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尾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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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斌不明白為什麼房間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才與寧卉認識不久的,一個情與思想並未跟寧卉有任何集的小孩能一次一次這個世界上自己最愛的女人舌尖上的芳香而自己卻不能!但此刻卻沒有人能告訴早已陷入魔怔中的路小斌,這,只是寧卉的工作。

也沒人告訴路小斌,寧卉與誰接吻,或者被誰吻早已與他無關。

當寧卉將美麗的上彎月寰閉在長長的睫下再次仰着臉與許文強引頸而吻,路小斌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頭髮,心如刀割。

心如刀割中,路小斌竟然發現自己的下無法控制的腫脹起來,但那種腫脹帶來的奇異的快讓路小斌到羞愧而驚慌。

生活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起有誰理解路小斌的痛苦和絕望?

“嗯嗯,這次好多了,身體沒抖,體温也正常了,等會兒就像這樣放鬆就好!”與許文強的嘴甫一鬆開,寧卉的表揚接踵而來,然後許以了一個落落楚楚,翩翩動人的微笑,這一笑又如刀一般紮在路小斌的心口上,因為寧卉這樣的笑容對於路小斌彷彿只是他人之,自己永遠得不到。

此刻走廊的拐角有腳步和人聲傳來,惶然中,路小斌一手捂着口,一手捂着下,如一隻幽靈般落荒而逃。

整個演出路小斌把自己坐成了一隻毫無表情的木乃伊,縱使內心驚濤狂瀾卻如一塊礁石紋絲不動,舞台上的寧卉才是此刻路小斌的全世界,路小斌充滿血絲的目光緊緊的盯着自己的全世界,一刻也不曾遊離。

路小斌的視力很好,看不透這個世界,卻縱使坐在第五排的位置也能把寧卉白戲裙裏那盈盈透顯的黑的形廓和帶子看得清清楚楚,方才路小斌落荒而逃以來腫脹的下每每要消落之際,寧卉白連衣裙中黑的形廓和帶子總能成功的將腫脹重新支起——以前路小斌只知道寧卉那不可褻瀆的美麗與純潔,現在,路小斌知道了美麗與純潔之外,寧卉還可以是如此的與讓人的下腫脹!

這讓路小斌愈發羞愧與絕望,以前只是因為寧卉的美麗,現在又因為寧卉的而絕望,這兩種絕望殊途同歸——這種美麗與只是為他人所享,自己卻永遠無法碰觸。

路小斌的悲傷如逆,腫脹卻如火山,路小斌想逃,卻不敢捂住腫脹的下而逃,眾目睽睽之下捂着自己下而逃是多麼的醜陋,路小斌只能捂着腫脹在座位直愣愣的坐着,目光來回在寧卉美麗的臉龐和黑的帶子上逡巡,耳朵裏只有寧卉那醉人的聲音,卻聽不見聲音裏的話語。

劇中那些台詞早已與路小斌無關,連這個世界都與已經魔怔成幽靈的路小斌無關,在此刻路小斌的眼裏,世界就是寧卉。

於是路小斌捂住下的腫脹,看着寧卉和寧卉白戲裙裏隱透而出的黑的帶子,突然,一陣風吹過,吹落了寧卉身上白的戲裙,黑的扣帶也隨風飄散開來舞台上,一道皎潔的月光如練,那是天使的身如一支潔白的雪蓮娉婷而立——都是下的腫脹惹的禍,路小斌無數次在夢中幻想過寧卉,但沒有一次敢幻想寧卉失去了衣衫遮擋的體,而當寧卉的體投入了舞台上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兩人緊緊擁抱相吻,路小斌也搐着嘴沉沉低下的腫脹終於在撕心裂肺的絕望和快中如火山一般爆發出來。

