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現在,或者永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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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王大明同志一起去美國出過差對吧?”這番回合中年女也沒耐再彎彎繞了,索將王炸甩了出來,説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寧卉,鄰家大姐的慈祥?

不存在的。

“嗯,”寧卉完全沒想到中年大姐會單刀直入的提出這個問題,問題是,寧卉在記憶中搜索遍了與王總的美國之行,似乎並沒有什麼所謂的不當行為,這讓寧卉稍許心安了一些,回應的聲音也有了更多的底氣,“是的,怎麼了?”

“在美國行程中,有一天晚上據我們所知王大明同志曾經進入了你的房間,然後房間只有你們倆人,有這麼回事嗎?”

“嗯……是的。”寧卉即刻就明白了中年女那晚所指,略微怔了怔,回答到。

“所以,當晚你們獨處了一晚對吧?”中年女恨不得代替寧卉自個把想要的答案搶答了。

“啊?”這下寧卉終於有了芒刺在背的覺,這刺並不是在於調查組認為自己跟王總在房間理所當然的做了什麼,而是在於寧卉終於意識到調查組在此事所費的巨大周章,看來並不只是要從名譽上給王總抹點黑,是投來的要置之於死地的刀子。

而同房間那個三八多舌婦體現出來的多麼險惡的人心,寧卉心裏唯有一陣苦笑,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不削唾棄,是不忍髒了自己的口水。

寧卉當然記得那天晚上的情形,自己因為在晚上的飯局上喝醉了,王總把自己扶回的房間,然後出於安全考慮,王總在房間很紳士的守護了一陣才回去了自己房間,這是寧卉對當晚全部的記憶,也是事情原本的真相。而寧卉知道的另一個真相是,當晚那個三八長舌婦才在她自己領導房間的牀上過了一夜。

寧卉突然有一種人生如此荒誕的無力,此刻已經完全清醒的意識到調查組這波投過來的刀子就是要見血的,寧卉不知道這背後想置王總於死地的倒底是什麼樣的勢力,但這股勢力必定異常強大,這反倒發出寧卉內心堅定的抗逆情緒。

“當晚因為有公務應酬,我喝醉了,王總送我回的房間,然後我就睡了。王總呆了一會兒看我沒事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寧卉抬頭把話説完,也用凌冽的目光回擊着中年女,“這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在房間的全部過程。”

“你説你喝醉了是吧?”中年女已經看到寧卉目光裏的不屈,仍然在做着最後的努力。

“是的。”寧卉似乎已然沒有任何顧慮,這下倒完全坦然下來。

“就是説你其實當時處於意識模糊,而且無法自由行動的狀態,你怎麼就肯定王大明同志沒對你做過什麼不正當的行為?”中年女的魚尾紋此刻像完全蔫了的灰草。

“我是喝醉了,但我的意識很清醒,王總除了給我倒了一杯開水,拿了條熱巾,他其他什麼也沒做。”寧卉説着頓了頓,部開始了劇烈的起伏,聽語氣是要吹響反擊的號角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進來你們就千方百計的把話題往這上面引,我已經回答了很多次我跟王總沒有任何你們所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你們仍然有意識的不停引導我説出你們想得到的答案,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你們也知道王總是為國立過功過血的戰鬥英雄,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非要背地裏把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強加到他身上,你們這樣做不讓英雄寒心嗎?”寧卉越説越動,全然不顧中年女舞動手勢想讓自已停下來。

“既然你們是政府的調查組,我希望你們做到公正公平,別冤枉好人,也別姑息壞人,最後我想説是,你們調查組調查出什麼結果是你們的事,但在我心裏,王總是一個好領導。”説完,寧卉一點不客氣拿着杯子汩汩灌了一大口。

“寧卉同志你別動,”中年女顯然覺出來寧卉這刺頭的確有點扎人,微微嘆了口氣説到,“這樣吧,今天就到這裏,你回去好好想想,冷靜一下,需要的時候,我們調查組隨時還會再向你瞭解情況。另外我們瞭解到你已經向單位遞了辭職申請,因為現在處於調查期間的特殊時期,我們建議你暫緩辭職的決定,留待調查組調查完了你再辭職好嗎?”

