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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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頂上燃出白煙。他狠了心,將三隻香並在一起,香頭往剛才被他啃咬的那隻頭上燙去——“啊啊啊啊啊——!!”馮婉容劇烈掙扎,卻逃不開男子鐵一樣的手腕掌控。尖傳來的劇痛不亞於當初的刺,她覺得頭都要燙壞了,眼淚似決堤般湧出。

“絲——”佛室中可以聽見燙的聲音,馮展揚燙了好幾秒才終於收回手。只見剛才粉頭被燙成了紫紅,更是比旁邊那隻完好的頭漲大了數倍。

男子冷酷地笑了笑,“容妹,還得再燙一燙,才能留下痕跡。容妹身上只有魏剛的烙印卻沒有我的,這也太偏心了吧。”説罷,又往那隻紫紅頭上燙去——“啊啊啊啊,你殺了我吧,啊啊啊——”馮婉容痛叫,任由她喊破嗓子都沒有人來救她,她嚎啕大哭,神崩解。

待馮展揚再次放過她子的時候,那隻頭已經燙成了黑紫尖更像是壞死了一般。

她見到自己的頭變成這樣,心中惶恐,以後魏爭還會不會碰她身子了,這麼醜陋,大哭道:“你毀我身子!嗚哇哇哇……”馮展揚拿起旁邊給菩薩敬水的玉杯,將清水淋在受傷的頭上——“啊啊啊!!”她又是撕心裂肺地叫,聲音都叫啞了。頭痛得要掉起來了,馮展揚卻毫不憐惜地受傷的頭,將上面的煙灰擦去。此刻只見那隻頭恢復成了紫紅,硬如石,上面可見坑印。

男子終是滿意地笑了笑,“這坑印就是哥哥給你的烙印了。”他低頭含另一,將它含得漲大,方便一會兒如法炮製。

不久後,馮婉容的兩隻頭都落上坑印,漲大的頭和白,叫男子情慾高炙,再也無法忍耐!

馮婉容此刻已經痛得半昏了,她被放倒在地上,淚花不斷湧出,將小臉打濕了。

滿臉的悲慼,在馮展揚手指作她花後,卻一點點浮起紅暈,最後雙眼蒙上了水光,喉間逸出鶯啼……“真能發情。”他不過是手指捻動她的花徑,摩挲裏頭的褶皺。裏圈的卻包裹上來,要將他的手指往深處去。當他把手指出來時,滿手都浸泡在水中。男子冷笑道:“看你這麼痛,想給你潤滑下陰道。你這婦的身子哪裏需要潤滑?是進來都能叫你高!”陽具捅入朝思暮想依舊的美,輕輕鬆鬆分開花徑,衝進了花房。

“嗯……”男子忍不住舒服地哼聲。

真是極品美,是天下所有男人渴求的銷魂窟。一旦入和媚將陽具層層包裹絞動,一股快從他的尾椎骨直往腦中衝去……男子揶揄她道:“你這麼蕩的身子,做什麼官家小姐。做軍還差不多,又能發情又能挨。”馮展揚對她求而不得,只能用這種方式發,他恨極了魏爭,也恨馮婉容!一邊她,一邊侮辱他,竟叫他起了別樣的快!這種快支配了他,令他在她體內瘋狂衝刺,如馬達般深深撞擊……女子原是半昏的,此刻卻被他癲狂的動作醒了,她眼裏又是發情的水光,又是疼痛的淚,想叫男子放過她,嗓子卻已經啞得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響。那聲音更招來男子無盡的索求,彷彿要將她的穿了才肯罷手!

馮展揚上回入過她胞宮,此刻輕易地找到了那處銷魂地,龜頭深捅入宮,舒服得他要了。女子亦是黛眉皺起,容痛苦地承受他更深的侵犯。

“叫啊,怎麼不叫了?”男子一邊胞宮,一邊獰笑,“方才不是叫的很大聲嗎?”馮婉容淚眼婆娑,啞聲道:“哥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男子心如針戳,抓住她的左揪起,嗓音中包含痛楚,沉聲道:“容妹從來不知道我是怎樣看待你的吧?你十一歲開始長,十二歲來初,我一看着你發育,眼見着你的兒長得括渾圓,你的身不盈一握,你的小叫我朝思暮想,卻苦苦壓抑自己。我以為你是一朵嬌花,不堪折辱,誰知道你叫魏爭成一朵花,每被灌的舒!早知如此,我當初又何必壓抑自己?我現在心中後悔至極,應該從你十一歲起,就含你的子,十二歲起,就佔有你的身子。把你鎖在後院裏,叫盛京那些意你的男人一個也見不到!”她簡直難以相信這些話是從她哥哥口中説的……就在她挨他之前,他分明是待她極好的,説是心肝寶貝亦無不可……女子連連搖頭,不敢相信。

馮展揚將從她體內拔出來,拉過她的手覆蓋在上頭,叫她受自己的慾望,叫她面對現實,“這為你了這麼多年。如今到了你,雖然晚了,倒也無憾。”她手中的陽具燙得像火,硬得像鐵,滿滿訴説着對她的渴求。她不得不面對他的情愫。明明是從小陪伴她的兄長,卻……女子嬌聲道:“我三後就要嫁人了。這三哥哥便玩我吧。以後就忘了我,尋別的女子娶了吧。”馮展揚明白她説的道理,他現在沒有實力同魏爭爭搶,只能眼睜睜看着她嫁人。見女子變得順從,他心中通暢了幾分,又抓過她的兩條腿,男如利刃破入花房深處,啪啪啪的體的撞擊聲毀了一室清明。

女子輕泣着承受他的歡愛,求饒道:“給哥哥……只是別再拿香頭燙容兒了,嗚嗚嗚……”(六十四)紫楚獻身第二,馮婉容又去佛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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