而當舞台的帷幕拉下,四周觀眾的掌聲歡動,路小斌卻癱坐在劇場五排十二號的座位上,下的腫脹早已化作一灘粘稠的漿,伴隨着眼角滲出的淚水,路小斌的嘴繼續搐着,一遍一遍叫喊着天使的名字——寧卉!寧卉!寧卉第二天沒有演出,商演休停,連軸演出加上應付各方試圖簽約的公司讓寧卉疲憊不堪,這下終於可以在家好好休養生息一天了。

錢已經按照案犯的要求打到了指定的賬户上,或許對方真的只是求財,至少到目前照片還沒有出來。儘管寧煮夫對其如此囂張,連敲詐勒索的錢都毫不避諱的通過銀行轉賬而甚是憤怒,但想想暫時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只希望拿錢消災,希望這個狗的囂張是囂張,但tmd還能講點犯罪的職業道德,能遵循自己的承諾,照片留着自己擼管的時候拿出來看看yy一下,助個興就行了。

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不把真正的元兇找出來,始終是埋在寧公館下面的一顆雷,你不知道明天和這顆雷突然爆了哪個先來。

路小斌知道自己無法忘記寧卉,但通過這一年多以來受傷,康復,開店的經歷,以為自己已經能在對寧卉無法忘記的憶念中開始新的生活,但昨晚的一場話劇一地雞,彷彿又讓這一切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那種永無休止的絕望與痛苦的深淵之中。

而牛某人的這部話劇也着實牛批,一劇成功的隔空消滅了兩個處男。

陷入了絕望和痛苦模式的路小斌今兒在麪館完全無打采,只是如機器人一般張羅着,今天生意尚好,但絲毫沒讓路小斌燃起半點喜,就這樣整沉鬱着到了晚上。

路小斌的麪館靠近地鐵站口不遠,通常麪館都要開到最後一班地鐵抵達和開出過後才打烊。

秋天的夜已經降臨得越來越早,七點多鐘,夜已黑盡。此刻麪館有三三兩兩的食客,旁邊的豆花飯館也有三三兩兩的食客,這些食客大都是回家沒有飯吃打工一族,晚上一碗麪,一碗豆花飯便是對一天辛苦的勞。

一會兒,一個打扮時尚年輕的妙齡女子走進了路小斌的麪館,找了一個空位坐下要了一碗清湯豌雜麪,看來進店的漂亮小姐姐對面館悉,並不是第一次來。

小姐姐等面的時候,坐在座位上翻看着自己的手機,看着看着,不知被什麼詞句或者段子或者圖片,或者,一個遠方的朋友温暖的問候所觸動,小姐姐的臉上竟然洋溢起了温暖的笑容。

笑容咋起,正從挑面台端着面出來路過的路小斌怔住了那不是寧卉的笑容嗎——是的,進來的小姐姐是戚紡,是第一次來的時候路小斌竟然認成了寧卉的戚紡!戚紡今天下午在附近辦事,這會兒剛剛辦完還沒吃晚飯,於是便順路到路小斌麪館吃碗麪再準備坐地鐵回住處。

“寧卉——”路小斌怔在原地差點忘了手裏給旁邊客人端去的面,一旁的客人提醒才將面端了過去。

而此刻的路小斌已經無法正常面對寧卉,許是因為長期只能是幻想帶來的自卑,一點寧卉的影子都能掀起內心的狂瀾,所以哪怕是假的,一個只是很像寧卉的女人,路小斌也無法做到直視與面對,於是擱下客人的面,路小斌落荒而逃,逃到門外遠遠的看着麪館的門口。

一會兒,戚紡吃完麪從麪館出來,朝着地鐵站走去,路小斌楞了楞,竟然像幽靈一般在戚紡的身後跟隨而去。

好嘛,除非你也活成一個幽靈,否則沒有誰能知道此刻的路小斌為什麼要尾隨戚紡,或許,魔怔中的路小斌覺得自己尾隨的已經不是戚紡,而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寧卉。

