體其他的部位卻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息着,眼睛緊閉着,享受高的餘韻。

不知多久,的我又高了,他依然大動,甚至速度比原來還快,我哭喊着,讓他的大死我。身體死死的摟着他,象摟着一棵大樹,一動也不動,任由他的進出着我的身體,也進出了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那句話:你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現在大動着的他,使高後虛弱的我產生了靈魂被趕出身體的覺。

第四次高(算上手那次——YANSE注)終於襲來了,經由我的神經衝擊着我虛弱的身體,我努力的使身體僵硬,脖子直,向後甩着頭髮,嘴無力的大張着,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高後的我又回覆了要死的樣子,只是本能的覺得要靠着可以支撐身體的地方,四肢也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體不離這個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

死了一樣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覺得自己好累,突然覺得如果他下去的話,馬上就要死了,哭着,低聲的哀求他,答應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讚美他的,讚美他的技巧;貶低着自己,真心的罵自己是個婦,是條母狗,發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着股求他我。説這些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多想,而是口隨心動的説出來,不經過大腦的檢驗。

他聽了很滿意,終於了出來,憋得很久的噴在我的子宮裏,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於是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高了,好像我的子宮已經離了大腦的控制而自己決定是不是該噴出陰,而更令我羞愧的是,道口也覺到熱乎乎的,一股熱熱的從裏面了出來,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們倆都沒有在意,或者説本沒工夫在意。他正在緊緊地摟着我,受我緊緊的小、温潤的子宮以及濕滑的陰。而我象死了一樣,除了大腦還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無意識的靠在他的懷裏,身體如同沒有骨頭般的癱軟,任由陰着身體裏的快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我,把我丟在骯髒的地上,任由我象母狗似的趴着,象一條死母狗。然後,他走了,如同一個嫖客一樣的走了。

我這樣躺了一會兒,身體有點休息過來,想到快下課了,會有很多人來。於是慢慢的爬起來,走出了廁所。

去哪?我在心裏問着自己。

去教室?讓同學看看自己被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門的大媽肯定不會開門。

只有一個去處了,我心裏對自己説。

去吧。心裏有個聲音,反正你已經答應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的股,掰開你的小,求他你去吧。

我機械的朝他家走去,腦子裏什麼也沒想,只知道自己已經是條母狗了,沒必要想人應該想的東西。這句話到現在依然是我的信條。

他果然在家等着我,換了乾淨的衣服,冷冷的看着推開門的我。

我關上門,跪在地上,搖擺着高撅的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誠的吻着他的腳,一字不差的重複着我剛才的誓言,然後起裙子,雙手掰開自己的小,虔誠的請求他過來我。雖然這些動作我現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時更穢,更練,更能挑起男人的慾。然而卻沒有了當時的發自內心的虔誠,沒有了內心的悸動,沒有了行動上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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