“為什麼呀?”寧卉的擰脾氣上來了,眉一揚,“又不是調查我,為什麼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小寧同志你別誤會,沒有誰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這只是組織對你的要求,希望你識大體,顧大局給予配合,而且調查也是有期限的,到時你再想去哪裏去哪裏吧。還有,”中年女頓了頓,語氣突然變得異常嚴厲,“作為組織紀律,我必須向你代清楚,今天調查組向你瞭解情況的事兒,以及我們今天談話的內容希望你別向任何人,包括你的愛人和其他家屬,如果因為你沒有遵守組織紀律造成了嚴重的後果,需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就不用我多説了吧?”最新找回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寧卉鼓囊這腮幫沒説話,自然明白中年女最後那句帶有恐嚇質的警告意味着什麼。寧卉的沉默,算是對中年女要求自已暫時不再申請辭職的一種默認……

我照着曾眉媚提供的地址衝進霧都ktv某間包房的時候,聽到常年在寧卉嗓子裏住着柔情般的小野麗莎正飆着華麗麗的高音:“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那聲音飄蕩着野的酒醇,如同被子彈劃過的破碎,慨而慷中力透悲嗆,風蕭蕭兮易水寒,穿過你的黑髮的我的手,讓緊趕慢趕此刻正一身莽汗的寧煮夫瞬間覺得背心有點發涼。

講真,寧卉平素一向愛惜那能讓人聽了耳朵懷孕的嗓子,很少飆這種狂放勁暴,聲嘶力竭,搖滾十足的高音,今兒明顯情緒不對。

我一進門還沒跟老婆報上道,就被曾眉媚一把拽到一旁坐下,嘴裏吐着濃郁的酒味對我嘀咕到:“你先別去,等你老婆唱完,她一直霸着唱了好幾首搖滾了,讓她把那口氣撒出來!”我這才定睛一看,屋裏不止這娘們一個人,旁邊還坐着熊二,婷婷和北方小兩口,仨正咧嘴跟我笑臉相算是打了招呼。

“我叫他們來的,”曾眉媚大約是看出我的疑惑,趕緊解釋到,“你老婆今兒這麼瘋,我一個人哪裏陪得下來呀,所以就把大夥都叫來陪你老婆一起瘋了咯。”

“嗯嗯,”我跟大夥點點頭算是回應,然後緊緊盯着依舊在歌台狂飆高音的寧卉,心頭扭得像麻花一樣緊,此刻死了都要愛正愛到了最後階段:“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熱愛變火海,愛到沸騰才采……”寧卉小野麗莎牌的高音縱使力量稍欠,但情緒飽滿,裹挾着酒的揮灑卻也如泣如訴,聽得人心肺如狂沙淘洗一般,唱是唱得真好,可我心裏卻如錘打鼓:今兒老婆到底是咋了?是哪口氣把自己憋成了這樣?

寧卉把最後的高音的音符飆完轉頭看到我,身子微微打着踉蹌的就朝我奔來,嘴裏嬌聲如燕:“老公你來啦?”我趕緊起身過去將寧卉攬在懷裏,心疼是真心疼的朝寧卉微燙的臉頰親了一口:“老婆今兒啷個了嘛?”

“沒啷個呀!”寧卉順勢倚靠在我的懷裏,人家説喝了酒的身子沉如秤砣,寧卉這當兒卻身輕如燕,柔若無骨,小野麗莎不飆高音那嗓子是這樣的,如風化雨,小鳥啁啾般呢喃:“我唱唱歌不行啊?”

“可你喝這麼多酒幹嘛啊?”我連忙把寧卉扶到沙發上,原本以為醉了酒的人身子一經扶牆便會癱軟如泥,但這會兒寧卉雖説身若無骨,卻十分倔強的撐着身體不讓自己倒下,甚而起身從滿是空着的啤酒瓶中拿起一杯剛剛打開的,攬過兩隻酒杯就把酒倒上。

“來來來老公喝酒!”寧卉將倒滿的一杯酒遞給我,自己端着一杯,臉蛋紅雲冉冉,上彎月半閉半開,如霧裏月霽,聲音裏撒滿了濃滿的嬌甜:“老公我敬你一杯!”

“老婆別喝啦!”以我平時的瞭解,寧卉今兒的酒已是大大超量,我趕緊攬住寧卉的手,“你今天喝得太多了,聽話,別喝了。”

“哼!”寧卉鼻子嬌滴滴一聳,嘴皮一咬,香一撇,煞是可愛,“你不喝就是不愛我!”切,這女人的歪理即是真理,看寧卉這擰巴着鬧騰的勁頭我一時也沒轍,連忙點頭打着哈哈:“好好好老婆,我喝我喝,你別喝我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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