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王總沒來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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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沒來上班寧卉剛才的高爆發力十足、身體扭曲到近乎痙攣,持續時間也比平時要長上一倍。但寧卉一直控制着自己沒有像往常一樣叫出聲來,只聽到哼哼的
息聲像悶在開水壺裏煮開了的水。當高
慢慢回落時,寧卉眼睛一直也不曾睜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意如此來避免別人窺探到自己的秘密——在委身於別的男人的綺夢中,那條通往巔峯的沿途竟是如此山花爛漫、奇峯迭障。
似乎一睜開眼就會看到寧煮夫那張悉的臉,再
真的想象不鬧到個笑場才怪。
寧卉慵懶地咬着我湊上來的耳。
我立刻覺得耳邊芳氣如蘭,酥癢難奈,然後,寧卉薄如遊絲的聲音從那裏傳來:「奴家想的是……」我腳趾頭都抓緊了,剛剛過的陰莖一下子血又衝了上來。
「泰……森呵!」寧卉故意把那個泰字的音拖得長長的。
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朝醒來爪哇國。媽喲,這一聲泰森把我樂癲樂癲得直送到爪哇國去了。「娘子啊,你這口味蠻重的哦!」我腦海裏滿是泰森臉上滾刀一般的橫與野獸一般強健的肢體。
「嘻嘻!官人,現在奴家身子困了,要歇息了。」寧卉送來一個嫣然而詭秘的笑容,然後側着身子到一邊,末了還丟下一句:「奴家要去夢裏會泰森哥哥去了。」後來我才知道,泰森哥哥這一出,完全是寧卉騙我的。
第二天早上,我拉着寧卉到了小區停車場演出了一場bigsurprise(驚喜)的戲,小小的漫了一把——我打開那輛寶來的車門,對寧卉説:「請上車賜駕,寧部長大人。」駕駛座的方向盤上放着一束鮮花,上面掛着一張粉
的小卡片,這花是天麻麻亮的時候我就去花店取回來的。
卡片上寫到:「連花帶車,送給親愛的老婆——卉兒!」寧卉略施粉黛的臉頓時驚歎地變成了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綻放在那裏,用手捂着自己張得大大的嘴,嘴邊溜出一句話來卻差點沒把我噎得半死:「老公啊,誰同意你去買車的咯,以後這錢都得從你寧公館廚房的賬上扣的啵。」但,這話還在説的當兒,寧卉的身子已經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撲進我的懷裏:「我愛你,老公。我動得好想哭了,為什幺我會這樣幸福?」我真的發現寧卉眼裏開始閃動着晶瑩的淚花,如同月光寶石一樣,讓寧卉美麗的上彎月顯得更加剔透
人。
我疼惜地湊過臉去,輕輕地吻着寧卉的眼瞼心裏説:為什幺這幺幸福?親,因為你是寧煮夫的老婆,寧是寧卉的那個寧。
寧卉才拿到駕照,這開車的把式還不太練,我就坐在副駕上陪她去上班,在快到高峯路段的時候,寧卉把車
給了我來開。
這座城市的早上總是充滿着靄靄霧氣,如同一齣戲的大幕,讓人到神秘而期待。我駕車穿行這座城市的霧靄中,看着茫茫車
,真有種人生如霧的
覺。
這霧如果有陽光照進來,會是極其美麗的景
。
如同此時霧中的我,寧卉恰好是那一米陽光。
我覺出門的時候寧公館的紫氣仍然環繞着自己,以我今兒的心情,開車不哼上個小曲啥的那都不算真的高興,於是我碼着方向盤就來了一嗓:「咱老百姓呀,今兒可真高興呀!」這時我的電話來了短信。手機就擺在駕駛座位旁邊,我下意識的讓寧卉幫我收看一下。
「咱老百姓呀,今兒可真高興呀!」雖然車在一個立轉盤那裏給堵上了,但我繼續哼呵樂滋的,和着外面啪啦啪啦的各種汽車喇叭的聲響。
我覺寧卉拿着我的手機半天沒有個動靜,便轉過頭去,發現寧卉其實早已經直勾勾地看着我,就等我轉過身的這一刻:寧卉手裏託着手機,讓手機上收看短信的界面對着我,那個新來的短信上,發送短信電話那裏清楚顯示着三個字:洛小燕!
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南老師早安,真的不好意思這幺早打擾您,比賽還有兩天就要開始了,今晚我們就要開始封閉了,跟外界的聯繫全部會中斷,我準備了一些英語問答環節的內容,但實在沒有把握,今天南老師什幺時候有空,想請您最後給我把把關?:)」我背脊骨冷汗都冒出來了,洛小燕同學啊洛小燕同學,你要找南老師補習英語也得挑個時辰哦,這大清八早的!
但見寧卉杏眼一挑,月光寶石也不見了,目冷光,透着一股子寧胡蘭的擰勁:「請給個解釋,寧煮夫!」哪裏還有丁點剛才黏糊糊地叫我老公的味哦。
「你看到了撒,人家就是希望我給她英語把個關了,我跟她不的。」我聲音裏頭那股氣差點就沒提上來。
「不?人家的笑臉多乖的哈!」寧卉看樣子要追問到底。
洛小燕同學啊洛小燕同學,你發短信就發短信嘛,還發個笑臉在末尾做撒子嘛!
「這樣吧老婆,你幫我發個短信回過去,就説南老師今天沒空。」我做斬釘截鐵狀。
「今天沒空哈,那意思明天就有空了哦?」這寧卉擰巴起來你一百張嘴都沒有辦法的。
「錯了錯了老婆,是寫南老師今後都沒空!」我趕緊改正到。
「少貧了,寧煮夫,老實待是怎幺一回事,説不清楚我現在就下車!」寧卉説完就要去拉車門的樣子。
這下我可真的嚇壞了,趕緊拉住寧卉,「老婆大人息怒,寧煮夫這就從實招來。」接着我便把個模特兒比賽評委、鑑車會、洛小燕、英語問答之間的關係和來龍去脈徹徹底底地待了個清楚。
看樣子寧卉最終像是聽明白了,反正她沒再嚷着要下車。但臉上的陰雲並沒轉晴,一直到了公司才自個兀自地下了車,砰的關上車門就走了。關門前丟下了一句:「要是你騙我,哼!今兒哪你也不準去,回家乖乖待著!」我從來沒看到寧卉這幺像母老虎地兇巴過,儘管她肯定算是世界最漂亮的母老虎。只是好歹她應該相信了我説的是真話,這點是最關鍵的,脾氣一時消不了也可以理解,女人嘛,心眼如針,你不能要求跟寧煮夫一樣都有一顆豆大的心臟撒。
可我也並沒做什幺出格的事哇?老婆這氣從何來嘛?
我楞在那裏,等到公司的保安來催我説擋着後面的車了才回過神來。才重新發動車,像一頭野馬朝回家的方向開去,看得出,寧煮夫的那油門踩得還是有點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