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九章: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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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姦冷靜,是一種常用的危機管理方法。曾眉媚叫我冷靜,意思是我寧煮夫真的危了?

接下來的路數俺是不是應該來句心頭拔涼拔涼滴的詞兒向範偉大叔致敬?

但打死你我也不相信我的卉兒,俺這打着燈籠宇宙都找不着的老婆能揹着心懷偉大綠帽神的寧煮夫同志出軌,反正都是跟別的男人睡,本來就有個主動給自己找男人的變態老公,還犯得着自個折騰背後去偷?話説這樣累不累嘛?這特能裝的世界還木有裝到放都興了褲子撒?

「你説。」但必須得説咱們寧煮夫同志這會兒雀濕緊張了,老子腦殼本來長得就有點方,現在看上去真的像塊木,「眉媚,你曉得寧卉我是讓她找男人的,況且我還在努力撮合她跟牛導來着,她……她為嘛呀還要揹着我跟牛導開房?」寧煮夫自打成為一名主動讓老婆投入到別的男人懷抱的綠帽公以來,一路綠帽子橫飛得不以為恥,反以為樂,每次老婆跟別的男人上牀自個都嗨皮得跟過節似的,不是唱天的故事,就是偷聽老婆被人家到高的叫牀聲擼吧擼吧不是罪,這下這小子慫了,擼是擼不出來了,現在這祥林嫂怨婦體的調調卻正好適合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唉,或許,偷……的覺更刺唄。」曾媚眉用手指撥了下我的下巴,然後嘴湊到老子耳吹了口熱氣——這娘們不曉得是不是故意滴,把那偷字兒整得特別顫音,接着那偷字兒像是發出了某種神奇的魔力,像蜂的刺在老子心頭上蟄了一下——這一刺是不是刺的刺老子還木有辨別得出來,這娘們便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將舌頭伸進我的耳朵裏打起了轉兒……

「噢……」可憐的寧煮夫一聲酥嘆,是不酥嘆都不行的酥嘆,被媚功無敵,江湖人稱女中的航空母艦逮着了,你不被先死一把只能證明你不是這個星球上的雄生物,「不……不對,打死你我也不相信寧卉會揹着我偷……偷情。」我極力讓自己不被這偷的魔幻之力帶走,儘管息讓俺語不成調,儘管老子心頭罵了聲狗的曾眉媚,但那偷字兒吐出來還是被可恥滴整成了跟這娘們同樣的顫音。

「嗯,親愛的,你説錯了哦,不是打死我,是打死你,也不相信哈。」中,曾眉媚嚶嚀了句。

「我是説的……打死你,我也不相信得嘛。」我覺這娘們抱着我將自個身子整個纏了上來,兩團d縱使隔着衣服,也貼得老子緊。

「這裏的你是指的寧煮夫,恭。所以你得説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你昏頭了,可憐的人兒!説真的,我也不相信哎!」老子看不到曾眉媚説不相信的表情,但語調聽上去忒咋呼。

話説這娘們那,柔軟,唾分泌總是那幺旺盛,席捲了多少男江湖的舌頭在老子耳朵的江湖裏翻江倒海,着實讓我渾身酥麻難耐,這種差不多要把老子雞巴都硬了的酥麻完全是讓人人格分裂的架勢,這大老婆跟人背地裏開房了,老子頓時覺得都有寧公館的天空要塌下來的趕腳,但這會兒的身體卻被二老婆一句「偷……更刺」忽悠出了一種荼毒般的快,這種快開始騰雲駕霧般果真像是正在變成一種刺,那種刺似乎若有若無,又似乎千真萬確。

馬克思説,有一個幽靈,在歐洲的上空盤旋……

而此刻老子覺得有一個幽靈開始在寧公館的上空盤旋——這個幽靈就是,原來也有的快樂。

曾眉媚開始將那無比撥的舌從老子的耳際朝脖子掃動而下,皮膚之處無一倖免,這致催眠加致幻劑般的温柔鄉完全是魔幻現實主義的路數,現實在左,魔幻在右,心隨左邊有些疼,身體隨右邊有些嗨騰。

「不不。」我極力用最後一絲,作為一名陽光下的綠帽公的原則與清醒向曾眉媚舌説不,我別身想逃開曾眉媚如此魅惑的温柔之鄉,「不能這樣……」

「我知道你難過親愛的,我是在安你哦。」曾眉媚似乎木有消停的意思,反而自己的身體八爪魚似的將可憐的寧煮夫纏得更緊,然後手若即若離的在老子褲襠上超低空掃蕩起來。

「我得把事情整明白了,我得跟寧卉打電話。」説着,我拿起手機就要撥號碼。

「別,你電話裏哪裏説得清楚啊,要是有哪句話不對,你現在這情緒,跟卉兒電話裏吵起來咋整?你先別去問卉兒,我瞅着機會問問她,搞清是什幺狀況再説好嗎?我想,卉兒要真跟牛導開房那啥了,卉兒也不會咋地的,最多跟我當初一樣。」

「跟你當初……啥一樣?」我狐疑的看着曾眉媚。

「就是想體驗一把偷……的刺唄。」説完曾眉媚的狐狸眼突生一絲難以察覺的妖媚。

「哦……是聽你這幺説過,你……當初什幺情況?真的我老婆……就……就這情況?」一慣伶牙俐齒的寧煮夫這會兒舌頭硬得只能就着情況這單詞兒打轉兒了。

「以後有時間跟你説嘛,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今晚卉兒回家來你情緒不會有啥吧?答應我親愛的,今晚卉兒回來你就當什幺也沒發生,也別問卉兒,我瞭解了情況再説好嗎?」曾眉媚表情極沉重,而又笑意盈盈的看着我,這娘們大俠歸大俠,女人起來也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嗯,那……那我跟牛導打電話問情況嘛,這小子我對他這幺好,要是他做了啥不地道的事我手刃了他。」老子説得有些咬牙切齒。

「沒那幺嚴重哦,牛導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曾眉媚這會兒在老子褲襠上超低空掃蕩的手指此時已經着陸,開始了地面進攻,老子褲襠上的拉鍊已經被這妮子拉下了一半,「還是我來問比較合適,我現在先跟他打個電話先。」説着曾眉媚拿出手機跟牛導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而另外一隻手沒忘把老子褲襠剩下的拉鍊拉開,手伸了進去,隔着內褲一把抓住了老子的雞巴輕輕擼動起來。

「喂,牛導啊,在哪裏呀?」牛導很快接了曾眉媚的電話,曾眉媚見狀連忙將手機擱下放在我的跟前打開了手機免提。

「你好眉媚,我在外面的,有什幺事啊?」牛導的聲音聽上去還算正常。

「説話方便嗎?我有事要問你。」語氣灰常滴嚴肅,曾眉媚低湊近了手機話筒問到。

「嗯,問吧,我一個人在的。」

「你確定你一個人?你現在沒跟寧卉在一起?」老子沒想到這娘們問得這幺直接,這單刀直入的一問突然就把老子全身的肌整到了一級戰備狀態,縱使老子全身肌含量並不多,但也把老子整了個全身僵直,關節發硬。而此刻這娘們伸入我褲襠的手已經把我的雞巴掏了出來繼續擼着——只是奇了怪了,平時曉得老婆跟男人上牀老子的反應都是全身發軟,雞巴筆直,這次反了,老子是全身僵直着,唯獨被擼了一陣的雞巴還軟耷得像豬豬蟲。

「什幺意思?我……我沒跟寧卉在一起啊!」

「撒謊!今中午一點左右你是不是跟寧卉一起進了一間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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