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 (老公,我們去三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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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們去三亞吧話説兩口子之間的恩愛程度,是與老公哄老婆的水平成正比的,寧煮夫多次跪鍵盤寫檢查的經歷證明了這一點。
寧煮夫將其哄老婆的寧公館法則總結如下,一:檢查鍵盤兩件寶,哄老婆開心少不了;二、要大包大攬,要把自己當個框,啥錯誤都往裏面裝。你得説樓下菜市場白菜漲成四塊錢一斤,房價漲得p民買不起,中國足球隊進不了世界盃,最近世界各地地震有點多,今兒又被天氣預報忽悠了……這些……統統都是你的錯。
覺悟決定高度,你認識錯誤的覺悟到這個高度,你老婆不原諒你就是你老婆沒覺悟了。你在慷慨陳訴這些錯誤時,通常,你老婆會瞪着眼睛朝你撲過來,嘴裏一般會來上句:忽悠,接着忽悠……
這就引出下面的第三條法則:要做好體被各種揪、掐、擰、咬等酷刑折磨的準備,當你老婆對你
體施以這些酷刑時,你可以各種慘叫,但你的身體絕對不能躲閃,被各種揪、掐、擰、咬出印子最好,女人一般對在自己的男人身上留下諸如此類的記號有着天生的快
——她快
了,你多大的錯誤都被原諒得差不多了。
四、第二天一定記得給老婆買件禮物,價格不定,但必須要摸準脈絡是老婆喜歡的,得帶點情趣,比如買只新款式的bra總是會有更好的效果,不然你拎袋洗衣粉回去老婆會認為你那不是認錯,你只是當了回家庭採購……這是從物質上鞏固你承認錯誤的成果……
好了,做到上面這些,就盡情的去享受兩口子間的吵架吧!
…
…而今晚等我把上述程序完成得七七八八,就差沒跟老婆買bra,因為還沒到第二天,寧卉卻一點不來氣,從洗完澡換上睡衣飯也不吃,拎着手提上了牀打開便敲着鍵盤一直忙活着。
我跪在鍵盤上,(我真跪了哎,平時老婆都表現得十分心痛鍵盤,説跪壞了要花錢錢買)可今兒啥也不説,只是冷眼,就是眼光的温度為零的那種眼光看了看我就不理人了,一副俺愛跪不跪的樣子。
然後跪在鍵盤上,我聲淚俱下的唸完了檢查,唸完檢查,我誠懇的問老婆:「檢查寫得好不好?」寧卉頭也不抬,只是鼻子哼了聲:「不好!」
「不生動?」
「不生動!」
「不深刻?」
「不深刻!」
「不幽默?」
「一點不好笑!」……
自結婚以來俺給老婆大小檢查寫過十來封,還木有過老婆木有被我的檢查逗笑的情況,這一分鐘,我曉得事態是真滴很嚴重了。我心裏有點發虛,涎着臉將身體朝老婆的方向挪了挪:「老婆,我……我真的錯了,這錯,我是跪認了,人家是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是大丈夫膝下有老婆……」
「別動!」還沒等我把話説完,寧卉抬起頭狠狠瞪了我一眼,當然嘴皮是咬起的,一腳丫子就揣到我
膛,這一
將睡衣裏大半隻雪白的大腿
了出來,「誰你老婆?」
「嘿嘿。」我嬉皮笑臉了聲,手就朝寧卉白得晃眼的大腿上摸去……
「啪!」寧卉一巴掌朝我摸上她大腿的鹹豬手,像拍只蒼蠅拍來,「叫你別動!」
「哎喲!」我趕緊將手縮回,然後聲音是帶着哀求的哭腔,「報告老婆,鍵盤……鍵盤報告它要支撐不住了。」
「別叫我老婆,誰你老婆?你不是喜歡拿老婆打賭的幺?這次賭老婆的嘴,下次是不是要賭老婆的人了啊?」這下寧卉終於爆發了,小臉蛋憋的紅紅的,歪把子機關槍,哦錯了,嘴巴子機關槍終於就是一陣突突突的朝俺噴來。
「不敢,不敢,老婆息怒,大人息怒,老婆大人……息怒啊!」我作呼天搶地狀,「法院判刑都要考慮造成的是啥後果,老婆,在最後的一剎那我及時制止了犯罪行為的產生,牛導……牛導不是最後也沒親上老婆的嘴得嘛!這叫犯罪中止,俺有從寬情節,望老婆大人對我的錯誤給予合理量刑,鍵盤能跪,但不能跪死在鍵盤上啊!」關鍵時刻,還是要靠寧煮夫那張三寸不爛之嘴,然後俺心眼突然一陣活絡,得,剛剛偷看的老婆記這下起作用了,自古打仗的境界是不靠槍來不靠炮,要靠間諜搞情報,我開始有點底氣了。
「再説,今兒在曾眉媚家,曾眉媚一直慫恿,哦不,這娘們完全是赤果果的勾引我去書房偷窺,但我一身正氣,凜然的選擇了去卧室,我體現了作為一名綠公,哦不,作為一名丈夫堅貞不屈的氣節,這是這樣一種高尚的氣節,當大丈夫被戴了綠帽時,就要義無反顧的衝入卧室去直面姦夫跟婦……」等我話還沒説完,就見寧卉把手提擱下,出氣拉得像風箱,朝我衝過來撈起我順手的那隻胳膊,張開嘴就將牙齒直接砥礪在我胳膊赤果果的皮膚上……
「哎喲……」我一聲慘叫,老婆這一嘴咬得才叫狠,但按照寧公館哄老婆法則,你手千萬不能躲。
「誰是婦了?誰是
婦了?」寧卉足足在我手臂上咬了半晌才鬆開,然後我看見手臂上的牙齒印立馬顯現出來——乖乖,不是一般的用力,是咬不出那幺深的印子!
縱使真的好疼,但老婆的牙齒印現在在我看來怎幺都像是在手臂上用牙齒畫了個心字兒。情人眼裏出西施,寧煮夫眼裏的再母老虎的老婆都是愛情。
趁這當兒,我趕緊起身一把把寧卉緊緊抱在懷裏,寧卉伸出手在我身上一陣亂捶執拗了一陣,嘴裏伴着嗚嗚聲跟你壞你變態的埋怨,身子還是最終一軟倒在我的懷裏……
摟住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是摟住整個世界——此時寧煮夫摟着看上去受了莫大委屈的寧卉,再次體會到了這種深入骨髓的趕腳。
「老婆我愛你,我錯了。」我吻着寧卉的髮梢不停的呢喃着,一直到我趕腳自己身體的温度跟老婆的身體的温度已經渾然一致,寧卉才慢慢抬起頭來,眯着上彎月,從這一汪如水般温柔的眼眸中,我曉得老婆已經原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