傍晚八點左右的地鐵已經沒有人海,但仍然有不算稀疏的人,這便於路小斌隱藏在其中尾隨着寧卉,哦不,尾隨着戚紡而不被發現。戚紡一直在看着手機,早已心無旁騖,不知道車廂內不遠處的路小斌那雙因為昨晚一夜無眠而充滿血絲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戚紡身穿一條剛剛沒膝的栗秋裙,一件紅的高短衣已是靚麗出挑,而的絲襪和黑的高跟負責了自膝蓋以下的

看着戚紡屬於秋天户外的衣妝,路小斌滿腦卻是昨晚寧卉白的戲裙裏黑的印廓與帶扣,而漸漸的,在路小斌眼裏,車廂內的戚紡已經與昨晚舞台上的寧卉重合在一起戚紡下了地鐵,回到住處還要步行十多分鐘,靠夜的掩護,路小斌悄無聲息的尾隨到了戚紡所住的公寓樓,與戚紡保持着三個人左右的距離,一直跟隨到了電梯的入口。

如果戚紡稍一回頭就會看到一直尾隨自己的路小斌,但不幸的是,許是作為一個m看世界的習慣,戚紡只知道俯身看到眼前而不管身後等電梯的時候恰好一個路人站在戚紡與路小斌之間,恰好,戚紡的手機許是來了信息,戚紡的所有注意力再次被引到手機之上,連路小斌跟着自己出了電梯戚紡竟然也一無所知。

這個世界的寧卉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路小斌這是要一路尾隨他的寧卉到天涯海角嗎?只有幽靈才知道。

此刻走廊只有戚紡和一個幽靈。於是路小斌隱伏在走廊的拐角,等着戚紡拿出鑰匙,打開門説時遲,那時快,路小斌一個箭步從拐角處衝出,一把從身後抱住戚紡!

“啊!你要幹什麼?”等戚紡驚叫一聲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路小斌不由分説的攬進了房間,路小斌反手將門關上,接着把戚紡撲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路小斌壓在戚紡身上,像瘋了一般撕解着戚紡的衣服和裙子,戚紡嚇得大腦一片空白,本沒有神智看清突然闖進房間行不軌的“歹徒”的臉,只是雙手本能的揮舞試圖阻擋“歹徒”的瘋狂。

突然,戚紡聽到“歹徒”邊瘋狂着自己衣服,嘴裏邊囁嚅着什麼,戚紡這才回過神來看清了“歹徒”的樣子——自己剛剛吃麪的那家麪館老闆!

戚紡認識路小斌!而戚紡也清楚的聽到了路小斌嘴裏不停囁嚅着聲音:“寧卉!寧卉!寧卉!”戚紡似乎明白了什麼,因為戚紡聽南主任提起過開那家麪館的老闆是女主人的大學同學,於是戚紡頹然倒在沙發上,一任路小斌很快將自己的上身的衣服和裙子扒拉開,直到文支稜着緊翹的雙呈現在路小斌的眼前。

路小斌兩眼冒光,雙乾裂,額頭已經滲出密密匝匝的汗珠,嘴裏仍然不停伴着重的息囁嚅着:“寧卉寧卉果果真是黑的”對,戚紡今天穿的文是黑的!

路小斌木然的看着雙眼緊閉的戚紡,戚紡本遮擋着部的雙手也頹然垂放在身旁——路小斌眼睛二十多年的貞潔與一個女人真切的體之間,就只剩下那件薄如卵翼的文

“啪嗒——”一顆汗珠從路小斌的額頭上順着臉頰掉在了戚紡的雙之間,戚紡的身體一緊,額頭的川字兒凝眉驟顯,看着汗珠滾落進文遮擋的肌膚,路小斌突然沉一聲,伸手將戚紡的文悠地扯落——當戚紡雪白的雙無一絲遮擋的出來的一剎那,路小斌看到自己額頭上滴趟下來的第二顆汗珠剛剛滾落在戚紡一隻頭上這是路小斌第一次看到女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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