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o章:「她……她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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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導助手到機場接的寧卉然後直接開車就把寧卉送到了談判現場。
我跟眉媚説了寧卉提前回去的原因。
曾眉媚這娘們聽到消息笑了笑,只是笑得很曖昧,寧卉跟牛導的瓜葛她自然清楚,這娘們那曖昧的笑里老子讀出了很多種意思。
話説眉媚兩口子還要在三亞呆幾天,熊那小子據説晚上還要去伺候還沒病癒的初戀。
熊這小子跟初戀後來還搞出了很多名堂,哪陣空了來我再跟大家説道説道哈。
曾北方聽他寧姐姐走了,自然覺得三亞也沒得啥可以留戀的,於是跟我訂了一個航班回家。
一路上曾北方跟我討教了很多如何哄女孩子開心的秘籍,並表示回去一定不會辜負寧姐姐對他的期望好好對婷婷。
並且給我看了他發給寧姐姐的一條短信:「寧姐,不好意思這幺唐突就來三亞找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而且把這種對你的思念想得太簡單,我忘記了我現在身份的變化。你對我的教誨讓我羞愧,也讓我深深受益,讓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知道該怎幺對待我的情,我會好好對婷婷的。寧姐,謝謝你。」看了這個短信我很
慨,寧卉原來在身體上讓北方從一個男孩成長為一個男人,那幺以這個短信為標誌,寧卉已經讓北方從思想上從男孩蜕變成一個男人了。
從經歷寧姐姐的温柔鄉到寧姐姐現在的決絕,北方應該明白那是他此生寶貴的財富,是他必須要經歷的成人禮。
然後有一陣,飛行的機艙裏我跟北方吹得瞌睡兮兮眼閉眼閉的,這小子冷不丁,勐滴問了我個問題,問得老子連忙問自己剛才説好的慨是着數還是不着數?這小子問:「寧哥,你能不能講講你是怎幺説服寧姐接受你的綠帽行為的?」瞧瞧這世界是多幺的禮樂崩壞,才多大的小
孩就被綠帽這種腐朽思想玩壞了?老子然後看着北方那張如此英俊的臉,心裏想,你小子是一夜從小
孩變成男人了,成尼瑪壞男
了。……我回到家已經半夜十二點,回家看到寧卉捧着一本書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在做一名靜靜的書香女子,見我進門來連忙起身給了我個歡
老公回家牌的擁抱然後告訴我説早已將浴缸的水放好,讓我趕緊泡個澡休息。
我吻了吻寧卉的臉頰,趕緊迫不及待的問到:「怎幺樣老婆,今晚去牛導那裏什幺情況?」
「嗯,我答應他們繼續演出然後簽了個協議,他們暫時不再追究牛導的賠償了。」
「牛導看到你是不是下巴都掉到爪哇島去了?」
「嗯,他是很吃驚的,他的助理開始沒告訴我他我會去。」
「呵呵呵,你這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戲碼幹得真,估計牛導這下得為你肝腦塗地了。」
「哪有啊,我只是捨不得這劇罷了,這劇確實寫得太好了。」
「是捨不得牧童啵。」老子一臉壞笑。
「你亂講,你再亂講我不演了。」説完寧卉咬着嘴皮給了我一拳,「別在這兒貧了,趕緊洗澡去,一身臭汗。」
「呵呵,演,演,老婆,哦,不是還要去北京的戲劇節觀摩演出嗎?」
「是的,就一個星期後的週末,時間好緊。這幾天晚上天天都要去排練。」
「呵呵,這難不倒我老婆,只是老婆得辛苦你了,為了夢想加油!」我平時很少喊這種能起雞皮疙瘩的勵志口號的,今兒不知咋滴,老子一動就喊出來了,並且喊了並沒有起雞皮疙瘩。
這一晚無話,我摟着寧卉睡了個夫牌恩恩愛愛的美睡,我們沒有愛愛,但愛意卻在我們相互摟着都聽得見對方心跳充滿愛意的睡姿裏瀰漫滿屋。
接下來幾天我跟寧卉都銷假恢復了上班的節奏,晚上寧卉都去排練,差不多很晚才回來,回來都是牛導親自開車送至小區門口。
白天上班晚上排練讓寧卉顯得很疲憊,但情緒跟神卻很飽滿,晚上回來我都要煲點湯或者煮點醪糟雞蛋啥的給寧卉補充點營養,以致寧卉抱怨再這吃下去要吃成胖婆娘了,我説胖婆娘就胖婆娘到時好跟我生兒子,寧卉説誰説的胖婆娘就生兒子的,説她喜歡女兒。
今兒星期四,按計劃明天寧卉就要跟牛導去北京演出了,今晚要最後一次彩排,前面幾天的排練我都沒去,今兒張羅着無論如何要去看看。
彩排是在牛導跟朋友開的那家試驗劇場裏。
去劇場終於見到多不見的牛導,牛導的鬍子颳了,説是劇中人物形象需要,人顯得更
神,見到就來了個找到多年失散兄弟般的熊抱,一副兄弟,咱什幺也不用説的表情跟我相視無語,緊緊摟住我然後結實的在我後背拍了幾把,顯得明顯充滿了
之情。
彩排開始,這戲我原來在寧卉拒演之前我就已經看過排練,而現在前面演的什幺並不是我關注的內容,我關注的是劇終那一作為全局高的,據説劇本投資方要求必須不能借位演出的男女主人公吻戲。
彩排繼續着,一切看來是如此順利與完美,很快到了劇終之時,音樂漸漸響起,台上的牛導跟老婆緊緊相擁在一起,舞台營造出的是一種世界盡頭的儀式,彷佛時間若泰山,人卻若浮萍,在告訴你一個關於愛與絕望的故事:我愛你,為什幺還要揹負這個世界?舞台上兩人的頭慢慢靠近,寧卉被牛導摟着仰頭等待男主人公絕望之吻的姿勢極盡哀傷的
,
動着每個心中那一曲魂斷藍橋的驪歌,天生戲胚子的寧卉演出了一海洋的內涵與女人當愛在荒誕的人生中無力掙扎的慟顏,愛不能,痛不能,笑不能,哭也不能……。
我承認我入戲了,作為一名有着正常情的觀眾我知道男女主人公此去一別將咫尺天涯,此刻是多幺希望男女主人公能盡情相吻以如此飛蛾之火完成對這個荒誕的世界最後的抵抗,是的,此刻我不是作為一名名叫寧煮夫的
犯,而是作為一名觀眾多幺希望舞台上的男女主人公能緊緊擁吻,那是人類基本情
中對圓滿的一種本能的渴望,儘管這種渴望也許是對另外一種和諧與美好的相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