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親愛的,你一定要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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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一定要快樂「你搞什幺鬼啊老公?」寧卉突然明白過來我在做什幺,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頭上一通捶過來,那樣子粉面含,滴滴答答的拳頭捶得我心裏倒是一番心蕩漾,彷彿老婆這通拳頭捶的是我的身子,拳頭裏面的嬌媚給的卻是已經芳心相許的王英雄。

心蕩漾竟然是因為老婆此刻在為別的男人懷,這聽上去夠擰的了?!

這個念頭突然讓自己心裏有一絲疼,那種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罌粟花開放在我渾身酥快的身體上。

寧卉過來就要搶我手裏的手機,我自然不給她,寧煮夫哪裏肯放過這個「調戲」娘子的機會:這出奇特的宮活劇就像經歷了漫長時間的兩個人之間的心智博弈,已經出場的主角看起來是我跟老婆,但實際上背後那個虛擬的男人——現在所有的現實可能都指向了一個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總——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幺,寧卉在寧煮夫眼裏有多種身份:一個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這個詞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説新婚燕爾也許過了點,但結婚的時長還不能用多少年頭來計算;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女人,寧煮夫連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寧了,舊社會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

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願意為愛這個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時此刻,我的腦海裏卻盡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怎樣在別的男人身下嬌的景象,我已經不介意,或者已經很期待了,這個男人就是王總——其實那個男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我老婆以怎樣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快樂!

我忍不住會把這種景象追問下去,如果寧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還如果是趴着呢——天!當我每次從背後入撅起股趴着的寧卉時,我都有一種褻瀆天靈的罪惡,儘管寧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入,但這個女人實在太美麗了——至少在我眼裏。我後來明白為什幺基督徒要規定個傳教士的姿勢,是不是因為如此高貴而美麗的女人趴着讓男人從後面來的姿勢本身就是對忌的褻瀆?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忌本身就是美,況且當這種忌與聯繫起來時,這美爆發力與誘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個讓自己從此放逐凡間的蘋果。

我現在才想起雞巴剛剛過,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雞血般的腫脹起來,因為我腦海裏的畫面來到了寧卉一絲不掛,跪着,美麗的股高高撅起,但不是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過寧卉,不容分説要扒拉開寧卉的睡衣,那裏面什幺都沒穿,除了一條小底褲。我把寧卉的身子反扭過來,這樣她只好雙手撐在牀上,然後一把把她最後貼在身上的粉的底褲扯下來,寧卉光白飽滿,手摸上去温潤如玉的部便嘩啦啦呈現在我眼前,一團簇黑從前面的勾縫裏延伸下來,如同蔓延的溪到了後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絲。

我舉着腫脹的雞巴就要朝勾縫裏入,這時候寧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原來,當我專注於將寧卉的身體做成讓男人後式的姿勢時,寧卉偷空兒從我手裏拿去了自己的手機,我都沒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機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聲是由手機引發,便趕緊再次奪過手機來一看,我傻了眼:原來上面顯示着剛才我發的短信失敗!

「這是咋了?狗啥子移動公司哦?」我有種想要找移動公司拼命的覺。

「可能是欠費了吧,有一陣沒給手機充費了,咯咯咯……看你剛才還瞎不瞎忙活吧?」寧卉還在笑。

雞巴白了,剛才。

的!

我趕緊打10086確認,果真欠費了。上面報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錢。

的移動,你不可以給老子墊到這一分錢啊,這叫一分錢急死英雄漢懂不懂。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不早也不晚,十點多了,外面還買得着充值卡嗎?

不由自己細想,我趕緊一個翻身起來,也不管雞巴還硬沒硬着,胡亂套上衣服,就往門外衝去。

「老公啊,你太……誇張了吧,這幺晚了!」寧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見我衝出門外,在我後面喊到,「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還翹着呢!」我幾乎小跑步地尋了幾個小賣部,終於在離我家小區三百米開外的一家正準備收攤的路邊煙攤上買到張充值卡,本來我説買一百元的,賣煙的那個老説只有五十的了,我聽到説有那分鐘差點沒有內牛滿面,扔過去一張百元大鈔——因為我確實沒有五十的零鈔,拿起遞過來的卡就往家裏回沖,老遠,人家老還在後面喊我:「小弟娃,還找你錢呢?這什幺人啊?我説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這幺晚了,寒風刺骨的,老您不容易啊,誰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經跑得滿頭大汗,氣如牛,寧卉這時半躺在牀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旁邊的睡衣和小底褲還在那兒,這表明我被子裏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潔溜溜。

我趕緊給寧卉手機充上費,然後衣上牀,得跟寧卉一樣清潔溜溜。

寧卉就好好的看着我:「老公啊,平時見你慢不楞的,這會兒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過了這村沒這個店了!

「來來,老婆,剛才我手氣不好,換個手氣,這次你來發!」

「去,還發啊?」寧卉的臉不由羞澀起來。「這樣不好吧老公,咱不發了好嗎?」

「不發我大冷天的跑出去買卡搞什幺?有什幺好不好的,人家是領導,不回覆人家不禮貌知道不?」我見寧卉不接手機,便把寧卉的身子拉過來躺在我的懷裏,然後理落出她的一手指牽引到手機的短信發鍵上。

短信還是剛才那個短信,寧卉已經看過了,當然知道是什幺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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